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的疼痛刺激得金舒雅那声音有些走样,甚至显得娇媚几分,而当石光那只大爪子从大腿处逐渐向腰部移动时,金舒雅强忍着躁动,猛地伸出右手,重重地挡在了石光的手面上,俏脸一转背过脸去,再不敢跟石光对望,虽然她知道石光并无歹意,可不知为何,当那只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时,心里总会有那种若有若无的悸动。
石光当然感受到了对方身体的变化,而且她玉手冰凉!于是反手压在她手面上,小声地说道:“别怕,按摩而已,怎么了?怕我趁机揩油啊?”
“没,没有,我只是,不适应……”
“要不,我多给你打一针,等你昏迷时再按摩好吗?那样你放得开。”
石光边说就边欠着身体将要去拔针,不过这时金舒雅竟然条件反射一般将身体撑起来,一手拉住石光手臂,虽然金舒雅脸色苍白,但还是掩盖不住那份羞涩带来的红晕。
四目相望,金舒雅的眼神有些躲闪,小声问道:“能不能只扎针喝药呢?不要按摩,可以吗?”
看着金舒雅那羞涩的眼神,石光稍稍点了点头回答道:“可以,你把上身衣服解开,我给你扎针。”
“什么?解开……哪里?”
金舒雅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原来扎针竟然也是这么地令人尴尬,本来石光就是因为女总裁的面子薄才选择按摩的,不过解开衣服扎针的方案也太下流了吧,没准是这牲口故意算计本总裁?
不过金舒雅在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选择相信某个无良的家伙,闭上双眼全身紧绷地感觉到那双咸猪手光明正大的在自己身上游走,更让金舒雅不能接受的是,某人那只贱手在移到胸前某处敏感的区域时,还故意停顿片刻,一本正经地问道:“这里疼吗?我的手法重吗?”
真是令人尴尬啊,所以金舒雅有好几次都冲动地想推开对方,不愿再接受这种下流的治疗方式,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这种按摩的效果真的很好,不但减轻了身体的负担,还有效缓解了心脏部位的痛苦,所以女总裁最后按捺住了停止治疗的冲动,老话说得好,既然不能阻止这种被强女干的感觉,那么不如干脆享受这种被强女干的快感好了。
谢天谢地,王妈出门半个小时终于回来了,她这一回来,也结束了金舒雅这痛并快乐着的煎熬,而这时石光也已经完成了按摩,然后拔出她脚底的银针,起身离开,金舒雅总算长出一口气,双手抚摸着自己滚烫的俏脸,转眼看向梳妆台,发现镜子的脸色有了明显的好转,而刚才那冰冷的双手也变得热乎起来。
煎药是个技术活,特别是针对金舒雅的头两剂药特别重要!于是石光婉拒了王妈的好意,自己亲自来熬,而让她给金舒雅炖了点小米粥,打算药后再进补,而当石光端着那一碗刺鼻的中药坐到金舒雅床头时,女总裁则说什么也不肯配合,皱着眉头一直在摇头,毕竟她从小就害怕吃药,特别是中药,只是闻了一下就有种呕吐的感觉了。
石光看到对方这副情景,只得使出了杀手锏,狠狠地威胁道:“要不,你把衣服解开,我给你扎针?那样你爽我也爽,而且咱们还可以坦诚相待哦!”
这句话果然见了奇效,只见金舒雅猛地接过中药,捏着鼻子一饮而尽,相当的豪爽。简直就象沙漠里刚走出来的迷路难民!
然后,金舒雅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苦!或者再加上一个形容词,非常苦,极苦,这样才会更准确,而金舒雅的内脏如同火烧一般,王妈则象个慈母一般陪伴在金舒雅的身边,用最温柔的语言安抚着对方的情绪。
半个小时后,石光才确定金舒雅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于是让王妈端来了一碗小米粥,王妈站在门口看着石光坐在床边,如同哄小孩子一般哄金舒雅进食,老人的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临走时顺手把房门紧紧关上,就象怕外人影响了里面的一对“小情侣“。
石光看着碗中的米粥只剩下了小半碗,然后把纸巾递给金舒雅,随后把碗勺放在了桌面上,继续摆弄着他的银针,看金舒雅擦净了嘴角的杂物,转脸笑着对女总裁说道:“吃完了哈,那,咱们继续,你脱衣服吧,我给你扎针?”
“扎针?你不是说,喝药,按摩后就不用再扎了吗?”
“呃,你不是说过吗?男人不能信,要是男人那张嘴可信的话,母猪都能上树了!”
石光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要去解开她那家居装的前排扣扣,金舒雅则胆怯地将双手护在胸前,一脸吃惊地有些不知所措,只是警惕地看着石光,生怕发生什么意外。
女总裁惊恐地用手指抓紧了前排纽扣,双眼瞪得老大,警惕地看着某sè_láng正一步步向自己靠近,不过当那个坏蛋上前去解开女总裁的纽扣时,金舒雅突然表现出了超人的反应能力,只听啪的一声,石光那只不怀好意的大爪子刚伸到金舒雅的衣角,就被女总裁一把扇了回来。
石光搓着手面笑容尴尬地坐在床边,此时此刻,某货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对方划入到流氓的阵营中了。
“咳咳,舒雅啊,你这种消极治病的态度让我很难办啊,你知道的,我是个纯洁的人,比纯牛奶还要纯,你应该相信我。”
“信你?哼,信你母猪都能上树了,算了,我决定去大医院去看病,不需要你再动手了。”
“呃……“石光脸色变得阴晴不定,小声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