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达到这两个愿望,吕筱仁反复地想,最后,对政府的财政开支权,想到的办公室和天天曾经给胥忖朱建议过办法是一样的,是让市委财经领导小组实实在在地运作起来,通过财经领导小组来决定所有的财政开支和政府建设项目,这样,哪怕祁一征再有办法,也无可奈何。同时,对于一般工作人的调配权,以市委的名义,研究决定凡是科以下干部,一律不得采用直接调动的办法进入,而必须采取公开考试的办法进入。这样一来,政府可以直接决定的一般工作人员调动权也被限制了。不能够自由用钱,也不能够主动调人,这个政府也被彻底架空了,那么这个政府还能干什么呢?还有什么威信呢?
吕筱仁想到这些后非常兴奋,一方面想着如果自己想到的这两招实施了,祁一征该会是如何的难堪,另一方面也想着如何才能实现自己的这两个招术,以至于好几天晚都兴奋得睡不着觉。
吕筱仁今天主动找到胥忖朱,除了想向胥忖朱表达一下自己的感谢和对胥忖朱的忠心外,主要的还是想把自己的这个想法建议给胥忖朱。吕筱仁知道,自己的想法再好,如果作为记的胥忖朱不同意,也无法实现,他必须利用现在作为专职副记的条件,做通胥忖朱的工作,让胥忖朱既能采纳自己的意见,又能支持自己在具体工作的操作。
自从想到要和胥忖朱联手,并且胥忖朱也同意和自己联手后,吕筱仁对胥忖朱的态度有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以至于吕筱仁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事实又确实如此,无论涉及到胥忖朱任何事,都没有再向以往那样,似乎有一种天然的抵触情绪。现在无论是想到什么事,都会首先想到胥忖朱,并且觉得胥忖朱也并不可恨,感觉自己还需要他、离不开他。
这是人的怪异性,恨屋及鸟,爱屋及乌,都是一个人的情感感受所致。由此,我们也不难理解爱情经常会有的“爱有多深恨有多深”这话所包含的意思了。
说完茫坝山隧洞的事后,吕筱仁想了想后,还是决定把他这一段时间想得觉都没有睡好的两个制约政府的想法向胥忖朱提出来。
“胥记,我到市委这边来任职后的这几天,一直在想如何把工作做得更好,也想到了一些思路,我现在给记谈谈,如果记觉得可行的话,请记采纳;如果记觉得不行,也请记批评。”吕筱仁把话说得很客气。
“你说吧!看有些啥想法。”胥忖朱说。
“我想到的主要还是如何加强市委对全市工作的领导,进一步强化市委的领导权威的问题。”吕筱仁说。
一听是这方面的想法,胥忖朱感兴趣了:“你具体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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