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钱?要钱的时候自然没想过要心,要了心之后自然钱就成了次要。”姜爱回答他,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王程锦眉头挑了挑,然后端着红酒轻抿。
姜爱猜测他指的会不会是他的新婚太太呢?
“恐怕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想要得到男人的心吧?”
“当然,就像是男人得到了女人的身体还想得到女人的心是一样的,女人也同样都想要。”
这不算是过分的要求,因为所有人都这样想。
傅缓从工厂出来不久就开始下雨,那时候她独自站在车旁等待着雨水的降临。
其实只是突然因为那万分阴郁的天气而走了神,等一场大雨突然从天空撒下来浇灌了她一身湿漉漉的她才回过神抬头傻眼的望着那雨势。
怎么突然就下雨了?
第一次结婚是因为经济危机,被逼无奈下匆忙结下。
第二次还要搞不清楚是否能接受彼此一辈子跟自己在一起就盲目的因为一时快乐而结婚吗?
不知道为什么年纪轻轻的她竟然一点冲动的感觉都没有,内心是沉闷的,又是无比沉稳的。
回到家的时候头发稍上还在滴水,下车后低头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衣服无奈的叹了一声,厌恶极了身上湿漉漉的,感觉好像脏的透不过气来,她迅速抬腿朝着电梯里走去。
平时她很少把车停在地下,今天真是多亏了这场雨。
简行晚上很早就回了家,一直在沙发里看新闻,直到八点多钟还没听到有人敲门他干脆把电视关了。
屋里彻底安静下来,她的车子明明在停车场,但是她却没再找他吃饭,是因为早上他的话把她伤了?
他开始有些烦闷,但是心里跟自己打赌她一定撑不过明天早上。
打电话给餐厅订餐过来,然后坐在沙发里看向窗外,这场雨好似还要下一整夜。
本以为回家泡个热水澡就好了,毕竟现在天气这么暖和,但是她还是忽略了现在才七月份而已。
平日里穿短裤都没问题了,但是一下雨竟然还是会这么凉。
半夜里开始翻来覆去的难受着,嗓子眼里像是冒烟一样。
她猜测自己是感冒了,下楼找了包颗粒喝掉以后就在沙发里窝着,抱着被子打开电视开始看电视。
坐着竟然比躺着舒服些。
不知道后半夜是几点睡的,只是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
慢吞吞的起来去了厨房给自己熬粥,无精打采的站在旁边看着锅差点睡着了。
突然想给妈妈打个电话,似乎已经听到妈妈爱的唠叨声,泛红的眼眶微微有了暖意,干了的唇角也稍微勾了下。
只是煮了粥之后也没喝几口,看着锅里剩下的半锅粥又开始郁闷之极。
从饭厅出来后直接又倒在了沙发里,电视还在响,重播着下半夜已经重播过的电视。
婓云给她打电话:你怎么没来上班?
“嗯?感冒了,在家休息。”她费力的答应着,声音沙哑虚弱。
“感冒了?昨天不是还好好地?简少在你旁边吗?”
听着婓云着急的问她她才更难受了,眼眶莫名的就湿透了,刺疼的厉害。
“喂?缓缓?”
“有点困,有重要的事情再给我打电话。”
她说完后挂了电话,嗓子干的厉害也不愿意动,像是在等死的小家雀。
房间里又寂静下来,静的好像再也不会有人过来,只她一个人忍受着时间的慢慢消逝。
婓云给顾城打电话的时候顾城还在跟别的女孩**呢,接电话前立即给别的女孩使眼色让她们先别说话。
“你给简少打电话就说傅缓要死了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去收尸。”
顾城……
婓云说完就挂了,然后气呼呼的站在她办公室门口干喘气。
后来听到一低沉的笑声,那笑声很轻,但是她还是听到了,一转眼就看到傅国安正朝着电梯口走去。
刚刚她的话都被老板听到了?惊吓。
顾城给简行打电话:喂?那个,婓云让我问问你傅缓……
“她的事情让她自己跟我说。”他冷冷的一声就挂掉了电话,尴尬的顾城不知道如何是好。
晚上下班回家她的车子也没停在外面的停车场,他又打转去了地下直到看到她的车子还在那里放着才把车子放下。
电梯到了八楼叮的一声打开,他拉扯着领带从里面出来走到两个人的门口中间渐渐地停下了步子。
顾城中午给他打电话不知道是婓云要传达什么给他,她干嘛不自己说?
根本不知道怎么的就站在了她门口,然后摁着熟悉的一串数字。
锁啪的一声开了,他轻轻地将门推开,里面很昏暗,像是没人在家。
他彻底将门推开走进去,直到走到了沙发不远处,一转眼就看到靠窗的沙发里她包着被子躺在那里。
总不是在家睡了一天吧?
被他气的?
她也会生气了?
他想走的,但是最后竟然又走过去:今天绕了那么多人找我什么事?
她没吭声,只是皱着眉在抱枕上蹭了蹭。
“你什么时候开始睡的?”
她还是没动静,那一刻他真的生气了,然后转身就往外走。
“简行!”
在门被关上以后,她的唇瓣才动了动,根本听不到声音,但是那的确是在叫他的名字。
——
“那到底你说了没说啊?”
“他不让我说。”
“你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