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将某鸟从床上踹下去,反而扯痛了后方,泪眼涟涟。
当时,凤鸟可是没有一丝反抗地无辜任他飞踹地说。
凤鸟很强大,凤鸟也很腹黑。
夜色温柔无限,离天亮还早的很。
几小时之前阎家主宅某书房中,阎罗神情凝重地看着面前的一份文件报告,以及报告中夹带附页上的一张男人照片。
混血亚籍,男,二十五岁,褐色卷发,栗色眼睛,皮肤黄色人种,样貌斯文温和,但是鼻梁上没有度数的平光眼镜中,却透出一抹遮掩不住的阴狠暴戾眼神。
绰号标注上写着两个字:狂魔。
小注解上写着一行字:接单从不挑剔杀人残忍血腥似乎只为享乐的嗜血型变态人物。
阎罗沉思,托腮喃喃自语道:“奇怪了……暗街杀神榜上活跃在欧美的第二杀手,没有接榜单,怎么突然往亚洲东部过来了……装备齐全,表情凝重,不象是单纯的旅游……唔,照这个路线前进的方向,不对,他在绕圈子……中间那个点,恩……我国?”
眉头突然深深蹙了起来,阎罗拨了个私密线路到天帝位于本市某处的神秘本部:“日瞿,一旦那厮进入本市周边三十公里范围之内,立即向组织内部发出sān_jí危险警戒通告。”
挂了电话,修长手指一滑,往报告纸上某个想象的空白位置处轻轻一点,自语道:“不会真要到本市来吧?这厮变态发作,又想杀谁了?!”
35、宝贝,我们同居吧!
早晨的太阳透过蒙纱窗帘的缝隙,投射进被单褶皱凌乱的king尺寸大床,床上一个身体充满绯色暧昧吻痕的美丽躯体,含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句什么,翻了个身。
随即,薄薄红肿的唇瓣发出一声沙哑的低低呻吟,微微桃花眼的眼皮颤动了一下,忽然张开。
痛,浑身没有一处不酸痛!
犹如被一打的大卡车从头到脚狠狠碾磨过一遍似的,常宵平躺在床上,瞪着双眼,四肢无力,微微发愣,蹙眉。
为何今天的早晨如此不一样?
明明外头依旧阳光灿烂,鸟语花香,而自己却躺在床上,浑身酸软,竟然连提起个小指头都感觉疲惫吃力,似有千斤重。
迷糊中,常宵想用力撑臂坐起身,身体刚撑了一半,突然脸色古怪地呻吟一声,嘴角抽动,重新无力地倒回了床上。
拷!这是怎么一回事?!
自己股沟之间从未让人轻易触碰的私密所在,竟随着身体一动,隐隐牵扯出胀痛撕扯感觉,而且,那里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突然汩汩流出……
好像,自己被人狠狠抽-插进入过一番,还被人射在了里面......
进入?!ood!
昨夜的淫靡疯狂场景,忽然过电影倒带般涌入常宵早晨略微迟钝的脑海之中,引起十级以上大地震。
常宵猛地转头往身侧看过去,身体不可遏制地轻微震颤。
宽大的king尺寸大床上,犹如狂风过境横扫摧残过,被单褶皱成一团,被褥凌乱,情-色的余韵氤氲环绕,可是,大床上却只有自己一个人。
昨夜一切的一切,仿佛只是个不真实的淫-乱春梦,只是,物证和气味无法湮灭,常宵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绯色旖旎吻痕,看着连白皙的大腿内侧,都有那可怕的吻痕深浅残留,以及由于动作而牵引出的私密处的粘稠感觉…..黑线到无语。
昨夜的疯狂,渐渐在凌乱的脑海中,转化成为最真实不过的狂野回忆。
激情,而放荡,那种狂乱的放肆程度,简直有些难以想象。
常宵忽然用力抱住脑袋。
拷!
拷!!
拷!!!
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啊啊啊啊,为什么会这样?!
自己终于如愿以偿地压倒了那只臭鸟,可是却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第一次被人破了菊,而且,还被破了一整夜,连皮带骨头都不剩地全部被吃光光,豆腐占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