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勒康泰微微有些难色,他道:“暂时还没找到他们。”
“什么平儿和安儿不是被你们一起带走的么他们没和你们一起么”图翎儿不安,惊慌。这么说,在家里找到长平的玉佩,是被另外一伙人抓去的时候留下的,他们和格勒康泰不是一伙的,那一定是老夫人,一定是她的干的,没错,除了她不会再有别人了。
“我会派人尽快把他们找到的。”
她好无助,如果父亲在,他一定会帮她救出长平和长安的。图翎儿突然转念一下,既然格勒康泰能与老夫人对抗,那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够救出长平和长安,能不能依仗他至少,她对于格勒康泰和老夫人而言,一个是利用,一个威胁,她若投了格勒康泰,兴许还能求得一条生路。但她一定不能那么盲目地冒险,城里的局势到底如何她并无所知,格勒康泰的实力到底如何她也未知,若是这帮人舍身取义,以卵击石,那么她和长平和长安就成陪葬者。图翎儿知道老夫人不会让他们找到的,她一定会用长平和长安来要挟她的。她现在什么都不能说,仿佛每个字都会把自己的孩子一步步地逼向深渊。
她道:“如果见不到长平和长安,平平安安在我面前,我宁愿死也会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去。”
“哼,我要不要知道你的这个秘密,并没有你自己想象中那么重要。”说完格勒康泰离开,走出门,他对跟在身后的那个人道:“怎么样找到长平和长安了么”
“还没有。”
“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都这么久人都找不到。”
“属下加紧查办,追查到与我们在边城小镇交手的人马,发现长平和长安公子已经逃脱。”
“我要你在他们之前找到长平和长安,不然你提头来见。”
“是。”
格勒长宇与左翼的婚事继续筹备,因为左翼杖责受伤,不方便行走,于是格勒长宇先一个人回伯爵府打点,留左翼在宫中休养,同时筹备婚礼事宜。没想到长宇回去没几日突然告知伤病,需要多呆几天。
格勒长宇走的第五天,杖责的疼痛慢慢地消退,大夫人来看望一回,桂云嬷嬷带着老夫人赐的药物来给左翼。听说长宇生病,左翼向大夫人告请回伯爵府,大夫人却不答应。而是告知她与老夫人已前去探望,长宇病中由医官看护,让她不必担心,而且她现在身子正虚弱时,若是这时候去,病气会趁虚而入,若是两个人都病倒了如何是好。
第七天,左翼勉强能走动,她已经在房间内呆不住了,但在宫中毕竟不自由,她走到哪里都有一大堆人跟着。左翼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老母鸡带着一群小鸡溜圈一样,心中非常不痛快。索性又将自己憋在房间里。但她就是个闲不住的性格,她虽然知道长宇一定是去很远的地方找三夫人了,然后以装病为借口不回宫来。但她还是以长宇病已多日,虽有家仆来报平安,但她担心不已,放心不下,想要去看看他为由,跑去求老夫人让她回伯爵府。老夫人不情愿她离宫,以左翼也是重伤在身,不宜走动为由,又留了她几日,过了几天,左翼勉强能跑能跳,就又跑去求老夫人,夫君病重,不让左翼回伯爵府也不合乎情理,于是老夫人答应让她回去几天,到时候便要回宫来打点婚事。同时还派了一名女侍卫青雪贴身随行,说是要保护左翼的安全,其实是为了跟踪左翼。
伯爵府内,长宇的房间由侍卫看守,医官轮流值班,看起来情况非常严重。而且,医官说格勒长宇不能见风,房门紧闭,而且,此病传染性极强,外人都不可接近。老夫人和大夫人曾移驾来探望,虽医官强烈阻止老夫人和大夫人进去探望,但老夫人还是进了去,房内是刺鼻的药物的味道,“长宇”卧床,带着口罩,脸色苍白。老夫人和大夫人这才信了长宇是真生了病,嘱咐医官好好照顾便回了宫。
左翼回到伯爵府,进了房间看望“长宇”,是女侍卫被阻挡在门外。左翼看到“长宇”躺在病床下,吓得还真以为是长宇生病了,只见那人从床上爬起来,告知左翼原来他只是易容做了长宇的替身,以瞒过老夫人的眼线罢了,还有,若是此时,得知格勒长宇失踪,一定会有人谣传长宇落跑,临阵退缩,那么,格勒康泰的联合的那些盟军将士的心就会举棋不定,如今格勒长宇已不在府中,格勒康泰四下寻人不到,格勒康泰先一步派人去边城小镇抓捕三夫人,遭遇到老夫人派去的人马,两队人马一场恶战之后,老夫人的人马抓走了格勒长平和格勒长安,而格勒康泰的人马带回来三夫人。没想到的是,格勒康泰部署人马出发边城小镇不久,格勒长宇偷偷只身前往了边城小镇,格勒康泰之前派去的人马与格勒长宇没有遭遇,后去寻人的人马与长宇失之交臂。大半个月过去了,恐怕生病这个幌子也用不了多久了。只希望格勒长宇早日归来。“灵儿,我想出去走走。”呆在伯爵府,来去自由多了。但左翼更想到集市上热闹的地方去看看。
“小姐呀,你的伤口刚刚好,可不要到处乱跑,万一伤口又崩开了这么办呀你就在忍忍。”
左翼趴在床上,道:“我感觉再这么下去我就要长在这床了,长宇走了几天了”
“大半个月了吧,小姐。”灵儿打趣道:“才几天,小姐就想格勒公子了”
左翼用被子蒙住脸,娇羞笑起来,说:“灵儿有一天你遇到自己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