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军官一愣,短粗坚硬的脖子强势抬起,盯着杜词,好像根本没有任何影响似的,把杜词吓了一跳。
杜词嘭嘭嘭连续暴击,最后双拳好像叶问师傅那样闪电般地暴击,终于,鬼子大尉军官脑袋一歪,栽倒在地上。
杜词一按桌子,从桌上轻盈如猿地翻越过去,来到鬼子身边,拔出手枪,对准他的太阳穴,扑的一声重击。
鬼子大尉的脑袋猛然一晃,从另一边喷溅出许多脑浆和鲜血,彻底死定了。
杜词这回可是心有余悸,普通人,在杜词的重拳下,一下就眩晕了,这家伙也太能挨打了吧?
杜词将这鬼子军官塞到下面的柜子里,顺便将鬼子的身上手枪套打开,将他的手枪子弹取出,装在自己口袋里。
杜词在办公室里溜达一圈儿,这才走出来,正好看见两个文职人员正在外面聊天打屁,就咳嗽了一声,“大尉让你们进来!”
“哈衣!”两个文职鬼子急忙一前一后跑过来,到了门前,立正敬礼,报告,然后进来。
看看大尉不在,俩鬼子有些莫名其妙,看着杜词:“纳尼?”
杜词有些怜悯这俩鬼子,摆摆手:“那边。”
俩鬼子立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此时,杜词拿出从背后隐蔽的手枪,噗噗两枪,击中俩鬼子的太阳穴,又打死了。
俩鬼子侧倒在地上,奋力地蹬腿,抽搐。
杜词走出来,关上门,很快,将整座小楼的房间光顾了一遍,二楼有三个房间有鬼子,有的在抽烟,有的在睡觉,有的在聊天,都被杜词二话不说,开枪打死。
三楼,打死鬼子一名,四楼,打死鬼子两名。
杜词没有丝毫犹豫,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打死一个鬼子,就像杀了一头猪,完全没有杀人的惊悚和刺激,甚至连复仇的快乐也没有,有的只是数目字。
“十个了!”杜词吹嘘着手枪的枪口,珍惜地抚摸着消音器,如果不是消音器,他不会如此顺手,直入无人之境。
重新装满子弹,他走向厕所,因为听到厕所里有人哼哼唧唧好像刘翔,好像嘚瑟,就走进去,现一个鬼子正在蹲着,嘴里叼着香烟,哼着上海滩的靡靡之音呢。
杜词挨着他蹲下,又站起来解皮带,鬼子不认识杜词,有些惊奇:“你是新来的?”
杜词点点头:“大尉先生练习过柔道吗?好像很腻害的样子。”
“大尉?你说加濑大尉?嗯嗯,高手,柔道高手,剑术高手!”鬼子士兵一叠声地敬佩。
杜词其实是一个假动作,等他说得正邪乎,呼,一拳砸过去,鬼子顿时止住了话匣子,卧在地上。
杜词揪着鬼子的后面衣领,轻轻提着,丢进后面的大粪坑里了。
一咕嘟儿污水瞬间淹没了鬼子。
杜词出来,走向门前,此时,门口还有一个鬼子站岗,但是,两个鬼子已经从门外急急忙忙向办公室跑过去:“加濑大尉,加濑大尉!”
杜词嘘了一声,指指厕所,俩鬼子审视了他一下,就在门口等待。
杜词返回办公司门前,打开门,鞠躬致意,做出邀请的姿态:“哈衣。”
“你谁呀?不是向加濑大尉汇报的那个人?”一个鬼子下意识警觉到。
杜词不理睬他,但是,看着房间里,突然惊呼:“呀!”
这样,那个鬼子也不怀疑他了,急忙冲进屋子。
杜词趁机开枪,无声无息地击毙了两个鬼子。
杜词迅冲到门前,只见外面的工事和栏杆跟前,还有两个鬼子,加上门前站岗的一个,一个堂堂的大据点,就剩下这么多了。
杜词走出来,掏出香烟,左手拿着,凑到站岗的鬼子跟前:“借火儿。”
鬼子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挺直了胸膛,连眼睛都朝着前面平视,表示藐视。
杜词要的就是这个,所以,他右手的手枪,举起来,朝着沙袋工事里的两个鬼子射击了,俩鬼子一个在摆弄着机枪,一个朝大街中央的栏杆走过去,噗噗两声,工事里玩机枪的鬼子,被太阳穴打进去,爆头了,走路的鬼子,被左肩膀打了一枪。
距离稍远,在十二米左右,杜词担心手枪子弹威力较小,而且,那个鬼子的脑袋特别圆滑的那种,背对着杜词,后脑勺射击的话,很可能子弹被坚硬光滑的头骨给滑偏了。
杜词很有经验,知道有些武警枪毙罪犯,几乎顶着脑袋,子弹还被打滑呢。
他采取了惊扰战术。
鬼子的肩膀受伤,好像被人从后面推搡了一下,往前翻滚,趴窝,又狼狈愤怒地站起来,回身观看。
他绝对知道是子弹,可是,没有枪声,他绝对很惊奇,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就在他回看的时候,杜词第三枪打过去,子弹正中他的眉心!
鬼子倒在地上,直挺挺地死去了,神经中枢被子弹从中间割裂和破坏,瞬间脑死亡。
此时,身边站岗的,藐视杜词的鬼子已经改变了状态,直愣愣地看着那鬼子,“啊?”
他又迅看着杜词,挎着的步枪已经取下来。
杜词一拳头就解决了问题。
当然,将鬼子哨兵拖到沙袋工事里,杜词拗断了他的脖子。
街道上,原本是十字路口,被鬼子这个据点和临街工事隔断,成为丁字路口,过往的行人还不少呢,毕竟是一条较大的街道,可是,只有那个走在栏杆后面的鬼子,被人现。
杜词快跑过去,将那个鬼子拖起来,拖到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