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里的钱,为他买了好些营养品,补足血气。他责怨我奢侈浪费。我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有个好身体才能挣更多的钱,浪费的就当投资。

他知道我要执意为之,就不可能劝服收敛。所以只能睁一只眼闭一眼,肉疼地由着我花费。

这一个多月来,我们的感情增进到已经不分彼此。刚开始几天,他下不来床,我要帮他倒尿擦身体。他用尿壶解决小便,一切准备好后,他不好意思地别过头看着一个地方老半天,而我始终不曾听到他尿进壶里声音。我说,快尿啊,刚刚不是囔着尿急吗。他脸憋得通红,说道,你在,我怎么也尿不出来,要不你转过头去。我爆笑,然后转过头去,他果然就淅淅沥沥地尿了一壶。

还有一回,他尿完,抽出时起了生理反应。我伸手拿出尿壶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一下,他的生理反应更是嚣张。我大笑,说,怎么的,翘的这么高,是上次没比够,还想和我较量一番啊?

他欲抽出枕头砸我,笑骂道:“大胖都输给我了,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比啊。况且你每天洗澡穿条内裤,我都怀疑你这家伙是不是个女人!”

我不像大胖,被言语一激就要亮出家伙。在工地三个多月来,还是没能习惯脱裤子洗澡的感觉。几次想尝试,感觉无法克服心理障碍,还是只能作罢。

伤筋动骨一百天。一个半月后,罗峰坚持要出院。我不准,说又不用你出钱,干嘛不多住几个月。罗峰说住院又不是什么好事,难道不用出钱,就应该多住啊。而且我感觉,如果再住下去,整个身体都要发霉,都不知道如何使力了。

最后,是我拗不过他,只能被他差遣,办理出院手续。我跑去询问医生,是不是可以出院了。医生有点支吾,说本来还要后期观察的,但你们老板说没必要做脑检,所以我们也没办法进一步检查问题。按他目前的身体恢复状况来看,出院是可以的,但回家后,还是得好好静养三个月,这十分重要。

我点点头,心想包工头吝啬惯了,当然不会花钱给罗峰做脑检。至于做脑检有没有必要,我也不清楚。我想应该没必要吧,毕竟伤及的是肩膀,脑袋看上去挺正常的。我问罗峰,要不要做脑检,罗峰说,有钱没地方花啊。何况听说某些医生为了拿提成,总是诓骗病人做这做那的检查,都快丧失基本的医德了。

我不知道医德是什么,在这方面是个白痴。所以稀里糊涂的,办理好出院手续,陪罗峰出了医院。医生再三强调出院后要好好静养三个月,这句话,我想是在医德之外,不遵不可。所以在宿舍里,非逼罗峰就范。可是主动权在他那里,不管我怎么骂啊狠的,做什么都犟不过他。这不,三天后,就偷偷上班去了。让我气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缴械投降,但总觉得元气还没恢复就立马投身重活让人很是担心。虽然之前有罗峰劝阻,我没有找包工头理论。但心里还是不愿意就此放过他。我打算去找包工头,要让包工头给罗峰换个轻松一点的工作。包工头在办公室吹着高档空调,脸上的抓伤全好,但留下了几条长长的疤痕。这几条疤痕,加上狡黠的双眼,更衬托的他成为市侩剥削的绝佳形象代表之一。一眼看去,就是那种十分会算计和吃不得亏的人。

我板着脸,拳头捏的紧紧的,心中盘好了几种对策,要是不能答应,可保不准不会再次冲动。他见我来势汹汹,脸上显然挂着几分害怕。虽然他有钱有势,出了门有足够的资本治我。可现在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保不准我情绪激烈,他终身残疾。

我把话说的明明白白,就看他是点头还是摇头。他脖子又短又粗,时不时地喜欢扯动一下,可能是金项链陷入肉里,久了不舒服,而这人虚伪的就算不舒服也喜欢带着。

包工头喝了一口茶叶水,没想到就爽快地答应了。我顿了几秒,不可置信地看着包工头,心中的愤怒就这样无声地消失而感到不适应。

或许,他是真怕了我,又或许,他是看在和罗峰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对他吝啬营养费的反感,因为他轻而易举的答应减了一分。但这张肥腻的脸,还是多看一秒就觉得恶心!

罗峰被包工头分配到管理仓库。这家伙牛脾气又犯上来,死活不愿意干,说好手好脚,干嘛要干女人的活。我气不打一处来,说工资不会减少,轻活干嘛不做!他营养费都不给,你还要便宜他。做人不能按自己的性格来办事,有时候还是要随机应变的嘛。

他听我说,在理,不好意思继续分辨。心上答应下来了,口上还有点不情愿地说:“那我勉强做几个月吧!”

我说:“还勉强啊,知道你的说你品德高尚,不知道你的,说你死脑子。”

“呵呵!”他乐道,“是啊,你不死脑子,你是越来越精明了!”

是吗,我觉得自己一向挺精明的。我有我的原则,但也不失精明。当对待我讨厌的人,他是休想在我这里占到便宜。

第13章 如愿1

渐渐入冬,天气骤然地寒冷起来。早晨还有一丝丝斜斜的阳光,到了中午,天空中却飘起了晶莹的雪花。寒风冷冽着脸颊,雪花落入衣领,冰凉刺骨间,通通缩着脖子,在空旷飕飕的工地上,扛着冰冷的钢筋匍匐前进。

“动起来,动起来,只要动起来就不会冷了!”组长鼓动着额头上的青筋,卖力地吆喝着。

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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