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雨来说我这边估计没一个星期出不了院,你们都tmd盯紧了,不管是网上的还是平面媒体,一有不对劲的赶紧告诉我,太子爷这事算是天上掉馅饼,收视率后面就不用愁了,但是记住了,这事处理好了完了大家都有奖金发,处理不好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人太子爷来咱这儿可不是给自己招黑的。
秦华说妈,我最近真是忙,下个星期抽空我一定回去。
赵雨来说来干嘛啊?等我快死了你们直接来奔丧,这次估计死不了就没来了。
秦华这边电话终于不响了,抬头一看,赵雨来已经皱着眉睡着了,手里的手机还在振,赵雨来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将振动的手机放到一边,又叫了护士进来换药,等护士出去以后,秦华从远远的沙发边移到病床边的椅子里,把手机开了静音,然后打开邮件开始处理。早上秦华也是慌了神,明知道赵雨来烧成那样就算不住院也肯定要输液,竟然忘记把笔记本电脑带出门了,用手机处理邮件实在是坑爹,但也没有办法。
等赵雨来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了,做了雾化,吃了午饭,秦华回去收拾了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还有赵雨来和他的电脑,带了过来。
秦华在这边陪了赵雨来整整两天,赵雨来这次炎症挺重的,整整两天烧都没退下去,反反复复,但是到了星期一,秦华不得不去上班了,因为星期二他还要去录全民加速,星期一他必须把该处理的都处理了。
秦华前脚走,半个小时后,赵雨来的烧就退了,虽然还咳嗽,肺和嗓子还是难受,但是不发烧赵雨来感觉还是好多了。
但这个时间差让赵雨来觉得他就是跟秦华犯冲!!!
然而,秦华一走,赵雨来发现,他这两天勉强觉得能配得上死贵死贵价格的皇帝一般的服务开始打折扣了。
也许不只是打折扣,可能更严重一点。
赵雨来的责任护士是一个叫舒月的女孩,二十多岁,但据说有十年三甲医院内科护理经验。
这天刚开始挂第一袋药的时候,赵雨来就发现他手上留置针头的绷带松了,但舒月似乎没注意到,于是他就提醒了一句。
“这是不是要重新扎一针换个绷带?”
“没事儿。”
舒月随意看了眼,照样推了药,走了。
一刻钟后,赵雨来的手肿了,按铃,舒月带着实在说不上好的脸色进来。
赵雨来抬手示意了一下,说:”肿了。”
舒月没说话,冷着脸走了,甚至没有先把药阀给关了。两分钟后,舒月拿着新的留置针头和绷带过来,面无表情的在赵雨来的另一只手上重新扎针推药。
“小心一点,别再乱动!”
说完这句,舒月回头就走了。在出门之前,用不大不小,赵雨来刚好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什么玩意儿!还事儿逼!”
说完这句话,舒月正好走出病房,回头关门的时候,她挑衅的看着赵雨来,然后,她发现赵雨来在笑。
“你笑什么?”舒月问。
“过一会儿你就知道我笑什么了。”赵雨来说。
舒月并没有把赵雨来的话当回事,鼻子哼了一声,关上门,扭头就走了。
半个小时后,自己举着输液杆在窗户边等了半个小时的赵雨来咧着嘴笑呵呵看着舒月在保全的驱赶下拿着她的东西走出了这栋别墅。
然后,一名新的护士在那位之前被赵雨来的医保卡弄的一头黑线的主管带领下毕恭毕敬的敲门后,走进赵雨来的病房。
“赵先生,很抱歉,您之前的责任护士舒月因为个人原因无法再继续为您效劳了,我们为你安排了一位新的责任护士。”
“您好,我是您新的责任护士张敏,希望我的努力可以为你尽可能的减轻一些病痛,并早日康复。”
嗯,看起来这样的态度还对得起这里死贵死贵的收费。赵雨来点点头,说:”换就换吧。”
听到赵雨来的话张敏和那位主管都松了口气,然后便退出门去了。在出去之前,那位主管张张嘴似乎想请求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开口。
这里的八十几个摄像头所拍摄的所有内容都是实时传送给客户亲属的,客户亲属可以随时通过指定端口知道这里每个角落发生的每一件事情,并且这些摄像头是可以接收声音的,这里每个人说的每一句话也是能被客户亲属听到。
赵雨来听到死贵的价格里包括这个服务的时候就知道,秦华这个小变|态肯定会跟个偷窥|癖一样,时时刻刻开着端口监视他。
事实上,秦华就是这样做的。哪怕在开会,秦华也把放着赵雨来病房实时监控的手机支在一边,并且戴着蓝牙耳机。反正他的位置在最前面,可能有人会奇怪怎么边上立个手机,但不会有人看到手机上的内容。
当赵雨来对着舒月举起肿起的手时,秦华脸色就已经变了,更不要说当秦华听到舒月对赵雨来的那句挑衅,让秦华不顾会议桌上正在做报告的人,直接站起来,冷着脸说了声抱歉,大家休息一下后,拿着手机径直走出了会议室。
赵雨来住的这个地方一般情况下住的都是一些身份非常高的人,但极偶尔也会有一些人会把他们弄伤的宠物送去休养,显然舒月是把赵雨来也算作那种玩意儿了。
这两天秦华虽然一直在那里,但和赵雨来的气氛实在说不上融洽,秦华知道应该是他的态度给那里的人造成了错觉。
那个舒月虽然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