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快跳过来啊,磨蹭什么呢?”说话的是一个染了一头黄毛的消瘦少年,莫约有十六七岁,他身后还有一群,服装怪异,头型爆炸的同龄人。
这样比较独自一人在山那头的周天倒是异类了,他纯黑的头发,眼睛稍大,鼻梁微挺,着装也简单,牛仔裤和白衬衫,在这炎热的天气下,脸上有滴滴汗显。
此刻看着山与山的间隙凌风等人,周天犹豫了一下,是了,是自己求着来的,连这个都不敢跳,还是别去冒险了。
想到这儿,周天咬咬牙关,握紧了拳头。
两个山头,莫约有一米半的宽度,是在无人的荒山上,四周是坚硬的石体,缺口下面是深可见底的乱石堆,杂草丛生,从下往上看,像极了一线天,足有百米的高度,摔死一个人是没有有任何问题的。
金凤孤儿院是华夏h市的一所消失在人们视线中的小福利院,它着落在h市沿海方向唯一一处的西山,山脚下。
周天凌风等人就是这个孤儿院的受助者,明意是孤儿。
在这个热浪中夹杂着蝉鸣的夏日,在凌风的带领下,孤儿园的男同胞们踏上了寻宝的征途。
传说西山的姊妹sx风山的山背有一处神秘的洞穴,有鬼还有宝藏!
本是花季少年,虽然他们的风格走的是城镇非主流路线,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们对冒险的热爱。
听院长一辈的老人说过,在抗日战争时期那个山洞好像是rb鬼子挖的,据说有人在里面捡过金条,还有人撞过鬼,那人一出来就疯疯颠颠的,但是政府当局并没有当真,就不过是当作民间谣言来看,还派人来向西山周边的平民来科普过什么是唯物主义,这下少年们对这神秘的山洞就更加好奇了。
然而周天,凌风他们原本是不想带的,因为在他们这一批被收留的孤儿是对周天有一定的阴影的。
那年,多年没下雪的h市,忽然在夜里飘雪,那个冬天,一个口含柔雪的婴儿被一个流浪汉发现在护城河边,本来他是心性淡薄的,自己连自己的生活都不能拯救,那什么去养这个孩子,这年头,不该生的都生了。
那个流浪汉最后还是将那个婴儿抱去了附近才开的孤儿园,虽然带着那婴儿去孤儿院时差点被失控的货车撞到,也曾脚一滑半个身子淹在冰冷的臭水沟里,
这一切只是因为他看见了那个婴儿,睁着大眼,含着柔雪,没有大叫,但他有泪在流,他在哭!
如今周天长大了,随了院长姓,单名一个天,而当年那个流浪汉或许早就饿死了吧。
从周天来到孤儿院开始,他自己总是霉运不断,有时候甚至会把霉运传给其他人。
每次与周天在同一个考场的人,作弊总会被抓到,只要和周天走得近了,最起码都要被高空抛物给砸到,虽不至于头破血流,但也还是很痛。
这些年的种种,都很清晰的展现出来周天是个扫把星的事实。
每次当他闯祸的时候,都会眨巴,眨巴他那乌黑明亮的大眼睛,一脸无辜样,让众人打他都难以下死手!
打是要打的,这么些年来,周天长了十多岁也是颇不容易的。
周天终于是跳了过去,这次他的扫把星作用并没有发作,说来奇怪,当周天听到凌风他们商量要去西山旁的西风山时,周天突然就转了性,祈求凌风带他去,熬不住周天软磨硬泡,凌风一咬牙就答应了,也曾暗暗祈求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哪知一出门他们就被被几日没出现的疯狗追了半条街,当上了西山,似乎周天的扫把星特质也消失了,一路无事,只要那个间隙那里周天耽误了一点时间,见此众人也是松了一口气。
周天摸着因为离洞口越来越近,跳得也越来越快的心脏,随有不解,但更多的是幻想和激动!
当翻过一块巨石时,在一个杂草丛生的角落,有一个两人高的洞,顶上还有一颗半垂下来的灌木,洞口边插了一块木板标示,上面用白灰写着四个大字“禁止入内”。
凌风抬腿一脚把那个木牌踢出去几米远,他回头示意一个蓝色头发的消瘦少年到他这里来,他取出了打火机,将事先准备的汽油倒在蓝色头发少年手上的铁棍上,又抽出几张纸又拔了几蹙干草裹着上面,用打火机点上,一个简易的火把就做好了。
凌风老气横秋的一挥手,率先走向了洞口,周天手里拿着一个破烂的电筒走在最后面,其余的少年都是搓着手,争先恐后的向洞里面钻去。
周天踏入洞口的瞬间,就感到一有个声音似乎在呼唤他,在他耳边低语,像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嗓音,周天有些听不清楚那个声音在说什么,似乎是在说“快来,快来,”看着前面带着兴奋神色的少年周天相信了只有自己能听到这些声音,周天此时有一种直觉,或许这里能解开自己霉运的密秘,这些年里周天虽然表面上是挺乐观的,但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种被别人排斥,被认为是怪物的感受是多么令人绝望,而周天很会隐忍,他将这种心绪深深的藏在心里,靠着坚强好好的活到了现在。
洞口开始很狭窄,只能通一人,不过随着越来越深入,路越来越烂,但也是越来越宽敞,而周天那个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声,周天现在可以清楚的听到“快来,快来,快跳进来,跳进来你将会改变!”
周天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脑袋却越来越清晰,他不停的环顾四周,他赤红的眼睛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