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溟习性不改,“亮亮,我真的不是故意扒掉你澡巾的,你就这么不能原谅我。”
“死白溟,你大爷。”许娇娘一声怒吼,想也没想,就脱下一只鞋子朝他方向扔去。
白溟哈哈大笑,开着车子扬长而去,鞋子因用力过猛,顺着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坠落到了一片黑暗的草地上。
许娇娘懵了,半晌,他机械的看着李言,指了指那鞋子方向,说道:“怎么办,鞋子不见了,我刚买不久的,花了我差不多一百块呢。”
李言也一直看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的。
许娇娘弱弱的开口,“帮我一起找找行吗,改天,改天,我请你吃水果冰沙。”
“然后又为了二十几块钱把我卖了。”再说了,这天气,谁想吃冰沙。
“那你想怎么样?”许娇娘是不敢一个人去找的了,黑黑的草丛里,谁知道有没有蛇之类的东西。
李言想了想道:“给我做一顿萝卜酿。”
“成交。”
于是,两人拿着各自的手机,开了照明灯,走到马路对面草丛,花了十分钟时间,找到了许娇娘的鞋子,才又推着小绵羊,一步一步走回了家里。
作者有话要说: 旁白君:白溟变态,请问你在这部剧中,最看不惯的人是哪位?
大变态:当然是许亮亮。
许亮亮:我又碍着你了,凭什么看不惯我?
大变态:谁让你不让我上。
旁白君:咳咳,请不要在采访中说出如此不雅的话来,应该多学学李言君。
李言君:终于想起我来了。
☆、变态缠身
翌日。
早晨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为室内增添了更加明朗的色彩,如今已是深秋,阳光温暖又不显得毒辣,沐浴在阳光下更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惬意而舒心。
微风吹进,淡蓝色的竹子窗帘随风荡漾,房间格局简单,一张米白色的床随窗而立,床头边放着一张米白色书桌,桌子和白色墙壁连着,放着一排各式各样的书籍,一本白色的笔记本电脑,手机,一个青蛙闹铃和凌乱的几张设计图,床的对面放着一个米白色衣柜,一入房间便能深刻的感觉出房间主人是一个喜欢浅□□调的人,简单,淡雅。
许娇娘窝在他那浅色碎花的棉被里头,整个人缩成一团,露出一个黑色的脑袋,眉头紧蹙,似在睡梦中也依旧十分不安。
一阵哇哇叫的闹铃声把睡梦中的人儿吵醒,从被窝里伸出一只细长白皙的手,摸到那只青蛙闹铃按掉,室内又恢复了平静。
过了会,许娇娘睁开睡眼惺忪的眼,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脸色有些不好,顶着一个鸡窝头,便到浴室里刷牙洗脸,之后又到厨房做早餐,两份煎蛋,两份火腿,两份三文治,从冰箱里拿出大瓶牛奶倒了两杯放在桌上,便一个人先吃了起来。
周一,一个星期中最讨厌的一天,一个好不容易在周末放松过后又必须进入严谨状态的日子,吃过早餐,背着背包,到楼下停车场牵来了小绵羊,系上帽子的扣子,发动引擎,行驶在了两旁梧桐树下。
“哧……。”
许娇娘一个急刹车连忙双脚踏地稳住身形,刚想破口大骂,待看到那身穿长款黑色外套突然走到路中间对着他似笑非笑的是那个死变态时,到嘴的脏话没出息的咽了下去转而弱弱的开了口。
“你,你要干嘛,我请你让开行吗,我要去上班。”
白溟看他那怂样,心中就忍不住一乐,笑着一步步接近,心道这个惊慌失措的小爷们昨天有那个胆敢骂他打他踹他,难道他就没有想过今天不会放过他吗。
“你别过来,过来我就撞你了。”
许娇娘带着车子一步步后退,眼看那一步一步的逼近的男人,丝毫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就要到达他的跟前,连忙哭丧着脸妥协:“兄弟,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我不就说了你一句死变态吗,你要是不服,我让你骂一百句也行啊,我虽然长得是好看得有点过分了,但是我跟你不是同道中人,冤家宜解不宜结,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行吗,我还上有老,下有小,还要靠着那一位微薄的工资养活全家,迟到的话两百全勤就没了,拜托你,让让道行吗?”
白溟闻言停下了脚步,恰巧一阵风吹过,如儿童嬉戏一般撩拨起了额前飘逸的刘海,两旁的梧桐树叶也随风翩然起舞转了个漩在他的身旁落下,一个人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在路中间站着,却另整幅画面多了几分唯美之境。
一个好看的人,放在哪里都是一副美丽的风景,许娇娘莫名的就想到这么一句话,如果对方不要在对他纠缠不休并对他怀有那龌龊的目的,或许就连他,都会为之惊艳几分,可偏偏这个人就是个披着人皮的qín_shòu,性格还小气得要死,就因为他无心说了他一句,就如同一头饿狼盯上了猎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可怜的他,白天提心吊胆的生怕菊花不保,晚上还因白天留下的阴影导致晚上噩梦连连,这样下去,他就是不被他逼疯,也得被自己吓得进精神病院了。
如果上天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在他打开厕所门的瞬间,他一定会默默的把门关上,顺带放一块此处维修中的牌子,让厕所里的两人彼此缠绵,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白溟看着他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心情甚悦,却故作平静道:“你确定要我让开吗,你难道不想要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