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太守大人,乌丸人在城前列阵,点名要太守大人出城一战。”守城的士兵来到太守府给刘龙行礼后说道。
刘龙接到乌丸人叫阵的消息后,通知所有武将上城墙做好守城准备。又命国渊带郡兵在城内维持治安,一旦发现图谋不轨,散布谣言,趁火打劫的一律先压入大牢,等战后处置,反抗者就地正法。
当刘龙和贾诩来到城墙上时,众将给刘龙施礼后站在刘龙两侧,等待刘龙吩咐。刘龙看了看城外的乌丸人后说道:“四门的城墙都要严加防守,以免中了乌丸人的声东击西之计。”
城下的丘力居看到刘龙,就命人高喊:“刘龙小儿,敢不敢出城与我一战。如果不敢就给爷爷说一声你刘龙是胆小鬼,怕了爷爷。”城下的乌丸人在不停地谩骂着,张飞被气的暴跳如雷,就要下城与其厮杀。
“二哥为何如此生气,难道就因为他们的几句恶语吗?为将者要做到处事不惊,运筹帷幄。怎可以为了几句恶语就乱了方寸。此乃为将者的大忌。此时为将者应该做的是出其不意的挫其锐气,而不是在盛怒之下做出错误的决定。二哥切记啊。”刘龙语重心长的对张飞说道。张飞被刘龙一说也是感到了自己的冲动,怒气也没有刚才那么大了。
“典何与太史慈韦带近卫烈焰从东门悄悄出城,然后绕道乌丸人的侧翼,等主公的命令,给丘力居来一个意外惊喜。张飞与高顺带陷阵营从北门出去,高顺出城后距离护城河五十米处列阵,做好随时变换队形的准备,同样等待主公的下一步命令。张飞你一出城门,务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乌丸武将一击毙命。”贾诩依次给众人下达了战斗命令。众将得令后纷纷前去准备。
“他们都去准备了,那我就和军师在这里饮酒观战如何。”随即刘龙命人在城墙之上大摆宴席,就在丘力居的眼皮子低下和贾诩谈笑饮酒。
这一下把丘力居气的差一点没有吐血,哪有在大敌当前的情况下如此行为的。简直就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中。骂战的武将也没有心情在骂下去了,一个个都是垂头丧气的样子。要不是自己的士兵不适合攻坚战,丘力居甚至现在就会下达攻城命令。
乌丸人最擅长的是野战,因为只有在旷野才可以最大发挥骑兵的冲击力。可是在攻城战中骑兵就完完全全无法发挥自己的优势了,在以往的战役中,乌丸人也是极少会用攻城战的。如今刘龙拒不出战却让丘力居一筹莫展。可就在在这时辽西郡的城门突然打开,一队人马在两员武将的带领下冲了出来。
只见二位武将,顶盔掼甲威风凛凛,手中兵器寒光闪闪。身后三千身着黄色重甲的步兵紧随其后。还没有等骂阵的武将有所反应,就见其中一员武将的战马突然加速,手中丈八蛇矛平端,向乌丸武将杀来。乌丸武将刚刚反应过来,就被张飞一矛刺于马下死的不能再死。无主的战马一声嘶鸣后向自己的阵营跑去。其实刘龙在城墙之上大摆宴席,就是为了这迫不及防的一击。
随即丘力居就从震惊中反映过来,他没有在和刘龙斗将,而是让骑兵开始了冲锋。准备用人海战术,利用骑兵的冲击力将出城的这支步兵留下。可是理想永远是丰满,可是现实却是十分骨干的。
刘龙身后刘字大旗古篆字豪光一闪,高顺就接到了刘龙的命令。高顺一声大喊:“陷阵所属、有征无战,列阵。”随即三千陷阵营士兵突然变换成防守阵型。
盾牌兵向前一步将巨盾架在地上,长枪兵退后一步将长枪架在盾牌上。形成了一个拒马阵地。刀兵隐于拒马阵地之中,时时刻刻准备挥出自己的战刀。弓箭兵手中长弓已经拉成了满月,随时准备射击目标。弩兵也从盾牌的中间缝隙将强弩伸了出去。整个战阵里外三层按圆形建立,没有任何的薄弱之处,可以说是浑然一体无懈可击。
乌丸骑兵很快就进入了陷阵营弓箭兵的攻击范围。高顺战旗一动,弓箭兵手中的羽箭以抛射形式射出。瞬间在乌丸骑兵的头上形成了一场箭雨,乌丸骑兵的速度为之一顿。同时大量的骑兵跌落战马,被身后急速而来的战马践踏成为肉泥。
乌丸骑兵在陷阵营的三轮箭雨后损失了近千人,速度和冲击力也大幅度下降,可是这才刚刚开始。高顺战旗再次一动,弩兵扣动了手弩的扳机,一只只弩箭如同飞蝗一样,朝着乌丸人的战马飞去。它们的目标就是敌人的战马。一匹匹战马受伤后跌倒,将身上的骑兵甩出好远。乌丸骑兵再次损失了进前人。一个万人队还没有摸到陷阵营的边,就已经减员百分之二十了。这让陷阵营的士气大振,再次按照高顺的命令,将手中的手斧丢了出去。三千柄手斧分三个批次丢出。杀伤力就不是弓箭与弩箭可以比拟的了。
乌丸骑兵的战甲可以抵挡部分弓箭远距离的攻击,可是却对手斧起不到一丁点的作用。无论是斧头还是斧柄,只要砸上就不会好过。果然幸运的遇到斧刃,那就更加悲催了。这手斧是上古寒铁所制,锋利无比。只要被招呼上就是入肉三分,简直是可以说完全无视了乌丸骑兵铠甲的防御。当无数的手斧落下来后,乌丸骑兵再次减员两千之众。可是最致命的还是战马的冲击力已经荡然无存,向前冲锋的结果就是被长枪穿成糖葫芦,所以乌丸人彻底的悲催了。
侥幸突破拒马阵地的乌丸骑兵,再次被隐藏其中的刀兵落下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