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工?”白小慢缓过神来。虽然她刚刚被人抚摸胸部而断了电,可她又不傻,这空无一人的片场,开什么工?拍鬼片吗?还是面前的这导演也想学刚刚那叫欧阳红的坏女人,有便宜要占,没有便宜创造条件都要占?于是说话吐字从无法发声变成了冷冰冰:“导演,没灯光没摄影的怎么开工还是你下一句要告诉我,你要带我到你家里开工?”她就不相信这看起来挺小清新的导演能像各大报章杂志写的那样——以导演要教戏的名头把她的处子之身夺去。
这导演是装傻还是真的不明白,白小慢眼底荡起了一弯泪水: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靠着坚强的意志和聪明才智保留下来的处子之身是她最后的也是最珍贵的财产。
为什么,为什么她就要这么可怜,要这么承受这无常命运的折磨。
任鸽看见白小慢的表情变化,十分想把脚本甩得到处都是。明明欧阳红当着一干闲着人等的面前把白小慢吃干抹净连撒哟拉拉都没说,人白小慢还能一脸红晕以立马断片来呈现爱情被击中之意犹未尽;她也就是为了拍两个镜头,以此给贾导演交代,都被白小慢认为是对她居心叵测,有打了鸡血的sè_láng的嫌疑。至于吗,至于吗,至于女主和女配的待遇差这么多吗?要不是白小慢长了一张酷似御姐上司的脸让她心动不已,说不定都能忍不住把脚本扔在白小慢脸上了。
“是这样的,因为片场的道具”任鸽从一脸悲苦的脸上揉出一点微笑却在无奈之中略显猥亵:“和男性演员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耗,所以np和在床上的各类型环节就无法正常拍摄。不过在沙发上的自哔——(自哔——其实有利于身心健康,如果没钱道德感又重的话),你脚本上写得有,我们还是可以进行拍摄的。”
白小慢翻着剧本,确实只有自己的那一场戏被打了勾,其他全是叉叉,但人心险恶,谁都不是谁肚子里的蛔虫,她还是不太相信任鸽的话,所以问道:“灯光摄影都走了,难道导演你自己拍吗?”
“当然是我自己拍,灯光和摄影都是固定角度,不碍事。”任鸽回答道。在此肉文的设定里,这苦逼的女配也算是个富二代中的文艺青年,捣腾了几部只有她自己看得懂的电影花了她家不下千万的资产后整日游手好闲。结果和人抽风和人喝酒又玩输了游戏,被人起哄要求去小电影公司应聘,签下了“不拍出像样的a*v我就不回来了”的切结书后,爱上了欧阳红。走上了一步错,步步错自我毁灭的道路。所以,基本技巧她还是有的,再说作为一靠谱的穿越者,穿越之前还看了那么多肉文,这点常识应该还是难不住任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