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团长打来电话说和柯特到达了枯戮戮山了,噢,就是揍敌客家的老巢,如果能找到柯特,他的‘剪纸人’找人可是很管用。我们回流星街的路上正巧路过巴托起亚共和国,不如让团长把柯特留下来,我们接应上她再找教授?”
“自己解决。”飞坦皱皱眉,“别给团长制造麻烦了,他带着柯特自有自己的道理。今晚要休息吗?”
“休息吧,好不容易清理出来了。明天一早继续向北走,相信他自会来找我们的,到达流星街边缘再劫艘飞艇,我开回流星街。”(an7:阿淤的资料整理暗示流星街是个岛国,有一些同人文写他们出流星街需要穿过沙漠,我无法确定,不过果然侠客会开,团长猜对了)
飞坦点点头重新拉起面罩,抱伞靠坐在墙边,一腿拉伸,一腿屈膝收起,闭上了眼睛头 微垂。侠客知道这是为了遇到危险一瞬间能跳起进入战斗。
他看看惊讶的学生笑道:“你最好进到车里,不然半夜一动他就要醒,本能就是一剑。”
学生连忙打开车门钻进车里。他其实本性不是什么善类,而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富二代,丧尸来临他被同伴推搡到操场上时还打着psp,灾难一旦来临,本性暴露,一切就只有活下去,所以他出手用身上带的折叠刀捅死两个被咬的挚友,活了下来。遇到侠客后他就决定要跟着他,这样生存几率更大一些。可他现在有点后悔,这两个人明明是江洋大盗,杀人不眨眼,特别是那个金发的侠客如此血腥地屠-杀丧尸让他不住干呕。而且看着和善的挡箭牌罗德斯教授已经下落不明。而且他积极提出自己的价值说自己会做饭,岂料他们对这个能力不在乎。
他在等,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逃走,绝对不要待在这里。
泰白被侠客盯得发毛,以为他看出了自己的想法连忙胡乱扯了一个问题:“压缩饼干会膨胀的,你们吃了那么多……”
侠客的手随意往空中一甩,说道:“因为这样很多天就不用吃东西了。”说完横着身子,头搁在飞坦身旁,闭上了眼睛。飞坦的气息是他熟悉的不多气息之一。
泰白考虑过直接把车开走的可能,那个铁箱子子在车里,他们势必会穷追不舍,而且不确定一发动车他们就醒来,思考过后他决定还是睡觉,今天遇到的那么多事,难保会有个好梦。
他不知道,也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脖子上面正插着一根可以随时控制自己的天线。
隔日天晴得早,天空一尘不染,格外空明。飞坦率先醒来,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已走到十米开外的丧尸,手往侠客头顶一挥,岂料对方没有动静。
“醒了。”飞坦很少叫侠客的名字。之前他一直和芬克斯搭档,自从窝金死后自己转来和侠客一组已经两年了,但双方好像之前就合作了很多年一样默契得很。自己的性格火爆,侠客能控制得住。虽然组合改变了,侠客也不像芬克斯一样战斗力强,但综合实力还是有长进,不像芬克斯那个单细胞生物只会给自己添麻烦。
侠客侧卧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眼飞坦又闭上了。
“再睡一会儿。”嘴里嘟囔着,身体毫无安全感地蜷缩着。飞坦以前听说过,看一个人是否快乐,不要看笑容,要看清晨梦醒时的一刹那表情。侠客的表情就是懒洋洋的迷茫,这是快乐还是不快乐呢?不过飞坦从不纠结于这些无聊的问题。
阳光照在他的睫毛上,飞坦那双实力极佳的眼睛清楚地看到了侠客嫩白皮肤上的小绒毛,毛茸茸的,侠客的睫毛不短,此时正安稳着贴在皮肤上,他不属于那种很翘的类型,眼皮没有颤动……说明侠客的确现在很放心地在睡觉。飞坦皱起了眉头,看来是适应自己气息了,这对自己是一种信任,对侠客来说却是一种危险,如果自己被人控制住了要对侠客下杀手,侠客难逃一死。
上衣不合身,侠客露出了肚脐,那结实嫩白的小腰上一刀浅粉色的长长的伤疤在飞坦看来很是碍眼。念能力者一般不会留疤,如果留疤就说明伤口当时如何可怖。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飞坦无声地起身走向丧尸,对方似乎一下找到了目标开始向这边走动,在快近身的时候飞坦后退几步,随后跳起抓住了楼面上凸起的地方悬着挂在半空。
丧尸和人具有同样的视觉、听觉,虽然它面前消失了飞坦,但它又似乎发现了新的目标——侠客。它慢吞吞地走过去,在距离侠客五米左右时侠客一个翻身跳起,用脚挑起一根钢筋,用手投射出去穿透了丧尸的脑袋。
这一切做完后飞坦早已经落地,侠客揉揉脑袋上的金毛抱怨道:“为什么不解决掉?打扰人清梦。”
“叫不醒你。”飞坦上了车副驾驶。
“啊?因为已经习惯了,而且不是有飞坦你在吗?”侠客打开车门,提起飞坦从副驾驶丢过来的自己的背包开始捣鼓。
“以后不要一起睡了。”对你我都有好处。飞坦望向窗外没回头,所以也就没看到侠客的动作停了一下,随后传来侠客的笑声。
“好好好,飞坦一个人习惯了。”说罢掏出走之前从租的房间里带走的无线电,拿出从抢劫的小超市顺手捎出的两副蓝牙耳机开始改装。窗外一只丧尸向这边靠近。侠客没有管他,直到丧尸的手拍在玻璃上车体一震,侠客才一开车门把它顶了出去然后关了车门。
“还要多久?”飞坦嗤之以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