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些话有什么用?”永辉觉得冬冬不知达不到愿望吗,还瞎扯什么?雨春一怒,他家就会失去好日子。
“他这叫先下手为强,他这一哄嚷,会给人一个印象,郡主是他的了,别人就没有人提亲了,甚至猜想郡主已经成了他的人,连成亲生孩子这样的计划都有了,还什么皇孙的忽悠,他的用意是深刻的,是不是盼望考官,专门给他走后门儿?”雨春一说,永辉恍然大悟。
“这小子的心机真深,不用贿赂考官,没有风险,没有罪责,没有代价,稳稳把握举子第一名。
太阴谋了,拿着雨春的名节赚功名,永辉可想不到会有这样阴险的人。
冬冬还没回来,魏四婶让绣娘们都散了,紧巴巴了来到雨春房间:“雨春,冬冬呢?”
雨春就是赞叹,看魏四婶这个弯弯绕,想找她却偏说找儿子,雨春一笑:“谁知道呢,我始终没出屋。”
魏四婶面色一滞,冬冬这是没有求雨春了,还得自己低下身份求她吗?
四婶尴尬地一笑:“我当他找你来了?”
雨春听了眉头一皱,抬头就是一笑:“四婶,知子莫若母,你还不知道自己儿子的秉性,冬冬哪能是不知礼仪,随意闯闺房的荒诞性子。”
雨春的话让魏四婶脸通红,雨春是变相贬了魏四婶,说你儿子进姑娘的房间,就是你不知礼仪,龌龊之心。
魏四婶的眼里一闪而过的羞恼,不是有求于她,自己会甩袖子走人,只有强压怒火,狠狠地挤笑,李雪那个遭天杀的,不顾一分情义,这次不回来,一定是躲着自己求她,要是那个郡主是自己女儿,状元就是自己儿子的,不是自己身上掉的肉就是指不上。
求人难,不求可不行,中举的希望极其的渺茫,如果没人掫车,恐怕儿子没有把握,只有低三下四,忍下委屈。
“永辉和永久,也不复习功课,这几天就开考,他们已经有了把握了?”魏四婶终于忍不住问了出口。
“我才不会关心那些事呢。”雨春知道魏四婶的意图,一句话就截住魏四婶的行动,其实雨春也是这样想的,也没有功名能怎样,他俩也就是中个秀才提一下儿身份,还能做官咋地,永辉没志向,永久还不知怎么样。
“他们既然走仕途,你怎么能不为他们谋划呢。”魏四婶要往考题是引。
“仕途?”雨春咯咯咯笑起来:“他们能走什么仕途,要能考个秀才,壮壮名声得了,想做官,得中进士,这家人可没那块料,我可没那个妄想心。”你谈仕途,谁跟你谈,雨春心里暗笑:以为你儿子就能中进士?要那样有信心,还到处求人偷什么考题?
魏四婶心憋屈,这丫头就是和她打诨,说她没有手握考题谁信,不图功名你陪着弟兄回来干什么?
“你对永久他们好的不得了,怎么会不关心他的前程,我可是担心两个儿子要是有闪失,考不中怎么好?”魏四婶终于说出来了,她心里暗想雨春要是个识数的,就应该立即拿出考题,这么执执拗拗,真是不讨人喜。
魏四婶满面通红,她是急躁的,盼着雨春出手,她总是主动帮他们,这一次,也不用她的财利物力,就是几张纸的事,怎么能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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