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了,晓了,我不去了就是!挑间距离远的,我避避就是!”
“要得,要得,公子跟我来!”
“今天多谢妈妈提点了,这点银子不成敬意。”刘慎言从腰带里掏出几个散银子。
“使不得,使不得,公子以后多照抚就是了!”陈妈妈双手推了推。
“拿着吧,多少是个心意!”
“那……那婆子就收下了。谢公子赏!”
陈妈妈笑嘻嘻接过,领着刘慎言上楼。
……
踩着“咯吱”“咯吱”响的楼梯,刘慎言有些玩味,原来是于家。
说起这于家,刘慎言也是觉得有些棘手。
今天这婆子的眼力劲儿确实不错,那个人确实也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听闻于家这么多年,从来没遇到过,不过谁让自己是纨绔,而那家是真正的忠良呢。
两家人没什么交集,当然这是指自己这辈儿,父辈闹得一向很凶。于家是武将的世家,一副忠肝义胆,而自家走的是溜须拍马浑水摸鱼的佞臣路子。
不过听闻于家风甚严,府里连个母蚊子都寻不得,那今个儿能跑到花楼的,估摸也只能是个小辈儿了,也真是稀奇了。
但,于家的小辈,似是只有一个。于家貌似历代都是个单传,而且那小子好像已经是沙场上见过血的少将军了。
叫什么来着,于?于?于泽倏!
刘慎言用扇子敲敲自己的脑袋,怎么年纪不大记性就不太好了呢。
大概是舌尖现象,刘慎言自我安慰着。
十八的少将军逛花楼,碰见一个纨绔?
刘慎言挠挠头,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纨绔遇见兵,估计自个儿也就是三拳两腿就被料理了的结果,还是绕着点走,本来是来找乐子的,被波及到了可不好。
想罢,加快步伐。
……
可惜了,怕什么来什么,就逢那刘慎言跟着妈妈路过那姐儿的门前的时候,“吱扭”一声,门开了。
刘慎言就势往那边一瞅,顿时坏事了。
只见那于家的小子横抱着那个姐们儿,一只脚正在往外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