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知道王大桥在外面执行任务,他已经想打电话问问他桥哥,有个男人跑到老大怀里,吃老大的豆腐时应该怎么办了……

可宋衍河是真的鼻子很痒啊。

刚才那几个女孩子涂脂抹粉喷香水,他在深山老林中几十年何时闻过这些味道?当然不习惯了。再加上酒精作用下,鼻子格外敏感,不使劲搓一搓鼻子好像随时会打喷嚏,痒得厉害。包房内打扫的虽然干净,可沙发间总归多少有些酒味、香水味、清洗剂的味道,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没有异味还温度适宜的地方,便轻轻蹭起鼻子来。

聂青岳脸上一片死寂,右手在半空中举着酒杯一动不动。

老道士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脑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蹭个没完,没有一点儿要停的意思。偶尔蹭过他衬衫胸口上的一颗纽扣,聂青岳觉得像是有人拉住他的衣服要解开扣子的恐怖感觉。一束长发自老道士的背后滑落,搭在他的另一只手上,随着头部的转动在他手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撩拨着他即将爆发的神经。

聂青岳抬头看了一眼屋里的几个女孩。有两个长得真不错,包装包装跟小明星差不多了。

老道士无视了这些莺莺燕燕,毅然扑到了自己怀里这样……聂青岳绝望地喝光了杯中的烈酒,僵硬地一挥手,“全都出去,我没叫人一个都不要进来。”

包房内只剩下聂青岳和他怀里的老道士了,聂青岳心里忽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老道士真的是gay,聂青岳心如死灰。他谁的牌子都没翻,翻了自己的牌子。

妈的!不就是伺候个男人吗?他聂青岳什么场面没见过,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也见得多了!为了他弟弟,他今天豁出去了!

聂青岳一手扶住宋衍河的后脑勺,一手抬起他的下巴,将自己的吻印了上去。

不等他加深这个吻,就发现唇下的人一动不动,已经……睡着了。

妈的!他到底是想上?还是想被上?喝醉之前也不说清楚!这让他怎么操作!

聂青岳一把放开了宋衍河的脑袋。宋衍河失去了支撑,又倒在了聂青岳怀里,双手还环着他的腰,睡得更加香甜。

聂青岳太累了,紧绷着的敏感神经一下松懈了下来,闭上眼睛想着,等老道士醒来就直接面对面坐着谈谈,你想要多少钱,你想要什么东西,他要是真想上他,就让他上一次算了……他真的不能再等下去,多等一天一分一秒,聂青枫就多一分危险,他可以不要亲手打下来的江山,可以不要聂氏集团,但是他不能不顾他亲生兄弟的性命……

想着想着,聂青岳就着这个怀抱着宋衍河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丁城和几个保镖警惕地守在门外,一刻也不敢松懈。包房内有隔音设施安静得很,但是走廊上音乐声就太大了。丁城恨不得贴耳到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万一老大叫自己,自己没听到怎么办?不过里面怎么一点声响都没有呢?老大和那位宋先生一起睡了两个晚上了,白天又横眉竖眼地对那位宋先生,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来电。丁城接通电话,不耐烦地问,“谁啊?”

电话里传来王大桥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丁城!老大不接电话!你们人在哪里!出事儿了!”

丁城看了看包房的门,又望了望天花板,惆怅道,“桥哥,我这儿也出大事儿了啊……”

聂青岳只睡了三四个小时就醒了,全身酸痛。看到怀里还躺着的这个人就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一把把他朝旁边沙发推了过去,看到宋衍河快要掉下沙发了,还“好心”地踹了他两脚,把他踹到沙发里面,宋衍河也无知无觉,脸朝下趴在沙发上继续睡。

到处摸了一圈也没找到手机,聂青岳焦躁不安,哑着嗓子喊了两声,“丁城!丁城!”

丁城立刻推门进来,双眼通红,面露急色,“老大,我……”

“我的手机呢?”

丁城赶忙递过去手机,张口又道,“老大,我……”

“你什么你,你怎么了?”

“老大,我……”

“王大桥怎么打了这么多电话,你就不知道把手机拿进来给我吗?”

“老大!”丁城忍不住吼道,“桥哥那边出事了,戚少杰的人找到了桥哥的位置,把戚卫风救走了!”

“妈的,这种事你不早说?!”

丁城委屈急了,是老大叫他们不许进门的啊!他一进门就想说了,老大没给他机会开口啊!

“现在怎么样了?”聂青岳面色不善。

王大桥的反追踪能力他是清楚的,就凭戚少杰那个草包能把人救走?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手下的人里出了内鬼!

“戚少杰一救走人质就带人把会所围了,现在在外面和我们僵持着,暂时进不来。桥哥说他在往回赶,我临时调的人也到了,但是戚少杰那边也在调人过来……”

“砰——”

不等丁城汇报完,包房的门就被人狠狠踹开,正是戚少杰带着四个保镖走了进来。走廊上丁城的手下已经被控制住,全都换成了戚少杰的人。

不等戚少杰开口,两个保镖就一拥而上,把丁城按在墙上,缴了他身上的枪,照着他的面门狠狠打了几拳,又看了看烂醉如泥趴在沙发中间的宋衍河,似乎觉得这个瘦小子没什么威胁,就任他在那躺着呼呼大睡。

戚少杰指间夹着一根烟,不无得意地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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