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笑笑得神童心肝儿跟着颤了三颤。
夏文综坐起身,雪白的棉被从肩头滑下,露出在澄黄的台灯光下显得健康古铜色的肌肤和货真价实令人羡慕的完美胸肌。
神童咽了咽口水,再后退一步。
夏文综看着心爱的小毯子上又多出的几块黑脚印,很认真地考虑要不要将这孩子的后腿爪子给剁下来。眉一挑,和蔼可亲地问道:“说吧!这么有气势地干嘛来了?”
“……”
“哟,不说了呀?刚是谁啊,那么气势汹汹地呼唤朕的名讳?”
“……”夏文综猛于虎也,武松不吃眼前亏!神童脚一软双膝一曲全身伏地——“殿下,臣惶恐!臣知罪!”
“爱卿何罪之有?”
“不该偷花盆底下备用钥匙堂而皇之登堂入室扰殿下清梦!不该大逆不道侵害殿下龙臀!不该……”悄悄抬起头瞥了床上一脸高神莫测盯着自己的夏文综,好像没了吧?“总之,臣,罪该万死!”
“爱卿莫惊慌,花盆底的钥匙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忘了么?”
啊?
啊!
啊!!!
神童猛然想起在一年前的某一天,夏文综回眸一笑百媚生地在自己耳边留下过那么一句话——“钥匙就在左手边第二个花盆底下,朕的小神儿,哪天想通了明白朕的龙床是个温暖的好地方(……),就自便吧!”
于是夏主编大方地将被子一掀,拍了拍:“脱了上来。”
脱?
脱什么脱?!
神童从地上一跃而起,猛地蹦跶离床三尺保持安全距离。
“夏文综!衣冠qín_shòu这个词就是为你而生的!!我要辞职!然后告你猥琐职员!必须告!必须!!”
夏文综依旧笑如春风和煦:“在你辞职之前,麻烦你低头看看你脚下,光这一小块够我再吸你三个月的血,你想想,从门口一路进来,是几年来着?”
神童低头一看,顿时面如纸色。
“怎么样,入棺材之前能还得清吗?”
“……”
“哟,怎么又不说话了啊?”
“我……”
“神童小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