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回去处理些事情。顺便再给你师祖弄几束樱花回来。”柳老太爷看着司空摘星笑着道。
船终于开始驶离码头。
“猴精,你精神不错啊。”陆小凤看着司空摘星道。
“不行吗?”司空摘星也看着陆小凤。
“我在想,你该不会又是假装中毒骗我吧。”眯起眼盯着他。
“我就是假装得怎么样,我演技好。”同样眯起眼睛盯着对方。
陆小凤刚要说什么,他突然觉得头昏昏的,胃里一股翻腾。终于没忍住跑到栅栏边吐了起来。
“喂,你小子怎么了?”司空摘星被陆小凤这突然的反应闹得有些手足无措。
“可能是早上吃错了东西,唔。”刚说了一句话,又忍不住干呕起来。
“真是的。慢一点,小心别栽下去。我可不会救你。”话是这么说,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背。
“我要是真地往下掉,也会拉上你的唔。”这种情况还不忘吵嘴。
“说真的陆小凤,你该不会是。”司空摘星突然笑着道“有了吧!”
“去你的,你有一个给我看看。”陆小凤很想扁他一顿,可头昏的厉害。
“好了,别气别气,动了胎气就不好了。”司空摘星更加调笑道。
“司空,陆小凤他怎么了?”郭雀儿从船舱出来就看到陆小凤趴在那里吐。
“小凤他有了。”完全不理会某人杀人的表情。“雀儿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当然是喝点醋,安胎了。”郭雀儿笑着说着。
“好主意。”这么回答的竟是陆小凤。
陆小凤喝了一大碗热姜醋之后。还真的是不吐了,不过头还是觉得昏昏的。
“你小子还真是克我。”抹抹嘴,看着坐在一边的司空摘星。
“我又怎么你了?”司空被他说得一脸无辜。
“和花满楼一起坐船的时候我都不晕,怎么一跟你小子坐船我就晕船。”再喝一口,看看四周,现在才发现少了一个人。“对了西门呢?”
“西门一早就做其他船离开了,还要喝点么?”花满楼道。
“不喝了。”陆小凤揉揉肚子。再看向花满楼神色认真道。“花满楼你跟西门没什么吧。”
“干什么这么问?”花满楼不解。
“没什么,只是这几天在岛上总觉的你和西门之间怪怪的。”陆小凤道。
“有吗?我和西门庄主并没什么。”花满楼笑道,将话题引回到陆小凤身上。“回去后你打算做什么?”
“我,我打算找张床好好的睡上几天。”陆小凤子人知道花满楼在转移话题。而他也不是那种回逼自己的朋友的人。
陆小凤的计划很好,可他一回来没让他找到床。倒是让别人找到了他,收到一个份邀请。去一个他无法拒绝的地方,银钩赌坊。
而至于这个故事是大家都知道的了。
梧择栖终
——凤有天命,择梧而栖。梧随风择,落地扎根。非凤择,而梧择。
☆、承·品花听雨时
梧栖楼
浅云密布,遮星闭月,此时陆小凤正和司空摘星在小寒宫的房顶上喝酒。花满楼睡不着,来獾男』ㄔ爸中让自己冷静。
“西门庄主这么晚不休息怎么了吗?”花满楼感觉身后有人开口道。
“你又在这里做什么?”来人默认了自己的身份。
“我在,品花。”花满楼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恰当的词。
“夜已深。”
“白天黑夜,对于花某而言来说都是一样的。”花满楼当然明白西门吹雪的意思笑道。“反倒是这夜里花香更浓,风更静。西门庄主呢?”
“赏花。”西门吹雪只给了两个字。
花满楼轻笑,将手伸向一株他不认识的花。他想‘看看’这花长什么样。
可是就在触碰到的同时。花满楼倒吸一口气,将手收回来,花上有刺。
他可以感觉到有血正从他的手指顶端渗出来,他正想把手指放到嘴边,身边的人却抓住他的手。把那身处朱红的手指放到他的两唇之间,向外吸血。
花满楼被奇怪的触感惊的想收回手,可后者没有让他成功。
手指离开柔软的双唇。
片刻之后,这种奇怪的触感才消失,随之是向外吐东西的声音。
“这花有毒。”西门吹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