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了巫毒鼎,凶险重重的阎罗岭对秦扬而言,便是一片坦途,遍地是宝,随意采摘。Ω.ん.
他获得巫毒禁典,只认得毒花毒草的种类,对其余灵草却一窍不通,不过遇到不认识的药材,秦扬还是全部采下,收入符诏中种植下来。
“這些灵药我不认得,赤尻猴却极有可能认得,并且懂得培养。”
秦扬又收走一头血色巨蝎,采下一株梦露草,他还没闯入阎罗岭深处,便已經采集了数十种灵药,心道:
“回去以后,那头猴精有得忙了。”
他心头十分好奇,這儿的灵药实在太多,沒走多远就能碰到一株,出现這种情况,只能说明,這儿曾經是一片上等药田。
他心头不由骇然,阎罗岭占地约有几千倾,這岂不是说,符箓界的主人曾經开辟出几千倾大小的上等药田,用来种植药材?
這真是一个恐怖的大手笔,险些等于玲珑阁这等门派的上等药田十倍之多。
如此一来,其药材的产量,必然十分惊人,达到一个无可计量的数字。
他渐行渐远,逐渐走到阎罗岭的中心地帶,這儿出现的药材已經沒有了一般的药材,十有秦扬都认不得。
所有出现在這儿的灵药,都是罕见的珍品,价值不可估量。
這也是玲珑阁、邪魅宫等五大门派,对符箓界趋之若鹜的原因所在。
若然能采到符箓界中的珍品灵药,加以培养,必然是一笔不可多得的财富。
同一时刻,俩名玄士联袂闯入阎罗岭中,四下搜寻,只碰到寥寥数株灵药。
這俩人身穿暗红玄袍,猩红的玄袍上绣着一颗璀璨的星辰。
看他们的气息,修为十分強劲,杀气森然,守护灵药的毒物在他们俩人联手之下,片刻功夫便被他们用玄术轰杀。
“胡师哥,這儿的灵药怎么会如此稀少?按理说五年才开采一次,这情况不大可能还没有重生长。”
“莫非已經有人比我们先到一步,跨入了阎罗岭?”
这时,当中一名又矮又黑的玄士疑惑道。
旁边那个玄士个叫胡亮,同样是摩煞教的弟子,皱眉道:
“怎麽可能有人比我俩还快?這儿沒有战斗的痕迹,多半此处的灵药已經被上次进来的玄士连根拔除,我们继續搜下去看看。”
俩人走出三四里地,仍旧是一无所获,心头郁闷不已:
“符箓界其余地方的宝物,早就被前数次进来的玄士搜刮干净,即使有宝物,价值也不高。”
“想要有大收获,就必须跨入禁地当中。阎罗岭正是当先第一关禁地,毒物极多,不过咱们闯入了如此深地,怎麽反而沒见到几头毒物?莫非说,真的有人比咱们先到一步……”
“咦?前面有人!”
胡亮遽然望着地上新鲜的泥土,正是秦扬采摘灵药时把泥土翻开,留下的痕迹。
他冷冷盯着泥土片刻,当即面色变得阴冷,道:
“确实有人比咱们先行一步,闯进了阎罗岭的深处!”
“师兄,要不要杀人掠货?”那又黑又矮的玄士郭天安,舔了舔嘴唇。
“那是必须的!”
胡亮森然道:“前面那人为咱们开路,搜集药材,杀了他,他的一切所为都是为我们服务。”
“可见他一路上采集了不少灵药,倒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杀人越货,在符箓界中乃是家常便饭,在外面好歹也有地方说理。
而在這儿,崇尚的是胜者为王的法则,武力至上,只要有強大的修为,便能够随意杀掉任何一个玄士,抢夺对方的财富甚至性命。
哪怕在符箓界中,干掉了所有人,出去以后,死者的门派也不敢为此大动干戈。
因此符箓界绝对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地方。
财富和凶险并存,這就是符箓界,一个令玄士疯狂掠夺的地方。
“玄脉,這儿竟然有玄脉?”
秦扬走到阎罗岭深处,但见山林中弥漫着淡淡的玄脉之气,如水般铺在地面,徐徐流动,不由失声道。
他打量附近,玄气在這儿凝聚,聚而不散,而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药香,令人呼吸间实力便不自觉的增长。
“在這儿修行,绝对是外面的百倍!”
秦扬注意到,山崖上遽然有一道灵泉潺潺流下。
玄气和水流混合在一处,从山壁上流出,灌溉滋润這片土地,显然山崖中有一条玄脉,能够络绎不绝滋生出玄气。
他心头更是震骇:“符箓界是由实力达到惊天动地的玄术強者死后,符诏形成的空间居所,這儿根本不可能天然诞成玄脉。”
“那么一来,阎罗岭的玄脉,一定是符箓界主人从外界抽出,迁移到這儿来的!”
他旋即又料到,或许那位前辈高人根本不曾迁移玄脉,而是阎罗岭本身便有一条玄脉。
那位高人只是用无边的神通,把整座阎罗岭搬运到自身的符诏中罢了。
這簡直是惊天动地的大神通,就算是玲珑阁主也无法与之相比。
或许那位抽走荒洲数十座矿山玄脉的神秘強者,才有這种手段。
“这个世界高手辈出,強者林立,若然我还留在荒芜城,确实无缘见到這樣的神话人物。”
這一条玄脉周围,生长的灵药千奇百怪,有高达几丈如同参天翠竹的药材。
也有根茎极其广阔,而土地上面却露出一根嫩叶的奇怪灵草。
守护在这些珍材的毒物,已經不再是外围的毒物所能比拟,清一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