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可不是我弄出来地。”
游牧民族一直保留喝骨汤的习惯,只是由于草原缺盐又没有配料喝起来很腥,林斌只是对其进行稍微的改动,除去了腥味。喝起来口感自是不同。
郑元来找林斌是讨论律
,因为有刘在场自然就没办法谈了,只能在那里说“今天雪很大”“哪个部的猎人猎到了什么猎物”之类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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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观察出来了,她算是明白林斌根本不着急,而好像林斌对和亲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懒得谈起这个话题,不然在谈话期间根本不会接见臣下。
刘知道郑元是一个法家信徒;更加知道郑元是千里迢迢自己跑到林斌帐下。她有点悲哀的发现,随着林斌一步一步地强大。汉国的某些人似乎不感到威胁,相反地,大部份在汉国无法施展自己才能的人都选择跑到林斌这里一试,常此以往林斌的寓意恐怕会变得丰实,演变成汉国不想看见的一幕。
事实上,自从林斌放出风声要执行秦时法政的时候,汉国的确有很多不得志的人正在往辽地赶。所谓秦时法政只是林斌偷偷换掉地概念,战国时期的秦国任用人才不看国籍,比如祖龙嬴政手下的丞相李斯便是赵国人。用秦朝时期的执行观念向世人表示:不论你是哪国人,只要你有才华都能得到发挥。这里不看国籍,只看能力。
林斌想做的事情可能比较复杂一些,显然现在不是阐述的好时机。
一阵漫谈,郑元瞧见今天没有商谈的机会,喝了几碗骨汤便站起来告辞。
插曲结束,林斌又恢复了懒洋洋的模样。任女奴敲背按摩,霎是有点乐于享受的模样。他早就学会什么叫作上位者耐心,那就是用毫不在意的心态去面对所有看似复杂其实简单地难题,比别人更有耐心的去等待,能够获得的优势普遍会比较大。
林斌有耐心,按照道理身为皇室一员的刘应该更加有耐心才对,但是这里却错了,刘不喜欢这种沉默的安静。
“汉国兵发闽越。南越王撤兵派出臣使请罪。”
有点不着边际的话,刘说地铿锵有力,像是站在优胜者的高度向某个人宣布胜利。
“噢,知道了。”
本来嘛。闽越和南越名以上都是汉国的属国,这一次南越也是在对汉国进行试探,汉国表示出强硬的态度,南越的军队当然要退。没什么好值得惊讶。
刘双手安放小腹,目光锐利:“闽越上表,请求天子接收闽越领地,自此再无闽越,只有汉国的豫章郡。”
这下林斌终于有点动容,他坐直身躯,不像是在作假,洪声道:“我心甚慰!”
历史上闽越虽然因为南越的入侵而选择融入汉国,但也只是闽越人迁移进汉国的地域,闽越地领土相续被南越占领,以致在后面汉国花了很大的代价才又打了下来。
刘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她说这些纯粹是想给林斌增加心理压力,没想只换来一句“我心甚慰”,而且林斌似乎是真的很高兴,她开始有点怀疑林斌脑袋是不是坏了。
“东南已然无忧,天子调集兵力屯兵丹阳,庐江王上表请罪……”刘很明显的一顿,高高昂头,用下巴对人,复道:“衡山王亦上表请罪。淮南王独木难支,不知会有何下场。”
威胁,**裸地威胁!嘴巴变成了弓;字变成了利箭,像是要把林斌万箭穿心……
林斌依然老神在在,他想起了吴三桂玩的那一套,而似乎淮南王也在玩这一套,纯粹的讲就是故弄玄虚,明着示弱;暗地里磨刀霍霍要造反了。他习惯性的摸摸下巴,考虑要不要给刘提个醒什么的。
“你先前说什么来着?”
“淮南王独木难支。”
“不是,是那个什么不死不休来着?”
“够了!”
拍桌子?可惜没桌子这东西,所以刘只能狠狠地一脚踹向旁边的木蹾子,她觉得自己像只猴子在被耍,一幅咬牙切齿,恨不能食其骨嚐其肉的凶悍模样。
林斌又重新半躺下去了,后脑袋瓜子枕在女奴酥软的胸脯上,露出懒洋洋的表情。
“莫要不知好歹,你是不受也要受,否则……”
林斌抬手,刘话声立止。
以势压人这种手段不知道被林斌玩了多少次,他才不在乎怎么被人吓,再则他实在受不了刘这婆娘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赐婚怎么地,兵发辽地又怎么地,他在河朔就已经发誓不再妥协。
“燕子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
刘蛮横道:“本宫必需贵为王妃!”
林斌矜持的笑,好像笑得有点羞涩,不过这么一个大老粗羞涩的笑实在是有些恶心人。他挥退旁边在敲背按摩的女奴,笑嘻嘻问:“我说过要娶你?”
刘楞了,半响:“你……不怕汉国发兵来攻?”
林斌脸上的笑意凝结,“爷们是被吓大的!”
刘听不懂……
一阵诡异的沉默,一男一女在沉默中凝视对方,有那么点想用气势压倒对方的意思在内,不过由于性别的关系,两人这么看着倒是有点怪异。
“殊不知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乎!?”
又是**裸的威胁……
林斌相信汉国真的会发兵,但绝对不是几年内发兵。承认自立又想和亲,这都是在进行让步,汉国肯定有新的麻烦不想林斌缠合进去。他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有那么一点肆无忌惮:“要战?来就是了。”
笑要笑得洒脱,活要活得自在,林斌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