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距离不远,彼此防备,即使挡住秦扬的去路,却誰也不愿先动手。
若然他们短时間拿不下秦扬,必然会遭到另一人的偷袭。
他们俩人之所以不放秦扬离开,却是担忧秦扬只要一出城,就会被柳震干掉,从而难以收取这件极其厉害得人形玄宝。
竟然,又有一声名音传来:“地狱圣殿的俩位兄台,假如俩位能把此人让給我,我西门氏族上下,无不承俩位一个人情。”
秦扬循声望去,但见一名青年男子徐徐走进函谷关,此人身穿甲胄,铁甲银盔,相貌威严,不怒自威。
西门冠等人跟在他的身后,毕恭毕敬,显然此人是西门氏族的老一辈高手,辈分比西门冠等人要高。
“司马辰麾下,西门冲?”罗游鸣面色微变。
西门冲乃是西门氏族成名已久的高手,早已跨入道境七变巅峰,現在在司马辰名下挂职,是镇守嘉峪关的大将。
“姓秦的,我冲叔来了,还不下跪请死?”西门冠上前一步,尖声叫道。
“小屁孩,终于懂得回家叫大人了?”
秦扬微微一笑,竟然道:“罗游鸣,苏姜维,西门冲,你们三个不用争了,一齐上吧。”
众人呆了呆,露出无法置信之色。
苏姜维失声笑道:“你说什麽?”
罗游鸣也笑道:“我沒有听清,你再说一遍。”
西门冲也不禁露出怒色,冷笑不语。
秦扬柔声笑道:“我是说,你们这三个渣,不妨一齐上。我赶时間,一次性把你们全部解决,免得麻烦。”
“秦扬,你还认為你真的是我地狱圣殿老一辈的高手了。”罗游鸣面色阴冷。
西门冲淡然道:“我西门氏族,沒有和别人联手的习惯。”
苏姜维啧啧大笑,手持捣天戟,霸气冲天,遥遥指往秦扬,大笑道:“我认為我狂,沒料到有人竟然比我更狂!好,好!翠微峰的秦师叔,就凭你这句話,我不把你炼成玄宝,而是一戟把你劈死,不折辱你的肉躯。”
他大步上前,单手持戟,就像一头雄狮,身形一动,仿佛牵动天地,一齐往秦扬压去: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秦扬,即使你的修為不如我,但和你交手,我也会全力施展,只要你能接下我一招,我便转身就走,放你一条生路。”
他的气势惊天动地,气场散开来,周围的空间甚至都有扭曲的异象,但见一栋栋房屋被他的气势扭曲,轰然倒塌。
这种威势,甚至连罗游鸣和西门冲都為之色变,心头對苏姜维的评价又高了数分。
苏姜维大步走来,距离秦扬愈来愈近,他双手握住捣天戟,高举過头,每往前走出一步,气势便暴增一分。
他的气势愈来愈強,就像汪洋大海,出浪涛澎湃般的巨响,而秦扬则是怒海狂涛当中的一叶扁舟,仿佛随时可能被龙卷浪撕成残片。
苏姜维距离秦扬只有百余步时,终于酝沦到极点,一颗拳头大小得罡丹徐徐升起,融入到捣天戟当中。
看这罡丹大小,分明已经达到巅峰地步。
一个七变巅峰的玄士,足以横扫一群道境七变初期高手。
这颗罡丹融入到捣天戟以后,苏姜维的气势当即一涨再涨,比方才还要恐怖几倍,暴喝一声,竖戟劈下。
这一击是他全力施為,捣天戟劈下,但见一丝雪亮的白光在空中闪現,伴随一声震破音,惊天动地,在场的高手双眸在这一刻险些都难以睁开,被白光刺得眼泪横流。
而震破音则震得所有人耳中嘣嘣作响,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
这是苏姜维浑身的实力,全部战力聚集,混壤而出的惊天一击。
此刻他的战力,比和司马辰在翻浪山海交手时,还要強大,白光就像水银泻地,爆出无穷的威能。
他的确如他所说,狮子搏兔,竭尽全力,就算是對付最弱小的敌人,也要施展出自身最強大的手段,绝不給對方任何翻盘的机会。
轰!
无穷无尽的白光把秦扬淹沒,白光当中闪現出一道紫色,传来更加浩大的巨响,大地似乎地毯普通剧烈抖动。
待白光和那一丝紫色散去,苏姜维已然不在场中,只有秦扬仍然站在原地,仿佛什麽也沒有做過。
不過他的嘴角,却涌出一抹鲜血,显然方才那一眨眼,在他和苏姜维的交手里,受伤不轻。
苏姜维的声音远远传来:“秦师叔,改日我修為大进以后,必报今天之仇。”
有人眼尖,觉场中留下一片鲜血和俩杆断掉的捣天戟。
“苏姜维受伤了。”众人面面相觑,不禁露出骇然之色。
地狱圣殿殿主的第十九位弟子,精修天箓兜率秘典,以近战能力著称的苏姜维苏不败,竟然在一个照面之下,便被秦扬击伤。
“方才那道金光到底是什麽玩意,竟然能把苏姜维也击伤,逼得他不得不退走?”
“誰能看清楚?我方才只是朦朦胧胧望见白光中有一道紫色划過,便有巨响传来,险些把我震得吐血,根本望不清楚。”
……
震王府中,楚天成站在王府上空,不禁露出惊容。
方才的那一幕别人沒有望清楚,但却逃不出他的眼眸,苏姜维捣天戟劈下时,秦扬手里竟然多出一座金桥。
这座金桥長达六七十米,被秦扬抱住,往苏姜维横扫,只一击,就把苏姜维的捣天戟扫断,打在他身上,把苏姜维扫飞,足足把他拍飞出四五百丈远。
秦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