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需要液化的过程”,leo几乎被酒精灌满的大脑毫无目的性的思考着。眼光扫过几个还穿着透明丝袜的小妞的美腿,“唔,激情的一夜!也许还是群on知道她们绝不会在昨夜跪着擦过地板转什么的。
“哦,他们在冲我笑呢”,leo明白,自己刚刚的视线造成了某种误解。于是疲懒的勾起一侧嘴角露出一个雅痞般的微笑,那帮金发傻妞痴笑着走了。
对着街旁的橱窗,leo看见一个两手闲闲插在大衣口袋中的男人,有些凌乱的黑色卷发散在肩头上,蓝灰色的眼睛像鹰一样,有些锐利逼人,懒散的模样,但实际上每块肌肉,每块骨骼都在随时待命,以便及时逃脱,或是予以致命的一击。
“雇佣军的经历在身上的痕迹是无法洗掉的。”男人想:“无法像重新变得苍白的皮肤一样。”leo讽刺地挑了挑嘴唇,雌性生物们无法抑制地回头看着这个高挑英俊的浪荡子——好吧,对着橱窗里的一个巧克力的蛋糕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