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词的卡车加足马力,风驰电掣地追上了前面的卡车。
他按响喇叭,嘀嘀嘀。
前面的鬼子卡车继续慢悠悠地前进,崎岖狭窄的乡间小路不是好玩儿的,颠簸的厉害,刚才杜词猛烈开车,感觉好像在海涛巨浪上漂浮的小船。
无奈之下,杜词只有驾驶卡车,开足马力朝前面卡车撞过去。
嘭,前面鬼子卡车猛然跳了一下,方向一歪,一头扎进左边的水沟里,半米深的水沟,也足够卡住卡车的前轮了,鬼子卡车好像一头笨拙的水牛,陷进泥沼之中,再也动弹不得。
杜词跳下车,掏出手枪,装上消音器。
“纳尼?纳尼?”听到车厢里一阵咒骂,混乱,女人的尖叫,两个鬼子士兵拿着步枪掀开篷布跳出来。
杜词毫不犹豫,举枪就射,嘭,一颗子弹击中了鬼子的眉心,嘭,又一颗子弹击中了另一个敌人。
俩鬼子看见杜词从驾驶室出来,根本没有任何警觉,就被打死了,而且,无声无息,“见光死”。
掀起的篷布里面,露出两个年轻中国女孩的震撼面孔,看到凶神恶煞的杜词,两人尖叫一声,捂住眼睛丢下篷布。
杜词知道她们是被鬼子和汉贱们忽悠的中国女孩子,也就不管,从左边绕道过去。
此时,前面的鬼子摩托车已经窜出了五十多米的距离,感觉不对,已经停下了。
卡车驾驶室内的车门,在右边一侧,被徐来打开了。杜词跳上,徐来见他一脸杀气,手里提着枪,就机警地往边缘上躲,杜词抬枪就打,那个鬼子军曹还色眯眯的盯着徐来呢,对杜词闯上来护花有些不满,正要说话,张开的嘴里被杜词赏赐了一颗子弹。
那个司机看着杜词的枪口,来不及呼喊,额头上也多了一个猩红的血洞,子弹钻进去,近距离的撞击太可怕了,嘭,硕大的脑袋被炸开了。
“我呸,这么不经打呀?”杜词嘲弄着。
“吓死人了,”徐来回头一看,身体不由自主地软倒在杜词怀里。
杜词也很感慨,左手搂着徐来,狠狠紧了一下胳膊,箍住她细腻柔美的水蛇腰,感觉豪爽,也能挤压着她鲜嫩水灵跳脱的胸前两个,嗅觉她身上的芳香,感觉太幸福了,浑身都酥了。
“达令,要不,我们到上海以后,不要这么打打杀杀的好不好?我们反正已经为国家做过贡献了,你杀了多少鬼子?难道还要一直杀呀?我们夫妻俩安安生生,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好不好?”
徐来抬头看着杜词,其实两人身材相当,徐来刚才低头而已。lt;gt;
徐来的脸庞是一个冰冰的稍长的脸型,酷酷的,拽拽的,另一个冰冰的妖魅,加上民国风格特有的做作,嗲气,真是人间尤物,难怪能红极一时。
徐来的身材,可比两个冰冰都苗条得多。
杜词都找不到她身上的缺憾。
“行啊,我带你来上海,不就是享受人生了吗?”杜词在她脸上亲吻了一下。
杜词将鬼子司机和军曹的尸体按压得低一些,扯着他们的衣裳,将前面玻璃上飞溅的脑浆和鲜血擦掉,推了一下徐来:“嗯?”
徐来聪慧地跳下车,对着前面已经熄火的摩托车上的鬼子努力招手:“快来,快来呀。”
鬼子立刻调转摩托车,重新动冲过来。
到了跟前,鬼子下车:“怎么卡车的?真是笨蛋!”
鬼子三个年轻人,一个猥琐,一个相貌堂堂,一个偏瘦,有一股书卷气,猥琐的那个眼神盯在徐来的胸脯上,相貌堂堂的恨恨地看着卡车司机的位置,偏瘦的那个高个子鬼子,双手抱着胸,有种倨傲。
杜词不敢再详细观察了,否则,那种真实的人生感觉扑面而来,会动摇他的战斗员意志。
他已经习惯将敌人当成游戏中的角色,别看一个杀敌无数的老手,有时候一愣神,也会犯新手的错觉---下不了手。
他稍微等一下,这样,鬼子的注意力就会分散,,那个相貌堂堂的家伙去左边找司机的茬子,书卷气的隔岸观火,猥琐的意银徐来。
杜词立刻举枪对准猥琐的鬼子的眉心,噗一枪,鬼子的眉心多了一个小红点儿,鬼子猛然一摇,向后面倒下去。
此时,那个书卷气的鬼子眼神犀利,骤然转过来看着杜词,杜词冷笑一声,一枪瞄过去,同样,击中了眉心,鬼子拽拽地神色马上凝固了,仰面朝天躺在地上。
“嗨,开门,开门!啊?血?”
在卡车左边敲打车门,试图唤醒司机的鬼子,以为撞击以后,司机受伤昏迷了呢。lt;gt;
杜词走过去,因为子弹他没的没了。
“喂,他没事儿吧?”
“我怎么知道?”鬼子气哼哼地指着车窗玻璃上的血点儿:“那是怎么了?”
“撞车撞得吧?”杜词说着,一拳重击在鬼子的太阳穴上,不料,鬼子的胳膊嘭一声挡住了:“纳尼?”
杜词承认自己大意了,力量不足,度缓慢,“喂,可以呀,小鬼子,你的名字?”
“你要干什么?”鬼子说话的时候,眼睛余光已经瞟见地上躺着的两个尸体,顿时惊恐万状,仇恨满腔。“你是敌人!”
杜词点点头:“当然,”
“哼,你要和我柔道黑带比拳头?该死的支那猪!”鬼子眼神毒辣,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呵呵,我真小看你了,不过,我练习武术格斗的时候,专打柔道黑带,跆拳道黑带,向来没有敌手呢。”杜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