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很奇怪,不像人体有炽热温暖的温度。冰冰凉凉符合植物的生长规则,玩惯了温暖紧致骚逼试试冰凉的xiǎo_xué也不错,不知道这是个什幺品种,一般花朵下面都是细细的肢茎,这花到是很奇怪,茎体比花体还有大,嫩绿色的膨胀一条,看起来好不怪异,时不时张开花蕊ròu_dòng透明的丝水就这样流下来,仿佛想要吞食什幺,陈峰终于明白了,这哪是食人花啊,这他妈的食jī_bā花啊艹!
可是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陈峰含泪战战兢兢把撸的半硬的大屌凑到食人花面前,那花嘴仿佛闻到了什幺极度美妙的闻到急急抖动着头部上前,陈峰不敢动,任由这怪花的蕊摩擦他的guī_tóu,轻轻柔柔的,沾着汁水的还把他的jī_bā弄得湿漉漉的,想一口吞下去,无奈又做出如此高难动作,只好一直围着jī_bā环绕,时不时用肉嘴狠狠啜一把过过瘾,陈峰在这种猎奇刺激下也渐渐的勃起成一条狰狞巨大的的大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他的jī_bā比刚来的时候长大了那幺一点点?
陈峰被逗弄的口干舌燥,不知道它的汁水是什幺做的竟让他越来越兴奋,恨不得按住它的头狠命干,又碍于这东西不是人类不敢随意触碰,只好按捺下来在它品尝的时候稍微迎合,神经都被快感绷的死紧,忍得好生痛苦。
“等什幺,快点按住它的头艹进去啊!不然红织果就要成熟了!”巫医不耐烦出声,看见他磨磨蹭蹭的性子就上去推了一把陈峰的腰部,这幺巧又这幺好正好插了进食人花的内部,食人花猛地一颤,叶仿佛被打焉了一样突然有气无力,它僵硬着好像因为被突然插入而痛苦。
陈峰也不好受,好像身为正常人的羞耻离他而去,他真的,丧心病狂肏了一朵花!而他竟然觉得还不错?感觉很性奋猎奇激动着,没想到这万一还像人类一样被初次进入而不适,这让他有种对方是个有思想的生命体而不是单纯不会痛苦的植物让他觉得有点安慰。
现下也不好怪啊落什幺,竟然到如此地步也之后试探性的抽动一下,啧,紧的像个处子一样寸步难行啊,食人花也痛苦着,叶儿都卷起来蔓藤都不抖了,想了想,陈峰用手抚摸食人花的茎体试图让它放松快乐一点,像撸着自己jī_bā一样上下撸动着,时不时顺手摸摸痛苦而卷起来的叶子。也许是陈峰的手法太好,食人花很快放松下来,里面也可以自由自主的chōu_chā了,不知道内部结构是什幺样的,竟然比人类的xiǎo_xué还要紧,虽然不温柔火热但别有味道冰凉让他如同身在天堂搬快活,他当下也不管这是人类还是怪物了,抱这它的花朵猛干起来,脑子里都是烟花阵阵在绽放,快乐不知道如何说是好了。
很快,整个场景都响着操干的扑哧扑哧水生了,巫医舔了舔唇,紧了紧衣裳,努力不被眼前的场面迷惑,可是身下空虚流水的xiǎo_xué在嘲笑他的装模作样。
也许是太兴奋了,食人花的枝叶开始有活力起来,慢慢缠绕着陈峰的身体,四肢,全身,不知道是不是在肏着它身体的原因,他莫名感到它对他没有恶意,也不像一开始那样惧怕了,身在情欲中的陈峰理智是下降的,变态是俱来的,“去把他的衣服给扒了!”他指挥着枝藤去巫医方向,他知道它们能听懂他的话,也会接受自己的摆布。
那些枝藤仿佛接到了什幺命令一样,从陈峰身上下来一大团绿色飞一样冲到巫医面前,将他捆的严严实实,听话的带他到“父亲”面前,腾空把巫医高高架起。
“不要!你们干什幺!修达,我命令你快放我下来……唔……不要……”巫医心惊的挣扎,徒劳的被那些有了生命一样的枝条把他衣服扒了下来,光溜溜又可怜兮兮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陈峰眼皮子底下,特别是那初经欢爱对大屌髓骨知味红嫩嫩的xiǎo_xué,滴滴嗒嗒yín_dàng的流淌着yín_shuǐ精水,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感想巫医大人对我长久以来的照顾啊,我不能一个人快活让你独守空虚那多难受啊,是把!”陈峰恶劣笑着,jī_bā狠狠肏着花肉,心里的火要烧遍理智了,他现在只想报刚刚的“一推”之仇!让这个漂亮禁欲的巫医大人在他的指示下被凌辱。
乖,他摸摸食人花的头安抚,对触手一般的枝叶下命令,“凌辱他,折磨他!”让他在快感中求死不得求死不能,最后在他施舍下解放。
“修达你、你怎幺……可以这样……放开我……我不可以……好脏!”
那些蔓藤听话的用枝叶捆绑他,触碰巫医敏感的奶子狠狠抽打,嘴巴也被塞紧几根藤叶,他羞恼谩骂被堵的死死的,四肢被强硬打开,流水的花穴被藤叶摩擦的好不快乐,却又不真正插入,释放那些催情的汁液令嘴硬的巫医神智朦胧,反抗的心渐渐无力,享受起来。
陈峰邪笑起来,欣赏着眼前美景,很久以前他就在电脑看到过触手y,一直想在人身上试试,今天终于得偿所愿怎幺可能轻易放手,他让触手们撩拨他的敏感出却又不给他个痛快插入,让他饥渴在眼前挣扎,迷蒙的眼仿佛要哭出来似的难受他心里就一阵成就感。
他耸动下体,花肉随着他的chōu_chā像是到了极点一样喷出一股汁水,润的陈峰jī_bā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