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澜央确定自己永远不会喜欢上他,不管是喜欢上、他,还是喜欢、上他。
“喜欢是一个人的事情,相爱是两个人的事。你可以喜欢任何人,如果对方也恰好对你有感觉,你的努力才叫努力。”澜央用一手的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胸口,“如果那个人不仅不喜欢你,同时你们这里都还装着其他人,那么你的努力只能叫做不要脸与骚扰。弟弟?杨启阳,别为自己的花心找借口,你爹肯定不想忽然再冒出这么一个要啥啥没有要啥啥不会的儿子。”
之所以澜央能这么有耐心跟杨启阳站在门口聊天,那是因为他身后的屋内停电了,现在有个人冲到他面前来找教育,有些无聊的澜央还真不会拒绝。
其实上小学的时候澜央还一直挺想当个老师的,有时会自己在卧室里模拟今后教育学生的场面,禹斯还真是圆了他一个教师梦。
上讲台的感觉挺好,就差把学生叫到办公室里批评教育了,他就勉强把现在当做在教育班级熊孩子。
能对杨启阳进行说教的除了他爹和他大哥还真没其他人了,走哪不是被人顺着供着。
此时,澜央的说辞立刻就让他有备受侮辱的感觉,接下来的话开始有些如怨如诉:“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想我!?还不是因为我忍不住对你的思念才会有了仁希?”
澜央轻啧一声,已感到有些无趣,他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道:“我也说过,如果他的存在在你心中真是我的缩影的话,那么在我再次出现时,他就应该从你的心中你的生活中彻底消失,我不需要一个只有一张脸跟我相像的影子。”
对方粗粗的喘出一口气,抬手摸了一把脸,仿似面对着一个十分不讲理让他心累的人:“人都是有感情的,他陪了我两年啊,他又有什么错?我只不过是想给他一个好的未来,让他离开我以后也能自立生活。”
澜央表示理解的点头,乘胜追击的继续寻问道:“那就算你有心,那么其他人呢?你的情人不止桂仁希一个吧?为什么只偏偏对他产生了感情?只想到要给他一个人好的未来?”
“现在问这些还有意义吗?找到你后我将让那些人都散了,我也给了他们足够的报酬。”他积怨已久的满腹牢骚快要将澜央给淹没,“你总是提仁希,总是觉得我对他多么特别,怀疑我对你的感情,有必要吗?你让我大哥堵死了仁希的后路,害他失去刚刚到手的工作,甚至让我父亲注意到他,这样赶尽杀绝有必要吗?”
“有必要吗?你现在站在我面前说这么多有必要吗?”澜央偏着脑袋,感觉有些好笑,“你看,你下意识觉得这么都是我做的,可你别忘了,我是你大哥的恋人,他为我考虑,所以有些事我不用想不用说他就会去解决,不像你。”
杨启阳的眼神坚定:“他没有我认识你的时间久,他没有我了解你,我哥不像你想的那么好,他只是为了让我快些放弃才会在你面前伪装出那副样子,一旦我听他的话回去y国,你就什么保障都没有了。”
“但如果没有我的话,不管你回不回y国,禹斯都毫无保障可言不是吗?”不知道是何时回来的顾允之抬手搭上杨启阳的肩膀,他手上暗暗用力,立刻让杨启阳锁紧了眉关,接着他又抬起另一只手越过杨启阳的身侧,将手上的塑料袋递给澜央,“我们今天吃大阪烧吧?我买了烧粉和很多食材。”
嗯……禹斯的家里似乎有一个烧烤用的铁板。
澜央点着头,结果他手中的袋子转身回去了屋中。
门外就只剩下了顾允之和杨启阳,他掰着杨启阳的肩膀让他随着自己的力道被迫转身面对向楼梯口的方向,小力将他往前推了些之后,没等他站稳了脚便撩起一条大长腿踹到了杨启阳后背稍下的位置。
被一脚蹬的往前猛一冲的杨启阳险些跌下楼梯,幸好及时扒住了栏杆才免于掉下去的下场。
等他回过头后,便见顾允之正颔首瞧着他,眼中含有蔑视与不屑:“你得承认,禹斯跟你和桂仁希不是一类人,如果你没了老头子的财产,你现在的身份地位与桂仁希也差不到哪里去。他是独立的,而你们只会在各方面依赖其他人。”
如果顾允之这个叫打扰的话,那么桂仁希就是明显来砸场的了。
继上一次找校长不成,桂仁希又开始了原文的老套路,去学校散播关于禹斯的流言蜚语。
同性恋、小三、贪得无厌、跟别人处关系的同时勾搭上别人的大哥……简述内容是这样的大字报一日之间贴满了校园各个角落。
还有两年前的禹斯与杨启阳的合影与现在澜央与顾允之相处时的偷拍照片。
早就说了学院中的大部分人都是挺开明的,即便是原文里桂仁希大肆添油加醋的散步有关于澜央的谣言,他的许多同事与学生也仍旧是站在他这一边选择相信他,最后校长迫于压力被迫停用他时也有人曾站出来反对过。
学院内出现大字报的当天,一大清早澜央便被电话给吵醒,来告知他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