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难道!?”
记忆在脑中的重演并没有刹住车,离奇的命案,排列奇异的镜子,这一切在童烈的脑中成为了最佳的牵引线索,如同某种缆绳般将最为久远的话语打捞上岸。
“是的。”言小天收起骨质铃铛,双手掏出一张张泛黄的符纸,让它们如小鸟般飞旋在自己的周身,形成一张圆形的防护网。
“海棠,烈,你们还记得,在我们小时候大人常常讲的那个故事吗?”
“故事?是童话吗?”南海棠一偏头,完全没有明白言小天与童烈想要干什么。
童烈护在南海棠身前,声音有些干涩。“不,那不是童话,那是大人们吓唬小孩子的话,或者可以说是一种警告。”
“杀人的,确实是常人,然而死去的人,灵魂注定已经沦为黑暗的食粮。”
“不可能的,这种东西不是已经在很早之前就绝种了?”南海棠一愣,也回想起了一些事情。
言小天苦笑,“没有不可能,在窃魂兽的世界什么都可能发生。”
“寄镜虫,那种狡猾而残忍的窃魂兽,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