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个疯狂的开头,陈家驹在酒精的作用下,如同变了一个人,从一个木纳的书呆子变成了口若悬河的演讲者,而且他喝酒的感觉就象石光这个北方大汉一样豪放,而石光则静静地聆听着,始终微笑的倾听着,时不时的插上几句话!
“上大学其实也是踏入一个小社会,所以你也得学会混得比别人强,即便不比别人强,至少也得学会自保吧,还有那些等着被你泡的妞,她们只是将你从男孩脱变成男人的载体,包括在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是如此,有一天你真正踏入社会,才发现他的残酷,所以,男人不努力,就只有一种结果,就是他的女人拿着别人的钱包,而他自己则戴着一顶耀眼的绿帽子。所以这次事件你应该庆幸才对,因为就象一盆冷水早一点把你泼醒了,在你还没踏入社会前,就已经感受了这种残酷,相比那些还在甜蜜中执迷不悟的大学情侣们,你已经赢在起点上了。”
“噗!”陈家驹不禁喷了,嘴里的啤酒全吐了出来,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狠狠地说道:“光哥,谢谢您,真的,这是发自我内心的。”
“不用,谁叫你是我小舅子,要谢也得谢你姐姐好了,这些事都是你姐姐让我干的,嗯,你别误会哈,你姐姐是主动让我‘干’的……”
草,这句话真特么容易让人误会,当然陈家驹知道这是石光故意让他误会的,所以小舅子立马有些怒了,陈家驹本来是挺悴石光的身手,不过现在仗着酒劲,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立马也来了劲,“欺负人啊你,你这样说话,我就只有跟你干上了,哪怕明知打不过你,也得跟你干。”
“嗯,不错,我就喜欢你这股不服输的男人味,当然,你明知道有你姐在,我不敢动你,不过你要想清楚了,你打我多少下,我都会在你姐身上‘捞’回来。”
呼,小舅子彻底火了,指着石光的鼻子叫道:“你,起来。”
“干什么?”
“我要跟你单挑。”
“别说得那么好听,你直接说想挨打了不就成了?”
下一秒,只见石光毫不畏惧那几十层楼的高度,直接在楼房边栅栏上翻过去,然后站在楼顶上,跟陈家驹面对面对峙着。
然后,只听在空旷的高楼上,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响和几声尖锐的嘶鸣声之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夜空中繁星点点,清爽的夜风吹过,石光扭过脸去,看着眼前气喘吁吁,鼻青眼肿的陈家驹。
然后石光故意坐在他身边,一脸诧异的问道:“你妈跟你姐肯定会问你,脸蛋咋弄肿了呢?”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呃,不错!”石光脸上露出了会意的笑容,指了一下小舅子赞道:“有进步,现在你已经具备了混社会的潜质,起码在学校里混,绝不用担心没妞泡了!泡妹拼的就是脸皮厚,显然你已经做到了极致。”
陈家驹苦笑几声,表示有点无奈,一个失恋得要跳楼的人,说这种话有点打脸的意味了,于是小舅子赶紧转移了话题,“光哥,有烟吗?”
“哦?你也会抽烟?”
“刚才还不会,现在一学不就会了。”陈家驹轻轻地说道。
“不错,又有长进了!”
石光把口袋里面的大中华和打火机扔了过去,然后躺在地板上,以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天空,和少年学生党在一起,感觉自己的心也好象回到学生时代,感慨了几分钟的明光飞逝,然后石光猛地起身,自言自语地骂自己道:“尼玛,老子才二十来岁好吗?怎么感觉就象个四五十岁的老家伙了!”
陈家驹咧着那张被打肿的脸,被石光的话狠狠地惊了一下,稍一愣神,又被香烟呛得连续咳嗽,然后张开那张香肠似的嘴脸,闷闷地说道:“不是啊,我一点都不觉得你老,比年青人还张扬啊,要不光哥教我两招咋样?整天在学校混得也挺闷的,要是我象你那么强,我一定要得陈军那个龟儿子给老子跪舔!”
“嗯,有点志气了,这说明你善于总结,学会反思了。想学什么?挣钱?泡妞?”
“当然都想学了,要不然我不是被你白教训了!拳头不能白挨是吧?”
陈家驹带着一脸谄媚的笑容凑到石光身边,这货的气质已经大变,起码跟上楼前已经截然不同了,“赚钱吧?这个得有机遇,而且运气得好,人品过硬,当然了这里面学问大了去了,一句两句的我也跟你说不清楚,必须实践,巴菲特也不是生来就含着开启金山从娘胎里钻出来的,都得积累经验,所以快要暑假了,开学大二,你也可以先到外面社会上实践一下?”
“哦?光哥会赏碗饭吃么?”
“草,人说女大十八变,你一个带把的,没想到变得也挺快,让我有点蛋疼了,要不这样吧,过段时间我打算跟朋友合伙开个小公司,你过来帮忙好了,当然给工资还得看能力,更不能任人唯亲,所以这事我干不出来,所以你懂的哈!”
“行,大不了给你当喽啰呗,那你还是教我如何泡妞吧!”
“泡妞啊,这可是我的独门绝技,来,右胳膊有点酸。刚才打你时闪了一下,好麻……”而陈家驹听到石光的话,很快就会意了,低着被打肿的猪头,然后在石光的肩膀上轻轻地锤了几下,弄得石光一脸惬意,小声地教导道:“泡妞嘛,你得先了解女孩子的心理,听着哈,教你一招绝的,女人三字经懂吗?泡妞得死缠烂打的,女孩子们一开始都会拒绝,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