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冥在溪水旁搭了一间简陋的木屋,隐居于此。
“世道复杂,出生不利,我天冥何错之有,出生四年有余让我尝受这么多苦难。”天冥不甘的对天大吼。
他出世短暂,却饱受苦难煎熬。被师门逐出;进入醉生楼被逼进入怪洞,险些身死道消;拜师学艺,师却早已逝去,留有一缕残念助他修炼也消散殆尽……
天冥不再理会世事,独居深山之中,每日过着日起而作,日落而息的凡人生活。
在这里没有灵晶灵液,天冥在大山中捕猎,猎杀那些凶兽,食其血肉来补充所需的灵气,同时在厮杀生死间磨练自己。
在山中猎兽,每隔四五日回一趟他那简陋的小木屋,将食剩下的凶兽肉,聚在一起,提炼肉中的精华。
闲若无事,坐于溪畔,观夜晚星空明月,弹奏一曲,琴声游荡在山谷中,将本就凄凉的夜衬托的更显萧条。
这样的日子,一过便是一年。
天边出现第一道曙光,天冥继续上路,离开这个简陋的小屋。
千里之外,木昕心怀期待的来到临天阁,寻找天冥。
“站在,临天阁禁止外人入内。”盘坐在山门的老者,睁开眼来,看向木昕和他身旁的中年男子。
“在下刀宫百慕。”中男子礼貌道,“还望道友勿怪,我师弟想来这寻他一个朋友。”
“寻找何人?”
“临天阁新一届弟子,玄昼。”木昕答道。
“玄昼!”老者思索片刻,摇了摇头,“他已不再临天阁,四年前已被逐出师门。”
老者叹了口气,心怀惋惜,天冥突破元火境引动临天阁上下,元火烧红天宇,焚毁大地山川,震惊临天阁上下,为百万年难得一遇的奇才,可不知为何,竟被逐出临天阁,那些长老对此从不谈及,成了临天阁的禁忌话题。
“什么,被逐出临天阁了?”木昕惊讶之余愤怒无比,“玄昼犯了什么错,需要将他逐出师门?”
老者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们也不知,这话题在门中已成忌违的话题,只有那些长老和阁主知道原因。”
“你若寻他,可去醉生楼,听说他在那出现过一段时间。”老者好心的提醒道。
“谢谢前辈指点。”木昕心中虽然满怀愤怒,但依旧礼貌的对老者表达谢意。
木昕不愿在临天阁逗留,飞天而去,去往醉生楼,中年男人也跟着飞天而去。
醉生楼为武侯城几处出名的烟花就地之一,由武侯后人所开,在城中有着比高的地位。
经过一年前天冥和纭妈的恶战,将醉生楼毁灭了一半,不过破损的地方早已被修复,恢复以前的容貌,现在这里依旧热闹无比,很多男子来这寻欢。
木昕降落下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走了过来,热情的招呼木昕。
“公子从哪来的,一看就知道是不凡之辈。”女子吹捧着。
木昕对此无动于衷,抽出被女子拉住的手臂,冷漠的直视着女子,“你可知道一个叫玄昼的人?”
女子一愣,满眼畏惧的看着木昕,与木昕拉开了距离,这一年,只有与玄昼这个名字牵上关系的,纭妈就不会给好脸色,严重的时候会出手撵客,玄昼这个名字成了醉生楼禁忌。
“有什么你就问道纭妈吧!”女子畏惧的看着木昕,转身朝远处走去。
“谁是纭妈?”木昕对着众人喊到。
“公子有何事,是我这里招待不周了吗?”涂着浓妆的纭妈笑呵呵的走了过来。
“没有。”木昕干脆利落,也不与纭妈客套,看门见山道,“我想向你打听一人。”
“不只道你要打听的是何人?”纭妈笑道。
“一个叫玄昼的人,不知纭妈可曾知道,还请告诉在下他的下落。”木昕礼敬道。
纭妈微笑的脸顿时冷了下去,对着不远处的店小二冷声道,“送客。”
“你怎么这样啊!不就是向你打听个人嘛,端什么架子。”木昕对纭妈不满道。
“不要乱说。”跟随他来的中年男子拉住了木昕,带他离去。
“师兄,你为何要拦我,你看那女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就是个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木昕不屑道。
“你别小看她,她是一个天仙境修士,最重要的是醉生楼后面站着的是武侯府,不可得罪。”中年男子劝解道,“你想知道什么,我们可以去百晓宫买消息。”
“也是。看见那就厌恶,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我就想吐。”木昕愤愤道。
中年男子带着木昕来到最近的一家百晓宫,为他打探天冥的消息。
从百晓宫出来,木昕泄愤道,“那太不是东西了,堂堂天仙境竟然战一个铸魂境的修士,她活该败,让她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不过,我们还是不知道玄昼现在在哪里,这一年没有他的任何消息。”木昕低声道。
中年男子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不知道,说明他就没事,没事就是福,有缘,以后自会相遇。”
千里之外,山脉深处。
“人类,你为何要踏入我的地盘,不知踏入我的地盘者死吗!”一头如小山般的白色狮子背脊生有一对白色羽翼的凶兽口吐人言,对天冥怒吼道。
对面,天冥衣衫破旧,身上有不少爪痕,“我只不过路经此地,奈何你执意说我侵入你的地盘,你一个地仙,胸心狭隘,枉受天地眷顾,成就地仙之位。”
“侵入我地盘者,何需多言,死!”白狮怒吼道,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