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玩。”周郎格开对方的亲近,两次近身对抗后,他也知道这人很危险。“喝牛奶。”费翎的资料上有一个特别有用的记录,费翎喜欢奶制食物,包括牛奶。
“这里还有别的男人(住)?”对方接过牛奶,喂周郎一口,才将剩下的喝光,他确实喜欢牛奶,喝完了舔了唇,而且目光一直停在周郎润泽的唇上。
“是……”
趁周郎不注意,男子又亲了周郎一口。
“有奶渍。”
周郎奇怪对方的举止,费翎不是最讨厌同性恋了?怎么总让人觉得他是冒充的?可这些天接近费翎,发现费翎的左眼角有一颗很小的痣,右手的食指中指因为握工具和笔有比较特别的厚茧,这人全都有。
“喜欢公寓?”周郎问完,对方将他抱起来。
还真没完没了了,“别强来,要不然肯定都受伤。”周郎警告道。
两人动起手,都很灵活,男子很容易化解掉周郎的防守,周郎的近身搏斗多是在部队学的,而对方,除了专业的搏击还混了很多杂牌的百家拳。
男子突然觉得有些疲惫与头晕,惊讶地盯着周郎。周郎笑弯了眼,这是他要干坏事或者心情特别不错的前兆。
费翎没料周郎会下药,摇摇晃晃地,周郎再一推,就倒到床上,之后全身无力地。
“喜欢你慢慢自己diy。”不陪你玩了。
今晚费翎会一直动不了,看他怎么diy!“明天床单你要自己洗,不洗我给你多做些宣传。”周郎找来手机,拍了几张精彩的特写。
“你的表情比费煦好多了。”一样被拍果照,怎么兄弟俩的觉悟不同?“真性感,放心,不会发给寂寞空虚冷的老太婆和老男人,我自己私藏。”
“晚安,明天见。”周郎很不厚道地扔下光猪大少,将大少的房门关紧了上锁,钥匙就扔茶几上。
“碰——”
周郎才拿一只烤翅来吃,公寓的房门就被撞开……
周郎愣了一会,看向还穿着上通告用的闪亮服装的费煦,眼一眯,“不会温柔一点!门坏了还得找人来修!”
再看费煦脸色阴沉且很酷,“煦,饿了吧,过来吃,刚微波的。”周郎放柔的声音,边说边站起来,费煦来势汹汹地欺近。
“喂,不许打人。”周郎的上身向后倾斜。
“费翎在哪?”费煦此时很不爽,急匆匆找到周郎,这人倒是很悠哉地啃着鸡翅,还有,他有那么可怕吗?他是要打人?
周郎看向费翎的房间,“他回来住,你不能反对。”
费煦按着周郎的肩膀,神色复杂,“他对你做什么没有?还是你答应他什么他才回来?”
周郎还穿着下午的衫衬与西裤,外套扔在沙发上,从外表看,毫发无损,可费煦就想拔掉这身衣服看清楚到底有谁留痕迹在这个没心没肺的人身上。
“快说。……你知不知道费翎是神经病?快点说,他碰你了没有!”老子为什么会担心你!
周郎微蹙了眉,费煦按疼他了,“他想要煎我还没那本事,嘿,放手,你怎么回事?你也没比他好。”周郎看进费煦的眼睛,“煦,你是不是也想对我做那事?嗯?”
“老子才……”费煦像被说中心事一样,避开周郎的视线。“你以为谁都想搞你啊!他妈的老子……”费煦突然张开臂膀抱住周郎,紧张却是坚定地,紧紧地搂抱着。
周郎又是一怔,费煦的呼吸很急,他很紧张,他在用行动表白?“原来……”周郎明白了,也是惊讶的。
“喂,你当我是沙包还是抱枕?骨头折了!”周郎嚷嚷,趁费煦松开了,他推开对方。
“原来,你们兄弟俩就是这么挖走费乔擎派来的人?”周郎想起费煦在费家说过的话——费乔擎的人几乎都上了两兄弟的床,无论男女。“真可惜,我-不-吃-这-套,煦少爷还是吃了东西洗洗睡觉。”
周郎没了食欲,全身都是汗,早在跟费翎大战的时候就流很多汗,他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对于愣在原地的费煦他像是一点也不在意。
“秦郎,老子不是……”费煦在客厅发愣了很久,心里翻江倒海的,一种被人误解的闷让他无处可发泄,他推开周郎的房门,结果看到了某人裸着站浴室外。
周郎刚要进浴室,他莫名地看向费煦,相当不满。
“靠!你怎么不穿衣服!”费煦捂住鼻子,痛苦地弯着腰,今天的服装是紧身裤,那处突然涨大,勒得死紧。
周郎坦荡荡,这二少发什么神经。
“别过来,老子被你害死……操,你倒是穿条裤子别光着晃来晃去。”碰——费煦用力地关上门,落荒而逃。
周郎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谁洗澡穿裤子?……年轻人真容易冲动。”
【郎儿】:干爹。
【郎儿】:有个事……你允许我背着你偷情不?
【郎儿】:假如偷情了算违约不?不是我要偷,是别人逼着我偷。
【郎儿】:我不要偷情啊tat,干爹,我回你身边好不好?
【郎儿】:干爹,我知道你在,你再不出来我就真偷情了!
【郎儿】:干爹,你……你你是不是有别的真爱?
【郎儿】:干爹爹爹,要是被偷了我要申请补助。
【郎儿】:我要补助!
【帅爹】:没有。
【郎儿】:(┬_┬)
第2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