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予歌原本说了一会儿便准备离开,赵乐清却突然“醒来”了。 赵夫人硬要赵乐清亲自向裴予歌道谢,裴予歌也只好应下。
言清早已出来,坐在了裴予歌的左手边。
“还好吧?”裴予歌轻声问道,拿起茶杯轻啜一口。言清朝裴予歌茶杯里看了看,道,“歌儿莫喝了,这茶性寒,不宜多喝。”
裴予歌乖乖放下茶杯,言清继续道,“没什么大碍了,头撞的有些狠,身也多处擦伤,服了我的药,不会留下疤痕的。”
“身?”裴予歌挑眉,看见言清有些无奈道,“是她的丫鬟告诉我的,再说,那么高摔下去,没些擦伤才怪。”
裴予歌点头,看见赵乐清着一身湖蓝色长裙走来,小丫头小心地扶着她,她脸色苍白,却神情茫然。
让人想不到的是,赵乐清看向裴予歌说的第一句却是,“听说……是县主救了我?”
听说?裴予歌勾唇,应道,“我恰好路过。”
“乐清多谢县主。”见赵乐清恭敬一礼,裴予歌道,“师姐你我本是同门,不必客气。不过……师姐可还记得你是怎么了?”
赵乐清垂着眼眸,一脸憔然,“听说是坠下了马。”
裴予歌朝赵夫人看去,赵夫人红着眼眶。让赵乐清先下去休息休息。
待赵乐清走远以后,才道,“我这苦命的孩子,醒来后全然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也罢,知道了徒增伤悲,索性撒了个谎,让她忘记了那些不好的。”
裴予歌点点头,继而看向言清,那眼神似乎是在询问,言清默然,良久后道,“赵小姐撞伤的是头,的确有可能失忆。”
怎么可能失忆?马车她们还聊过好吗。
不待裴予歌继续想,门外有人禀告江家来了人。只见赵夫人脸色一变,让人把赵大人叫了来。
赵大人脸色不好,看着远远而来的几人,特别是江连晨身边紧贴着的赵素情,他更是黑了脸!厉声道,“赵素情,你给我过来!”
赵素情被吼得一惊,手反而抓得更紧,江连晨抓住她的手,包在手心里,轻声安慰道,“没事的素素。”
然后赵素情被江连晨拉到身后,赵大人脸色严肃,江父怒道,“孽子!当着赵大人赵夫人的面还敢放肆!”
继而赔笑道,“赵大人,此事是连晨做得不对,我特意带他来给乐清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当不起!江公子如此嫌弃乐清,何必不情不愿走这一遭!?此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看在昔日你我情分,日后我们赵江两家不用往来了!”赵大人道。
江连晨却皱眉,“素素是赵大人的女儿,亦是我江连晨将要明媒正娶的正妻,怎能不往来?”
“父亲……”赵素情弱弱开口。
赵夫人冷声道,“谁是你父亲!赵素情,我只恨当初被你那样子骗了,让你进了赵家!从今往后,你与赵家再无半分关系!”
“不要……父亲,夫人……你们不要赶我走,素素是父亲的女儿,素素求你们了……”赵素情哭得稀里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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