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言秋语邀请玉湘君一起去见从米国直赶回来参加庭审的单夫人韩玲。玉湘君本不打算去,后来想到单夫人之前有没有详细交代桂花单旭的病情,只有单夫和桂花两人知道。
言秋语再厉害,也不一定能问出实情。玉湘君现在有非常强大的精神力,必要的时候她可以对单夫人实施催眠,问出实情。这虽然不能做为呈堂证供,但至少能让言秋语掌握实情,对辩护会很有帮助。
他们约在一家茶餐厅见面,这家茶餐厅的的装潢完全以绿色为主,很是别致舒适。桌椅都是草绿色的,茶壶和杯子则是深绿色的,几个人点了一壶银毫茶,也就是白毛尖,茶汤清澈,清香怡人。
单夫人是个白皙、高挑、美丽的女人,身着黑色的长裙,染成金黄色长发盘了起来,钻石耳坠、项链、手链以及戒指看起来是成套的,看得出来单夫人是个很会打份的女人,但是看起来很是清冷,一点儿也不亲切。
跟单夫人相反,玉湘君今天穿的是舒适的米色亚麻套装,乌发披肩,同样的白皙、高挑、美丽,便玉湘君却面带柔和的微笑,显得亲切随和,让人感到很舒服。
言秋语穿着黑色的西服套装,带着职业化的笑容,却丝毫没有被两个美丽女人比下去,显得那么从容淡定。
几人寒暄入座以后,言秋语率先开口,他微笑着对单夫人说道:“单夫人,冒昧约见您是为了张桂花的案子。不知道我可否问您几个问题?”
单夫人并没有马上回答言秋语,她端着茶杯眼带迷蒙地看着窗外,过了一会儿,才转头看向言秋语,没有笑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言秋语,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一样。玉湘君在一旁观察着,感觉这是一个心机深沉、陷入深切伤痛中的女人。
“言大律师,可以先问您一下,您为什么要为一个乡下保姆辩护吗?您和张桂花是什么关系?”意外地,单夫人并没有直接回答言秋语,而是提出了她自己的问题。
“这个没有什么可保密的,我本人之前并不认识张桂花,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我是受朋友所托才接手桂花这个案子的。”言秋语平和地回答道。
“玉小姐,就是你托言大律师接这个案子的?”单夫人转向玉湘君冷清地问。
“是的。”玉湘君温和地回答。
“就因为飞机上的一面之缘?”单夫人仍然清冷地问。
“是的。”玉湘君仍然温和地回答。
单夫人放下茶杯,又向窗外看了一眼,才又看向言秋语道:“您有什么问题要问我?”
“我想问您,为什么没有在请保姆时,对中介公司言明单旭是个长期有病的孩子呢?”言秋语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问道,他和玉湘君都不想触动单夫人失去孩子的悲伤和痛苦。
单夫人在听到言秋语的话以后,眼神突然变得非常锐利,甚至有些凶恶地对言秋语利声说道:“谁告诉你我的旭儿是个长期有病的孩子?他只是身体有点弱而已!他是个正常的孩子!”
玉湘君和言秋语都被单夫人突然的变态惊住了,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平静地看着单夫人,等待她平静下来。
“我的旭儿才没有病!你们每一个人都不喜欢他,都说他有病,是个不祥的人。旭儿才不是,他是个好孩子,他没有病!他只是身体有点弱而已!……”
单夫人望着窗外喃喃自语着,眼神有点涣散。玉湘君和言秋语又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在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震惊。这个咋看起来美丽正常的女人,怎么说起单旭来,就有些疯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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