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破人亡?”
夜离歌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墨冰殇唇角微勾,带出嗜血却带着极致魅惑的笑容。
“嗯!”
墨冰殇说着拿出手机,“送瓶跌打酒过来。”
“……”
跌打酒,墨大总裁居然还懂跌打酒?
不过重点不是这个,夜离歌小脚微微一缩,模样无比可怜兮兮:“我不要擦跌打酒。”
“擦了很快就好,若不然你明天走不了路。”
墨冰殇的神情还是冷冷的,但语气却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那你要轻点哦。”
夜离歌眼圈都红了,就这么可怜巴巴的仰着小脑袋,看着墨冰殇:“很痛的。”
谁能想到,一杀手,还是暗夜部落排行第一的女杀手,居然会怕痛。
还是怕擦跌打酒的痛。
墨冰殇眉头一挑,淡淡的怜惜从心底浮起。
“真想不明白,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墨冰殇坐到夜离歌身旁,直接把她搂进怀中:“六岁接受训练,九岁接任务。
这过程,哪一样不比这个要难熬得多?”
“难熬又不代表不怕。”
夜离歌嘟囔着,往墨冰殇的怀里缩了缩,还蹭了蹭,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咪。
“当时也觉得生不如死啊,只是要复仇,没有办法。”
夜离歌幽幽的叹了口气,眼神没有焦距:“那个夜晚,是我的梦魇。”
“都过去了。”
感觉到夜离歌的情绪不太对,墨冰殇搂进她,眉头轻蹙,很想问,但又怕勾起她不好的回忆。
“墨大总裁,我们的合同只有一年,一年到了,是不是我们就没有交集了?”
夜离歌抬起小脸,看着墨冰殇,眼中浮起点点泪光:“然后,我就要回到之前的日子了?”
“那得看你听不听话。”
墨冰殇神情清冷,话语中却含着一丝宠溺,那态度,明摆着就是说,不只是一年。
夜离歌哀怨的头一低,心底暗乐,但依然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般。
那么静的唯一在墨冰殇的怀中。
鼻尖缭绕着那股淡淡的好闻气息,很熟悉,就像是哥哥的气味。
“叩叩……”
包厢大门被敲响,冰冷的声音响起:“墨总,跌打药酒送来了。”
是那个陈静?
夜离歌眉头微挑,急忙坐起身。
“给我。”
墨冰殇从陈静手中拿过跌打酒,很自然的蹲下身,动作轻鹊慕牛放在膝盖上。
“墨总裁,你要帮我揉脚?”
夜离歌瞪大了眼睛,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痛。
“嗯哼!”
墨冰殇眼眸一抬,怜惜的眼神看向夜离歌,“忍住。”
一旁的陈静,看着这一幕,惊讶得嘴巴微张,特别是看到墨冰殇倒着药水,轻盖在夜离歌脚踝时的轻柔动作。
只觉得世界观都要崩塌了,这是她跟了将近五年的墨大总裁?
在她的印象当中,这个男人是嗜血冷傲的。
绝不可能这么去服侍一个女人。
而且还是个,嗯,出卖色相,获得总裁秘书职位的女人。
可眼前这一切,让陈静不得不信,她的墨总裁变了。
“痛痛……”
夜离歌的娇嗔响起,泪眼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