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死……以前就已经那么不知羞耻,现在竟然变得比以前更银=荡了,这就是调整到最适合风月的体态吗?
祁沣暗骂一声,舔了舔嘴唇,更想知道骆丘白身体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指尖没掌握好力度,一下子戳到了重点位置。
沉睡中的骆丘白突然颤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低沉暗哑的一声闷哼,脸上迅速积攒起一层红潮,接着在恍惚中睁开了眼睛。
沉默,诡异的沉默。
祁沣没想到弄巧成拙,一时脸上有点挂不住,可是表情还是硬邦邦的,看不出一点做了坏事应该有的愧疚神色。
半梦半醒的骆丘白一时还没搞清楚是什么情况,逆着灯光也看不清楚他的脸,打了个哈欠问他,“唔……你回来了?团团睡了吗?”
“……”
祁沣不说话,胸口起伏的厉害,埋在骆丘白身体里的指尖还没有拿出来,这时候他也不能动弹。
骆丘白被自己低哑的声音吓了一跳,这时候才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一滴滚烫的汗珠毫无征兆的的从祁沣的额头滑落,正好滴在骆丘白的鼻梁上,像一滴沸水一样,烫的他愣了一下,抬头对上祁沣深邃如夜的眼睛,心口陡然一跳,接着撑着床板就要坐起来,却一下子扯到了股==间被撑开的位置。
骆丘白僵了一下,瞪大了眼睛,身体不由自主的收缩,感觉到了异物,接着整张脸都涨红了。
这家伙竟然……竟然趁着他睡觉的时候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缩什么缩,绞这么紧干什么?”祁沣先发制人,不耐烦的开口,脸上看不出喜怒,可是耳朵却非常的红,生怕骆丘白戳破他的不轨心思似的。
骆丘白被噎了一下,下意识的回嘴,“不是,你他妈大晚上的……”
“我一年没摸,现在趁着晚上摸一下怎么了?”祁沣粗声粗气的打断骆丘白的话,接着指尖又往里顶了几分,正好戳到骆丘白的min=感点。
“嘶!”骆丘白倒吸一口气凉气,头皮一阵发麻,对眼下的状况哭笑不得,“你他妈给我拿出来!少给自己找借口!”
祁沣非但没照做,反而变本加厉整个人压上来,像一座山一样堵住骆丘白的退路,一只手攫住他的下巴沉声道,“找借口?都一年多没上床了,你是不是也该履行夫妻义务了,嗯?”
说着他往前用力顶了顶,坚硬的家伙直戳戳的抵在了骆丘白的肚子上。
“履行个头啊,不是让你照顾团团吗?你扔下他往我这边跑什么,下去下去,别压着我。”
骆丘白的脸涨得通红,不仅是因为祁沣不要脸的行为,更因为这么长时间身体里没有被侵入,突然闯进来外物,让他竟然也有点心慌气短。
他抬手推他,祁沣皱起眉头,把手指抽了出来,上面已经水光淋淋。
“你确定现在这个样子要我扔下你,去找那个小兔崽子,嗯?”
沾着前=列=月泉液和肠==液的手指在骆丘白的脸上抹了抹,留下一片水渍,祁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刚才那副被人戳破的心虚劲儿已经被妻子毫不留情拒绝求又欠的不悦所代替。
骆丘白大赧,呼吸都不稳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结实有力,精壮的胸膛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他咽了咽口水,实在不想承认自己每一次都会中大鸟怪的美人计。
这时祁沣突然又把指尖往里狠狠顶了进去,他“啊”一声扬起脖子,接着像是被电流击中了,连身前那一根都亢奋的挺了起来。
这一年多的日子里,他几乎断了这个念想,过着跟修道士差不多的日子。
以前他有需求的时候还会自己动手解决,现在没了祁沣他连这个心思都没了,那时候他以为自己这个“炉鼎”没准是被大鸟怪给坑惨了,吸走了太多阳=气才变成个xing=冷感。
结果现在被祁沣随便一碰,他身体里的谷欠望就像是突然觉醒了一般,火烧火燎的窜上来。
他仰着脖子大口喘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一点,“团团……还在隔壁,你别乱来。”
祁沣挑了挑眉毛,嘴角难得勾起一抹很明显的笑意,他低下头咬骆丘白的嘴唇,一只手不断地在他的身体里进出,另一只手开始迫不及待的撕扯骆丘白的睡衣,“那小兔崽子疯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睡着,哪儿这么容易被吵醒。更何况……”
他突然拉长声音,低沉醇厚的声音在骆丘白鼻子和嘴唇上拂动,“我实在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生出孩子的?我每次在这里灌进去的东西,都流到你身体的哪个位置了,我不应该好好检查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