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香大婶港滴(讲得)对。完们(我们)要团结。”大家非常赞同顺香大婶的提议,不约而同地附和道。
今天的夜晚,静得出奇。月牙儿像把镰刀挂在半空。此时,她像一位善良且伤心的姑娘,娓娓地向夜空,向大地诉说着哀愁与忧伤。她那朦胧的淡光,在夜风中轻柔地飞翔,亲切的抚摸着田野和村庄。
这样的夜晚,更能让真正痛苦的人惆怅。
不是么?梦华就是这样。
在她的笑脸背后,流着别人无法知道的眼泪,忍受着别人无法忍受的痛和伤。
“梦华,蔫(你)好些了么?”顺香大婶关切地问。
“谢谢蔫们(你们)啊。看这深更(三更)半夜把蔫们累的。”
“看蔫港的么得话哈(你讲得什么话啊)。完们(我们)是一个院子里的,乃个(哪个)没得过急事哈(啊)。”顺香大婶说。
“梦华,蔫(你)莫听人嘎(别人)的闲言碎语。”黄英说。“完(我)队上现在有些儿乱套哒,不晓等(不知道)诗韵大叔几时回来。搞一哈乃些人(教育一下那些人)哈。”
“是哈(是啊),诗韵大叔歹次(这次)发哈(发威)哒,歹们久(这么久)没回来哒。”顺香大婶说。“完(我)分析了一哈(一下),他歹次(这次)回来哒,宝宝要找他的麻烦哒。”
“他也只有宝宝整得到他。黄婶每次有么得事,都是日弄(骗)宝宝找诗韵大叔的。”黄英说。
“是的哈(是的啊),宝宝就是他们乃个(那个)家族的一口气哈。”
“宝宝人小鬼精灵的。”
“恶孔出恶蛇(强人家中出强人)哈。”
“蔫看完队上乃们多小儿(你看我队上那么多小孩),而回(今后)最有出息的可能只有宝宝。”
“歹个还要港嘛(这个还用说嘛)。”
“梦华,蔫(你)好点儿没?”
“好多哒,让蔫们(你们)跟着受累,真不好意思。”
“莫港乃些话(莫说那些话)。”立云大叔说。“好些哒,那完们就回替哒(我们就回去了),有么得事儿,就喊完们(完们)。”
“好,蔫们(你们)慢走哈。”
望着立云大叔几个人的背影,梦华感动得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