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还没等王灿说话,一旁,肥乐已经愤怒的冲了上去,照着端木赐的脸,“啪啪!”就是一个正反抽,直抽的他满手是血。
“敢特么打老子,还想跑?现在给我跪在这儿!”说着,肥乐一脚踹在端木赐的腿弯处。
端木赐可不会武,此时被刘球二人把着,肥乐这一脚又来的突兀,直接就被踹跪在地上。
目光怨毒,但是却不敢反抗,他看明白形势,此时此刻,他只能做那板上鱼肉,任人宰割了,挣扎和逃跑甚至吵闹骂人,只会让他更惨。
不得不说,端木赐很识时务,低下头,将目光里的怨毒,收好,看着地面,一声不吭。
“走,把那个外国佬也抬过来。”刘球冲着刘明招呼一下。
刘明一咧嘴,“那外国佬身手不凡,咱俩别被揍!”
“你傻啊,灿哥把他腿儿都废了一条,他又不是超人,走!”刘球一瞪眼,刘明一想也是,于是两人走过,来到托尔斯身边。
如刘球所说的,托尔斯一条腿被废,此时剧烈的疼痛,早已抽的力气,别说跳起来打人,现在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所以,刘球二人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托尔斯给抬到了王灿身前,
“腿折了,那就让他坐那吧!”刘球嘀咕一声,
“不行,麻痹的,必须跪着!”肥乐冲了上来,“打我是小事,这个外国佬可是侮辱了华夏民族,所以,必须跪着,赎罪!”
说着,这厮又是一脚,踹在了托尔斯的腿弯。
托尔斯一条腿都废了,哪有能力反抗,直接就是一声惨叫,跪在地面。
“**!你们干什么?赶紧放开我,你们可知道我是什么人?”托尔斯被迫跪在地上,愤怒的大吼大叫,但双肩被刘球和刘明压着,腿上的伤痛又让他不敢用力,一时间跪在那挣扎却挣扎不起来。
王灿冷笑一声,“我管你是谁,得罪了本逼霸,你已罪不可恕,还敢侮辱华夏民族,搞种族歧视,本逼霸今天会让你后悔来到我华夏大地!”
王灿是真的很敌视这个白人,包括前两天遇到的蟹子党成员,也都是这样,在华夏大地肆意妄为,还敢欺辱华夏人,更甚至,他们还歧视华夏民族,简直不可饶恕。
“对,绝对不能饶恕!敢说我们华夏人是东亚病夫,今天绝对不能让他好过了!”王灿的话,得到了人群的应和,不少人大喊起来。
“该死的白人,这回知道我华夏卧虎藏龙了吧?以为学了几手跆拳道,就可以在我华夏横行?那你是大错特错!”
“我们华夏有句古话,常在河边走,肯定会湿鞋!”
“还有一句,没事总装逼,迟早遭雷劈!”
一时间,人群情绪颇为激动,无比为王灿能击败托尔斯,感到振奋,同时,对托尔斯,大加指责。
“不错,我华夏人谦逊好客,但是,你敢欺辱我华夏人,那就是自寻死路!”肥乐也冷冷补刀。
“呵呵,哈哈哈!”陡然,面对千夫所指,托尔斯竟然爆发出一阵大笑,接着,陡然一收,他瞪着王灿,“一群东亚病夫,也就是仗着人多,王灿,有种你让我打一个电话,否则,你即便击败了我,那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个懦夫!”
哎呦,这白人还挺横啊?
王灿一瞪眼,一个手下败将,还想叫人!他倒是很好奇,这厮能叫来什么人。
这时,端木赐一听托尔斯要叫人,顿时也是眼睛一亮,暗道:“若是能让托尔斯把这个电话打出去,到时自己也就有救了,只要他后面的人出马,一个大学学生王灿,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
端木赐不再低沉,一抬头,盯着王灿,用威胁的语气道:“王灿,托尔斯可是蟹子党的人,而且,他哥就是蟹子党的高层,你要敢动他,你就完了!所以,我劝你赶紧放了我们俩,这事就此作罢,我们既往不咎,否则,你可要考虑好后果!”
话音一落,
未等王灿等人做出反应,
人群已然被惊住,
议论纷纭,
“蟹子党!”一阵阵惊呼,
这可是一个臭名昭著,无人敢惹的名字,
“完了完了,没想到这托尔斯是蟹子党的人,王灿得罪了蟹子党,怕是没有好下场了。”
“早该想到,在咱们市活跃的白人,十有其八,都是蟹子党的成员。”
“蟹子党向来是瑕疵必报,而且他们一向视华夏人为下等人,但凡敢招惹他们的,必将翻倍报复!”
人群一阵心惊,没想到一个小小矛盾,竟然就触动了蟹子党,作为齐市最有名的白人组织,底盘就在翰林学府这一片,他们的名头,翰林学府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对于他们的劣迹和狠辣手段,已经司空见惯。
人群里,也有一个外地来上学的愣头青,小声问身边的人,“蟹子党是什么?”
“天,你连蟹子党都不知道?总之,你就不要惹就是了,据说,当年八国联军侵华时,八国主战派成员秘密组成了一个组织,后代延续到今天,存在于欧美,名叫黑蟹党,其中一部分在华的组织成员,自称为蟹子党。”身边人小声解释了一下。
“雾草,来路这么大?”愣头青一瞪眼,吓坏了。
“那倒不是,没有那么大,如今散步在华夏各省的蟹子党,实际上已经是一盘盘散沙,几乎大部分都与黑蟹党没什么关系,就比如咱们齐市的蟹子党,只是一个市级组织而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