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张宜友最初说谭明亮跟陌野去了野马坡?可却没有去,又是怎么想起来的市局?还神不知鬼不觉领走了刘素的东西!
这件事看来得去找陌野问一下。
同时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杀戮开始了。
谭明亮下落不明,生死不明,不知去向,凌晨三点回来的他,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张宜友他们否决他回来过,因为没有证据,我也不好争论,只能自认倒霉暗自觉得这件事蹊跷诡异。
面对女民警,我哪敢多看,虽然有大墨镜遮挡,在看向她的时候,心里也莫名的滋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原来女人都是一样的,只是身形环肥燕瘦,气质不同而已,这位女民警就特有气质,英姿飒爽,威风凛凛的,自身气质加上这一身得体的老虎皮,颜值爆表是必然的。
女民警警觉性特高,我就那么微微一瞥,还没有来得及洞穿她的衣服,好犀利的眼神盯了我一眼,心虚的我急忙别开头。心说:不愧是专业刑警,能察觉那么一霎间的异常。
“罗川同学是吧?”女民警在得知我的名字时,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在桌面上,对我喊道:“把大墨镜摘下来。”
哦噢!喊摘大墨镜,我能不摘吗?必须摘,摘大墨镜的时候,我假装是近视眼,眯眼看着女民警。
女民警见我是近视眼,嘀咕一句:“近视眼戴大墨镜,岂不是自相矛盾?”
我怔怔的看着她,依旧是眯眼的样子。
视线就像刀子一层一层剥开对方的衣服,里面的内容完全毫无遮拦展现在我的视线里,看得我耳烧面热的。继续看下去,必须出事,我急忙干咳一声重新把大墨镜戴上。
看贾婷在一张纸上签字,我也签字。
然后女民警告诉我们说刘素的遗体已经送到殡仪馆。
没有家属,她应该很快就火葬了。
我想刘素要火葬的事,陌野肯定知道。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去,反正我们要去一趟。
再说了,我们好歹同学一场,怎么着也应该去看她最后一次。
接下来我们就去赶车准备去殡仪馆。
走到大街上,那才是精彩极了。
满大街环肥燕瘦,全部都没有穿衣服,我说的是女的。要是这些高贵的,低贱的,善良的,没有追求特普通的人群,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小鲜肉级别的猥琐男,把她们里里外外都看透,会不会抓狂打死我。
去殡仪馆巧遇一熟人。
驼背周四。
他是来办理周小曼火葬手续的。
看这老头在看守所呆了大半月,好像长胖了。
驼背周四看到我,干巴巴的笑了一下,满脸的皱纹挤在一起,眼睛眯成一条缝,乍一看跟驼背周三一模一样。
在殡仪馆不能太过放肆,所以我宁可多看贾婷,看个够,永远也看不腻歪,也不敢去看那些身穿白大褂专门为死人化妆美容的美女们。
刘素的遗体在一间美容室里。
所谓的美容室,也就是一个隔板相间。
里面摆放了棺材,棺材里有各种花,化妆好的遗体平稳的姿势就像睡熟那样子仰卧在里面。静白色的脸上,画了胭脂红,还有唇膏,双手平放在腹部。
我们跟在接待的工作人员后面来到一美容室的门口。
接待的工作人员告诉我们,来到这里要绝对的安静,要以一颗虔诚的心,来祭拜逝者。这样是对死者的一种尊敬,千万别大声喧哗什么的。
我跟贾婷安静的等待。
直到门开了,有人朝我们招手说已经好了。
我跟贾婷进去,看见两口棺材。
里面的空气也不怎么样,冷森森的,还有那些各种颜色纸剪的花,跟那端放在棺材一端的遗像,看着都令人不寒而栗。
有人朝我们示意,旁边一口才是我们要看的逝者。
我跟贾婷急忙看去。
身子是刘素的身子,头却是塑料做的。
她的头怎么没有了?贾婷悄悄的问。
我知道刘素的头是没有了,可这事能说出来吗?我没有吭声,紧紧拥住贾婷,手捏着她的手,暗示她别多嘴。
刘素的身子虽然填充了很多东西,看着还是不太饱满。
我看向她那颗套在脖子上的假头。
假头、假脸谱,微微上翘的唇角好似在笑,错觉,幻听她好像在说:“罗川救救我。”
我浑身一颤,神经质的站直身子,再次定睛看,又没有什么异常。可能是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贾婷悄悄问:“你没事吧?”
“没事,我们出去。”
我微微闭眼,心里说:对不起,相信我,一定帮你查到害你死亡的真凶。
然后跟贾婷一起走了出去。
刚才接待我们的工作人员离开了,一张新面孔带着职业微笑递给我们一个簿子,示意我们在上面签到,然后问道:“你们是她的家属还是同学?”
“同学。”答应中我在查簿子上有没有陌野的签名,结果很失望,没有他的签名,也没有谭明亮的签名。
走到外面,驼背周四好像在等我们。
“罗同学,我有话要对你说。”
看这老头,我心里十分的厌恶。不是对周小曼,也不是因为他的所作所为,而是觉得他就是令人嫌弃,说话口里一股子臭味。
我一脸嫌弃懒得看他,贾婷挽住我的手臂,我就那么直白的对他说道:“有事就说。”
驼背周四看看贾婷,看看我,貌似有些为难的犹豫片刻,郑重其事的对我说道:“你跟她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