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眼光挺犀利,“对,只值我们为它喝一杯。”我喝完,又说:“你怎么那么像个老人家?”
“酒保做久了,搁这儿喝醉哭诉的就有几十个。光听他们的酒后真言,也能总结出那么些个大道理,别说,还挺有用。”他开始整理酒具。“怎么,来做服务生了?”
“嘿嘿,老爷嫌弃我年纪大,姿色不够了,勾引不了男人了。”我嬉笑着凑到他耳边,“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嗯?”最后一个音是我练出来的,那种音调,没几个男人跑的了。当然,子涵就从没上过当,只会眯着眼睛狠狠地盯着我。而这个,明显资历还不够,一下子脸红脖子粗,说话都结巴了,把我给乐的,都坐吧台底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