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铎看到钱青不太明白莫斯科股市的涨幅,就给他举了几个例子,“这么说吧,就拿藏舟帮我投资的那几支做例子。在一月十日那天,瓦斯车制造银行面额1000卢布,当日的买入价1550卢布,卖出价2150卢布,中间每股涨了600卢布;赫尔墨斯股票交易所,面额一万卢布,一万五买入,三万卖出,涨了一万五卢布。如果我用给了藏舟1万块人民币,按照黑市价格兑换成了5万卢布,我全部买前一支,只要一天就能赚3万卢布,六千人民币。如果都买后一种,就能赚六万五卢布,一万多人民币。
而这些不过是一天内的净利润。我都不假设本金扩大,而只用这点的话,就是每天一万,三十天就是三十万人民币。更加不要谈其实每天我的本金都在增加,所以是成倍地暴利增长。我必须说一句,到一月的月初之前,e国的股市一直都是往上的趋势。”
等等,让我算一下。钱青有些被雷到了。他用从没有出错过的心算估算了一下,如果这些股票是每天都在涨,那么严铎一个月后赚到的人民币已经到了九十万的地步。当然可能每天的涨幅都没有这么大,那么折中一下,也会有四五十万人民币了。做了五个月之后,保守估计就有三百万左右。
所以,严铎笑得有些无奈,如果这也是带着大家一起发财,那么他欠岳藏舟的人情就大发了,这笔做好能够他下半辈子无忧了。然而,他只是跟在岳藏舟的背后喝了一口小汤而已。
“这都是真的?”钱青很难以想象这种疯狂的增长方式,他这辈子都没有听过这样的数字,却已经担心起来e国的卢布照着这种疯狂的劲头涨下去,不就是要捅破天去了。“岳藏舟,你在莫斯科没有被人盯上吗?”
“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岳藏舟在赚到了钱之后,马上就转移到了离岸账户上面去。他知道e国的金融市场已经要疯了,小半年内各类证券交易所的股票值,少则增长两三倍,多则上百倍。
就在今年的一月二日,e国实行了‘休克疗法’,全面开放物价之后,人们对股票的热情更加大了。关键是这些e国人自己手里也有钱了,那些原来的国有企业转型的过程中,把企业的股份平分给了e国人,他们的百姓拿到了不少的股份,就投入了这场金融深海中。
而岳藏舟才刚刚踩了一脚,都没有碰到海面就退了出来,他发现这是一滩沼泽,只要沾上了,凭他一个华国人,想要全身而退,根本不可能。这是一场隐藏在金融战争背后的国际博弈,看透的人想要活命,就安静地离开。
说的难听一些,这年头一万元人民币已经是大户了,若是给你一百万要你一条命,有几个人能坚持住?如果一千万呢,一个亿呢,十个亿呢?不背叛,有时候只是因为价码不够高。
那么在他没有足够的保障前,参与到了这样的博弈中,不就是活腻了。就此收手,他现在的钱,在那些人眼里还翻不出浪花。
“好了,不说这些了,有钱就要低调一点。”岳藏舟没有给他们透露过自己到底赚了多少,而此时再次回到华国的股市却是小巫见大巫了。前面那场钱青错过了,这次岳藏舟不忍心他再错过,总要提上一句,到底买不买,就是他的选择了。“虽然每个国家的行情不一样,我们这里不会这么疯狂,但多少都会赚上一些。你真的不打算投一点?我也就是今天让你亲自体会一下这样的氛围,要不要入手还是你自己做决定。”
钱青看着马路对过冒着寒风排队的人,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们的周身一点寒意也没有了,他们的心里都是金钱的热浪。
“我再考虑一下吧。”钱青没有什么外快,就连本金也拿不出许多,能凑个三四千人民币已经是几年的家里的积蓄了。
“的确不用赶在今天。”岳藏舟悠哉地说。
钱青嘴贱地问了一句,“为什么啊?”
岳藏舟八分认真地说,“因为我讨厌在排队上浪费时间。”
严铎有些不确定,“但是十二月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体育馆卖发行证的时候都爆棚了。我听小道消息说,三家证券公司很看好这次的发行量,认为一定会再次爆棚。万国还说每份的价格应该再提高几倍,不让散户盲目入市。而且这次的发售时间不太长,一旦发售的份额过多,那就会降低中签率。”
“严哥只看到了这一面,但你记得新闻里头是怎么说的吧。”岳藏舟随手拿出了这几天报道此事的报纸,“上面说新股认购证一次购买全年使用,每张30元。但一定要注意,如果认购证不中签的话,证券交易所不会退款,你掏出去的那笔钱就当做是做慈善,捐赠给市里的福利机构。不只一家媒体这么说,宣传口统一口径,都反复强调采取这样的新发行方式是为了改善供求紧张的状况。所以,市民们不要为了想要投机而盲目购买,买了不代表就会中,中了也不保证你选的股票会涨。都这样说了,在30元是一个人一个月的两三成工资时,大家还会大手笔投入吗?”
“但是你不这么认为。”严铎很清楚岳藏舟看好这次的行情。
岳藏舟有些淡淡地笑了,“可是整个沪海能像我这么看好的人有几个?就是有了,又有几个拿得出那么多钱来。严哥,莫说这沪海,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