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要洗漱睡觉的时候,伯特都是和西弗勒斯两个人拉拉扯扯地进入浴室的。
西弗勒斯最后还是成功的把人锁在门外了,西弗勒斯不太喜欢就这样和伯特坦诚相待,即使他们似乎更亲密的举动已经做过了。性格偏向于传统的西弗勒斯秉承的是可一不可再的原则。
对西弗勒斯坚持的事情,伯特也只能妥协。为了不让自己的听力过多集中在浴室里面,伯特只能靠着数羊来打发无聊的时间。
……
安东尼家在德国没有什么房产,不过帕金森家在德意志也有姻亲,所以安东尼借宿一宿没有什么问题。只要他事先与自己的姻亲沟通好了。
施耐德的提点是比较有用,安东尼今天感觉自己还是有收获的。只是这收获总是没有疑惑多,施耐德偶尔表现出来的审视,并不是普通的长辈对自己的晚辈那种眼神。
安东尼穿着一身宽大的睡袍,坐到姻亲为自己准备的床铺上面:刚下火车就用国际飞路前往腓特烈庄园,安东尼的脑袋还是晕晕的,然后与施耐德见面,这位中年巫师的压迫力很强。
真正上过战场的人气势的确和一般人不太相同,就算是自己的父亲,安东尼也从没有见过他有这么强的压迫力。
看起来海因里希的成长环境的确是非同一般,安东尼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在施耐德的面前,安东尼非常收敛自己的个性,可是又格外的不希望自己被压制住。而他的话在今晚也是格外的少。
海因里希不怎么说话,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闷葫芦的个性,而西弗勒斯不说话是完全没有说话的兴趣,至于他能将对话的主导权一直交给伯特,安东尼不是没有疑惑的,只是这种疑惑并不深刻。
在安东尼自己看来,他只觉得这是信任伯特,并且伯特也是他们小团队的领导者,对话的主导权交给伯特没有任何问题。他如此催眠自己,想让自己相信这个理由。
很可惜,这种自我催眠并不成功。安东尼知道他奇怪的地方还是在他自己面对施耐德不应该有的紧张上面……这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媳妇儿上门被观赏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