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子,乐清师姐变成这样,你要付全责。 ”裴予歌看着江连晨道,“我不知到底是因为何事,要江公子将一个女子置于马,再将其摔下马,以至昏死。不过我却知道,如今你亏欠赵家的,足以让你这辈子只能和乐清师姐过下去。”
没错,赵乐清被摔成这样,江家为了给赵家一个交代,自然会答应赵家一些条件。赵乐清那么想嫁给江连晨,肯定要提出嫁给江连晨的。
那江连晨这辈子娶赵素情的可能都没有了!
果然,赵素情眼神有些慌乱。拉住赵连晨的手紧了几分。
“本公子不可能娶她!”
裴予歌笑而不言,美眸直勾勾地看向赵素情,把赵素情看得有些畏惧。江连晨挡在了她的身前,江千夜冷着声音,声线很硬,“我不会让你再伤害师姐了。”
不会再给你这个机会了!
未已回来时,手里是另一件披风,黑色披风绣有昙花,缎面的纹路同样精美。
慕衍接过重新披在裴予歌身,仿佛一片片柔软的柳絮,飘飘洒洒落在裴予歌心。
裴予歌手心发汗,心下一动,更多的是惊慌。连说话的声音都因紧张而有几分异样。“谢谢。”
“歌儿不必同我客气。”
裴予歌:“……”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
言清来时还以为裴予歌怎么了,看到裴予歌时脸色严肃,“难道是出府没喝药的缘故?”
“言清公子,乐清师姐在马车里,劳烦公子看一看。”裴予歌忍了忍,当做没听到言清那话。
他这才知道需要他医治的不是裴予歌,进马车时用左手摸了摸右手,吐出一口气道,“吓死本公子的右手了。”
江连晨早已带着赵素情离开,江千夜守在马车外一言不发。裴予歌走过去,黑长的披风轻轻扫过地面,寒风牵发。
“师兄,言清公子神医之名享誉五国,不必太过担忧。”裴予歌见过太子叶任表面正经,私下好色,也见过叶建好色得毫不掩饰,秦元狠心冷漠,再见江千夜这样的男子,太容易获得好感了。
这样的好感是对他人格与性的肯定,不夹杂私人情感。
加之他在院对新授业的照顾,裴予歌有些无奈,“师兄可是在怪师妹,若不是我当日给师兄出了那计策,恐怕师姐与江公子走不到这一步。”
那个计策几乎是把赵乐清往火坑里推,毫不留情。
江千夜有些哽咽,红着眼眶,摇头。“我明白师妹的意思。师姐若不死心,一辈子都会活在痛苦,所以当时我也想让师姐早点断掉对他的感情。”
他一手促成江连晨去到花厅那间厢房,在厢房与赵乐清相遇。江连晨果不其然对赵乐清越发厌恶,对她也狠心非常。
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赵乐清却没有对江连晨失望,而江千夜才越发心疼。最终到了这个地步,都是他一手促成的。
赵乐清不曾回头,江连晨不曾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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