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们有主见又是好的,傅林书也不想多干涉。“你们有数就好。”言下之意是让他们看着办了。
楼华楼玉珠对视眼,抿唇一乐。
吃罢肉包,一家五口分工。傅林书仍旧躺着休息由楼明陪着,楼承义及楼华楼玉珠提着鱼具便往水库走去。这时候房子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路上人影都没,楼承义这大男人白天不忙农活却提着个竹杆跟桶子往水库去都没人有异议。
到了地点楼玉珠教楼承义穿鱼饵,楼华半路离开待回来好远就闻到股让人作呕的臭味。
“二。大郎你手上拿的啥?”楼承义说着起身去接了楼华手的长杆。长杆那头是木勺,木勺里有八分满的粪便蛆虫。“这臭的东西你舀这个作甚?”
“这是玉哥儿要的。”楼华捂着鼻子退开。
楼玉珠自个都捂了鼻子,指着水库道:“爹快倒下去。”
楼承义赶忙倒到水库,末了冲了冲木勺味道才没那么重。见蛆虫入了水,楼玉珠忙指挥两人把鱼饵甩到水面飘浮的蛆虫中间。
“这法子有用吗?”楼承义有点怀疑。
楼玉珠白他眼:“有没有用试过就知道了。等下有鱼过来爹就不能说话了,也要注意不要弄出声响。”
又得了两枚白眼,楼承义讪讪应是。
用蛆虫引鱼这也是楼玉珠在现代学的土法子,事实这法子还是有用的,没过几分钟水面就荡起了鱼尾甩起的浪花,楼华独自执鱼杆严阵以待,楼玉珠盯着楼承义手上的鱼杆,待浮标沉没三下一声急呼:“快起!”
楼承义下意识一噔,尔后只觉手中竹杆被一股大力拉扯,竹尖的麻线绷的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