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视线在不断晃动,疼到麻木的直肠明显感觉到一根粗物在快速进出。
男人双手握紧他的脚踝,把他的腿分得大开,胯下的jī_bā肏得又深又狠,每一波都要顶入直肠口,撞得他饱经摧残的肉穴隐隐作痛。
阿水呜呜地叫出声,他又在被侵犯,无穷无尽地被贯穿shè_jīng再贯穿,仿佛自己只是一只为交配而生的低贱的母狗。
秦朗见他醒了,粗大狰狞的jī_bā从肉穴里抽出来,阿水啊得一声làng_jiào,屁股一抖,失去了阻塞的肉穴又涌出一股浓精。
秦朗眼神晦暗地注视他,神色阴沉莫测。
阿水怯怯地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神色紧张。
秦朗突然笑了,“想不想看自己的烂洞?”
说着就将他的屁股抬起来,阿水本来年纪就大,又缺乏锻炼,腰和柔韧性都不好,被男人硬生生地按着,身体几乎被折成两半。他后背躺在车后座上,屁股翘得老高,双只手被迫地抱着自己的大腿。
“看到了吗?”男人冷冷道。
阿水羞耻地看了一眼,他还真从没见过自己的pì_yǎn,主要是身体构造不允许,但今天托秦朗的“鸿福”有幸得以一见。
秦朗啪得一声拍在他屁股上,饱受蹂躏的大屁股又红了一片。阿水含泪抱紧大腿,像受虐狂似的,看着自己屁股被再次打肿。
“你这幺骚,除了卖身还能做什幺?”
阿水屈辱地摇着头,心想,他还可以卖饺子。
啪得又是一巴掌,这一下打在gāng_mén边缘的肌肤。
阿水吃痛地惨叫一声,眼泪又流下来。
敏感的肉穴受外界刺激,又滋滋地溢出肠液,甚至随着抽打,连之前nèi_shè的j,in,g液也跟着涌出。
“臭婊子,老子射进去多少,你流得干净吗?”秦朗像是鬼畜上身,又是一巴掌,重重地抽在他糜烂红肿的穴口。
阿水疼得浑身哆嗦,哭着求饶说,“不要……不要再打了……”
他哭得越惨,男人就打得越狠,等穴口被抽打得像烂熟桃子时,秦朗才勉强放过他。
阿水哭得都快喘不过气了,却依旧抱紧大腿,翘着屁股,等待着下一波凌虐。
秦朗狠狠地掰开他的屁股,被肏松的gāng_mén形成一个鸡蛋大小的洞口,连里面附着j,in,g液的淤红色肉壁都能看见。
阿水自己当然也能看见,因为羞耻和紧张,穴口微微颤抖着,一张一合着,倒更像在勾引男人。
秦朗双眼赤红地看着,呼吸越发粗重。一想到这老婊子扭着屁股要离开自己,就恨不得生生肏烂他,肏得他一辈子离不开床,肏得他只能岔着大腿被自己玩!
“就这幺想离开我?”秦朗声音粗哑压抑,直接往肉穴里捅进去两指。
阿水啊得一声淫叫,敏感yín_dàng的肉壁条件反射地夹住手指,一边含着还一边吮吸蠕动。
男人粗大的手指灵活地转动抽送,肉穴被分得更开,肉壁不停分泌着肠液。听着越来越大的粘腻的水声,阿水的脸颊都红得滴血。
“秦朗……别这幺弄我……啊啊!”
秦朗又塞进去两指,骨节粗大的四指将穴口撑到发白,脆弱的括约肌微微颤抖着,像是还在强撑。
“你的烂洞真松,要是没了老子,哪个男人的jī_bā能满足你?”秦朗恶质地侮辱他,手指继续残忍地往里捅。
阿水吓得连声尖叫,疯狂地摇着头说,“不要……我会坏的……不要再插了……啊啊啊啊!!!”
秦朗将整只手硬生生地塞进肉穴里,阿水被插得双眼翻白,胡乱地惨叫着,全身抽搐得像是快要死掉。
秦朗狞笑着,微微抽出一部分,紧接着又狠狠捅进去。手掌插至手腕的位置,早已被撑坏的括约肌不断渗出血液,被撑到极限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手掌,大量粘腻的肠液依附在手上,似乎在保护着肉壁不受伤害。
“你的里面真舒服,又湿又热。”秦朗粗声呢喃着,像xìng_jiāo一样,缓慢地抽送拳头,手指还不断抠弄着敏感的肉壁。
阿水疼得全身都是冷汗,瞳孔都扩散了,空洞的眼呆呆地看着眼前淫秽恐怖的一幕。
男人将整个手全部插进他的gāng_mén里,随着轻微地抽动,还能看出不断外翻的肠壁,撑到极限的穴口不断涌出肠液,由于重力作用,不断滴落在脸上。
“喜欢吗?喜欢我这幺玩你?”秦朗将青筋暴突的jī_bā对准阿水的嘴唇,一边摩擦他的唇瓣,一边用手继续肏他。
阿水微微张开嘴,含住秦朗的guī_tóu。眼泪却顺着脸颊不断流下。
真正爱一个人,是不可能这幺对他的……
秦朗从头到尾都没爱过他,男人只是把他当成专属的性玩具,等到他哪天坏了烂了,或许就是他真正解放的那天。
阿水绝望地哭泣着,眼泪越流越多。
但是,随着男人拳头的chōu_chā,肉穴却不受控制地再次绞尽,剧烈的疼痛在诡异地消退,熟悉的病态的快感随着男人手掌的摩擦不断产生。
秦朗看见他前面的性器都勃起了,耻笑着抽打他的会阴,说,“真他妈下贱,手插进屁股里都这幺爽?”
阿水呜呜地哭着,嘴里的jī_bā也越涨越大,撑得他嘴唇都合不拢,腥臭的巨根不断顶弄着口腔,薄薄的脸皮都被guī_tóu顶得鼓起一块。
秦朗越肏越大力,尽管他不喜欢kǒu_jiāo,但老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