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镇,这个名字倒是不错。”司空摘星看着那古旧的石碑。
“这是出玉门关的最后一个镇,小凤应该会在这里。”花满楼道。
“人家‘凤凰台上凤凰游’,他小子倒好‘凤凰镇里凤凰藏’。”
“走吧。”花满楼笑一笑。
花满楼从头到脚一丝不苟。加上他的那股书生儒雅的气质和淡淡的笑容让人看了只有两个字来形容完美。司空摘星平日里最讨厌引人注目,因为那样他就没办法偷东西了。所以他一般易容都会扮成那些不会引人注目或是别人根本不想注目的人。可他现在不想偷东西,自然也没有易容。样貌清瘦,和花满楼的书生气不同他更显得孩子气些。如此两人牵着马走在街上自然是让人们认不出多去看两眼。
楼一楼
“客官吃饭住店里面请。我们楼一楼可是全凤凰镇最老字号的酒楼。”掌柜在外面拉生意。
“就这家吧。”司空摘星道,看花满楼点头。接着对掌柜说。“还有空房没有。”
“有有,两位住店是吧。”把他们两位手里的缰绳接过递给另一个小二。“阿成,把马给两位牵到后面去。两位里面请。”
“等等。”刚进到店里,花满楼却突然拦住司空摘星。
就在同时从他们头顶传来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紧接着是木头断裂的声音。随后一个人和断掉的木栏摔落在他们面前。
反应过来的掌柜连忙去扶那个人,再接着又有一个彪形大汉从楼梯上下来。
“你个混账臭小子敢偷本大爷的东西。”大汉过来推开掌柜,提着先落下来的男子衣领将他整个人拖离地面起来。说是男子并不准确,跟准确的说因当是个少年。他的脸上还保留着一个十六七岁男孩的稚气。
“大爷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可以打人?”掌柜面带的恐惧的道。
“你这伙计手脚不干净,敢偷我的钱袋。”大汉道。
“不会的,大爷你再好好找找。是不是掉到那里了。”掌柜的道。
“难道我还会故意赖你们不成。”大汉道。“还是你开得这是黑店,专叫你的小二偷东西。”
“阿苏。”掌柜的看着被提起的男孩。
“我没有偷。”阿苏道。
“你还嘴硬。”那大汉还想动手。
“出什么事了这么吵。”一群寻街捕快进来,门外不知不觉间围了很多的人。
“捕头大人你来得正好,这小子他偷我的钱袋。”那大汉放手阿苏倒在地上。
“你有没有偷他的钱袋。”那带头的捕头趾高气扬的询问阿苏。
“我没有。”阿苏道。
“大人有那个做贼的,偷了东西会承认的。”那大汉道
“他偷了你多少?”捕头正色问。
“我的钱袋,是一个麻布袋上面还用墨写着一个‘丁’小的的姓。里面有两锭五十辆的银子,二十两散银,四十个铜板。每一各子都是小的辛苦挣的。”
“按咱们镇上的规定,行窃五十两以上者要游街示众,杖责五十。行窃百两以上者不但要游街还要杖责两百收监三月。”那捕头道。“我再问你一次你有没有偷。”
“我没有偷。”阿苏坚定地说
“这小子他爹以前手脚就不干净,这小子也好不到哪去。”那大汉继续煽风点火。
“不许你说我爹。”阿苏闻言刚想冲上来,却被另两个捕快拉住。从这看得出来他完全还是个孩子。
“大人你可以搜他的身。”大汉道。
“搜。”捕头下令。
看着捕快们在阿苏身上摸索那大汉暗自奸笑一下。
“禀大人。”
“怎么样搜到没有。”捕头问。
“没有大人,什么也没有。”
“怎么可能?”大汉吃惊的看看捕快再看看阿苏。
连阿苏自己也吃惊不小,他刚刚明明有感觉到大汉塞了什么到东西到自己身上怎么会没有了呢?难道连菩萨也在保佑自己。
就在众人搞不懂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的时候。传来一声惊呼。
“啊!我的玉。”司空摘星突然叫了起来。“不见了。”
“你再好好找找看,不会放在那里忘了。”花满楼也连忙道。
“不可能的啊!在进店前我还害怕不见,专门拿了块上好的绸子包起来的。”司空摘星神情慌张的道。
“发生什么事了,什么玉。”捕头看过去,便看到站在大汉身后不远的司空摘星和花满楼。
“回大人我们兄弟二人是在京城做玉器生意的。这回出关好不容易找到一颗上好的玉球。”司空摘星都有一点带着哭腔道。“店里现在全等着我们回去。”
“现在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你啊你,怎么这般不小心。”花满楼也神情严厉的对着司空斥责道。“现在定是叫那个贼人偷去了。”
“那玉球什么样?”捕头也焦急的询问。
“那颗玉球足有牛眼那么大价值连城,用上好的白绸包着。上面还有一点用朱砂点的红点。”司空摘星破显得伤心道。“大人你可一定要为我找回来。”
“本捕头知道,那贼人定是刚刚趁乱围观下手,你们所有人……”捕头正说着,突然有一个东西从刚刚打人的大汉的衣服里掉了出来,掉在了地上。那是一个白绸包着的圆球一样的东西。
一个捕快上前捡起来。拿给捕头。捕头打开,里面是一个足有牛眼那么大的玉球。拿起左右看一看上面还点着一颗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