“自命清高的密党,可笑。”贝利亚想起那几个家族,不屑的情绪就在心中翻搅。自以为遵循六戒,可犯错的族人却多过魔党。现在虽说两党有长老院这个核心来维系平衡,但很明显的,他们的利益远不如密党得到的。譬如六戒的推广,还有其他。
“即便可笑你也不得不从。贝利亚,不要把界限划分的太清,如果勾起了密党的群劾,我想你的日子不会好过。魔党个个都只顾自己,这才是你们最大的弱点。”蒙蒂斯这话是出于提醒,也绝无半点虚假。
“呵呵,看来我还待谢谢长老院的蒙斯蒂大长老了?那么贝利亚明白你的意思了,在下还有事,抱歉先一步离开了。”心里明白蒙蒂斯的话说的没错,可要他改变想法着实困难。以前发生的种种恩怨,怎么可能一笔勾销。他们血族可是信奉撒旦真主的,黑暗的教义里从没有一条叫做宽恕的条例。
夏洛听着刚才的那些对话,恍惚间,一个词勾起了他脑子的一些画面。异邦人,异邦人……为什么自己觉得那个称呼如此熟悉?
金银的眼瞳又在脑海里出现,这一次夏洛看清了那个画面。看清了,所以颤抖,所以全身发冷。
脑海中画面里的人只有一个背影。他手中拿着奇怪的武器,似是长矛,也像是剑,或是镰刀?夏洛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只是那武器上沾满的血迹,并且不停的滴落。
地上是一片雪白,下雪后积起的厚雪。鲜红的颜色与白色相容,给人震撼的视觉冲击。
血是哪里来的?不知道,看见的范围内没有人,没有任何生物。那人缓缓转身,露出大半边侧脸,似乎是知道夏洛在看着他般,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
金银眼瞳的主人,笑着邪恶的那个人,浑身是血的人……竟然和夏洛有着相同的面容!
“不,不会的,不要……”
“怎么了?”贝利亚听着夏洛的低语,以为是他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中。连忙安抚着:“没事宝贝儿,没事。都过去了,诺埃尔会好的,你也会好的。我答应你,一定让你变强,一定!”贝利亚消失的两天并非是外出闲逛,而是为了夏洛。
他在为夏洛找寻合适的血族学校,血域内开设的血族学校很多,但真正出名的就寥寥无几。既然要培养夏洛,他身为夏洛的父自然不能旁观。但夏洛本身也必须付出努力。送他去学校学习基础,然后自己再亲自教授族内密术,这便是贝利亚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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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未免有凑字嫌疑,文中注释以后一般在作者的话或者第一章中补充。
决定与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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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早晨如幽暗,因为他们晓得幽暗的惊骇。 ——旧约,伯约记
既然要培养夏洛,他身为夏洛的父自然不能旁观。但夏洛本身也必须付出努力。送他去学校学习基础,然后自己再亲自教授族内密术,这便是贝利亚的决定。
此刻的夏洛抛开了所有的枷锁,只是单纯以一个心智不宁者的身份听着贝利亚不停的安慰。他自然的摊开手,绕过贝利亚精壮的腰身,牢牢抱住。心里的慌乱渐渐散去,原本浑浊的眼神也慢慢恢复清明。
鼻尖吸入的气息带着特殊的花香。夏洛记得那种花的名字——鸢尾,是贝利亚身上独有的味道,至少在这座城堡中只有贝利亚一人会带着这股香味。
夏洛曾经好奇的问过诺埃尔:为什么贝利亚老是去院子里发呆,还种满了鸢尾花。但诺埃尔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只说:大人喜欢那花,所有便在院里种满了它们。
想着自己琐碎心事的夏洛自然没有发现贝利亚此刻看他的眼神,满是欲-望的眼神。突然,下颚被一把捏住,转向外侧微抬。
毫无疑问,这样的作风在这个城堡里也只有贝利亚会对夏洛做的出来。夏洛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学会了淡定,对贝利亚阴晴不定的情绪也没有了初时的焦躁与抵触。
“差一点。”贝利亚低下头,怀里的人只到他下颚,所以他还必须连带着倾下身子。这样才堪堪能改使自己的鼻尖碰触到夏洛的。
“父亲大……啊!”夏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接下来的动作吓的变调。
贝利亚把夏洛按压在边墙上,随即紧紧贴上,把他困在自己用双臂支起的狭小空间内。
紧贴的身体,粗喘急促的呼吸,不断升温的身体。
是的,血族是冷血的,他们没有体温。但很可笑的是,仿佛是为了弥补他们身体的冰冷,血族敬仰的撒旦真主赐予了他们极强的性-欲。哪怕简单的接触,也会引起本身的反应。当然了,这些也可以通过咒术缓解,然而夏洛还没有学习过这类法术。所以他无能为力,只能闭上眼睛,任由自身情-欲-勃-发的同时也等待着贝利亚进一步动作。
“差一点……你就出事了……我不该离开那么久,不该。”贝利亚看着夏洛,最终压下了立刻在此占有他的强烈渴望,咬着牙低头弯身,把下巴搁在夏洛的肩上。
喃喃的低语在夏洛耳边传开,对方口中呼出的气让夏洛耳根通红,脖子上的皮肤泛起一片疙瘩,情不自禁的缩了缩。
“父……”
“叫贝利亚,不要叫父亲。”贝利亚打断夏洛的话,命令他改口。“以后都不要叫错,明白吗?”并没有看夏洛的反应,其实这声反问根本是多余。贝利亚侧了侧头,很自然的就让自己的脸颊贴上了夏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