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杀我。”
江尘一眼,如一道雷霆,轰击在玉晓晓的身上。
玉晓晓头皮发麻,四肢抽搐,惊慌不已的摆动着双手,仓促往后退去,一张娇俏的脸蛋之上,布满了苍白的惊恐之色。
“一个问题。”江尘淡淡说道。
旋即,不等玉晓晓回应,江尘便是问道,“那个齐霄试图用狙击炮杀我,实话告知我,此事你可知情?”
玉晓晓的眼珠子,飞速闪烁而动。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立即否认,告诉江尘,自己对于此事,毫不知情,完全就是齐霄自作主张。
但这般话到了嘴边之后,却是无论如何,都是无法说出口来。
或许是江尘那如电光雷霆一般的眸光,太过骇人,给玉晓晓一种感觉,若是她胆敢欺骗江尘的话,必然轻易,被江尘一眼看穿。
所有的一切,在江尘的面前,都是无所遁形。
“知……知情。”硬着头皮,玉晓晓讪讪说道。
继而,玉晓晓快速解释道:“江尘,我原本没打算要杀你的,因为我觉得你太神秘,捉摸不透,想要深入调查一番再说,是那齐霄,太过自以为是。”
说到这里,喉结颤动,玉晓晓接着说道,“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齐霄竟是会动用那般强大的武器。”
一边说着这话,玉晓晓的一颗心,是苦涩到了极点,也是将齐霄,怨恨到了极点。
玉晓晓怨恨齐霄,是因为若非齐霄,太过狂妄自大的话,又如何会致使她落得如此被动的境地之中?
毕竟,要是一早调查江尘,弄清楚了江尘的身份的话,那么,完全可以避免齐霄彻底激怒江尘。
那般一来的话,说不定,她已经成功的勾搭上了江尘。
即便,江尘必杀玉飞凤无疑,勾搭上了江尘之后,她依旧是稳稳的,立于不败之地!
玉晓晓所感到苦涩的,乃是那齐霄在动用了狙击炮的情况下,都是没能,成功将江尘给杀死。
那么,究竟要怎样,才能够杀掉江尘?
难不成,是要动用一支军队才行?
江尘太过强大,种种手段,不可思议,难以想象,玉晓晓觉得,哪怕动用一支军队,都是未必能够奈何江尘吧?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曾经一度,你很想我死。”江尘懒的听玉晓晓那么多废话,总结说道。
玉晓晓心中猛然一颤,欲要矢口否认,话未说出口,就先是崩溃,哭出声来,恳求道:“江尘,别杀我,不管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我现在,只想送你去死。”江尘摇头,面无表情,屈指轻弹之下,一根银针,刺破空气,转瞬没入玉晓晓的心脏。
银针悄无声息,在没入玉晓晓的心脏之后,只听嘭的一声沉闷声响,玉晓晓的心脏,爆成一团血雾。
玉晓晓瞳孔渐渐睁大,因为痛苦之故,一张脸都是变得扭曲起来,她嘴唇蠕动,似是还要话要与江尘说。
只是,已经来不及了,脚下一软,玉晓晓便是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玉晓晓,或许你自认有几分姿色,可惜在我江尘眼中,你连都没有。”江尘鄙夷说道,抬脚,往别墅外边走去。
当江尘走出院子之后,就是见到了沙海五人。
沙海几人,见到江尘从别墅之内走出,齐部长当即问道,“江尘,我们刚听到了一些动静,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并不认为,江尘杀玉晓晓的话,会造成那般动静的缘故,是以五人在听到那般动静之后,尽管惊奇,却也是并未进去一探究竟。
不过眼下,江尘一个人走了出来,却是要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江尘打量这齐部长一眼,抬手扣住他的脖子,将之如同一只小鸡,离地给提了起来。
“江尘,你要做什么?”齐部长大吃一惊,大概没料到,江尘会一言不合就出手。
“杀你。”江尘冷漠说道。
“放肆!”齐部长低吼,凝视江尘,大声说道,“你的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杀人可是犯法的,你年纪轻轻,休要自误。”
“说的可真是够好听的。”江尘莞尔一笑,问道,“齐霄要杀我的时候,不知是否犯法呢?哦,这个有一个说法叫谋杀未遂,对还是不对呢?”
齐部长脸色,青红不定。
一听江尘这话,哪会不懂,江尘是因齐霄之事,秋后算账来着。
“齐霄虽然是我的侄子,但我可发誓,从未指使,亦未怂恿过他做任何的事情……江尘,我现在严重警告你,你这根本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是在往我身上泼脏水,简直岂有此理,混账透顶。”齐部长呵斥,理直气壮。
“没关系,现在,也没有任何人怂恿或者指使我,我仅仅是,想杀你罢了。”江尘不以为意的说道。
齐部长脸色剧变,原本以为,自己的一番说辞,足以将江尘给喝退,没曾想,江尘竟还是这般态度。
齐部长就是欲要,再度呵斥,江尘却是不打算给他机会了,大手一动,如同捏死一只小鸡仔一样的,捏断了他的脖子。
“江尘,你可知,你在做什么?”眼见江尘,随手将齐部长的尸体,丢弃在一旁,沙海按耐不住,怒声说道。
“别着急,账需要一笔一笔的算,人,也是要一个一个来杀。”江尘慢条斯理的说道。
玉飞凤,固然是江尘此次前来清河市的第一目标,但这并不表示,其余那些小鱼小虾,可以在他面前放肆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