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我是想来同二位商量一下,下一场可以由你们先上吗?我需要一点时间来准备。”温以言淡定的找借口,绝壁不能心虚!
殷子霁冷哼一声:“正有此意!你最好现在就认输,否则你等下会死的很难看。”
“这个,就不劳费心了。”殷子霁的脑子怎么长的?临阵脱逃才是最难看的吧!温以言有些无语。
默默回到自己的休息室,眼睛瞟过一边的服装道具,思绪一闪而过,却没抓住。
温以言不信邪,死死盯着那堆花花绿绿的服装,直看得眼花。他恍恍惚惚的想起,在他只有六七岁的时候,镇子上来了一个戏班子,就租住在他们家隔壁,每天天不亮就开始吊嗓子,咿咿呀呀很是滑稽,然后是各种练功。
那时候年纪小,正是喜欢模仿的时候,温以言看着挺有趣,便每天坚持偷师一点点。一点点又一点点,终于瞒不过神棍师父,被好一顿毒打。
温以言记得很清楚,那是神棍师父唯一一次揍他,揍得可凶了,他的腿整整一个月都没好利索。
“叫你乱唱,我叫你乱唱!叫你捡一条命回来糟蹋,还不如当年就随了你父母去……”神棍师父气急,否则也不会提到温以言的父母,那似乎是一个不能说的禁忌。
“师父,我父母……”
“水满则溢,溢而蔽日。日不在,朝焉在?”
当时温以言听不明白,此时却突然有所明悟,师父当时所指,莫不是前朝皇室温氏。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温”之一字,一旦水患成灾,便会遮天蔽“日”,改朝换代。
再联想到神棍师父取的名字“温宝”,他似乎知道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