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这样的方法,我们还是可以接受的,毕竟带着他们的尸骨回乡,这本身并不是一个难事。
而且过两天正好是一个小长假,我们也打算出去溜溜弯。
本来这个事情想瞒着林芸的,但她还真是敏感,一下子就看出我们有事情瞒着她。在她的逼问下,最后我还是把事情给交待了。
林芸却特别的高兴,说是跟我们一起去,正好也算是出去玩了。
陈辉还开玩笑,说我们这算是度蜜月去了的意思。没有想到,林芸直接红着脸,度蜜月就度蜜月,你羡慕嫉妒恨啊。
陈辉也是无奈了。
不过接下来我们还是要忙的,先就是迟保富与马福这两个学长。
我们带着他们上街买了点小花圈与纸钱什么的,又拿了一下铁盆,带着他们在晚上的时候,到旧校舍去烧纸。
这个事情是答应人家要给陪礼道歉的。迟保富与马福一开始还有点害怕,但我们也说了,如果不做,到时被害了,可别来找我们。
他们算是硬逼着过去的。
晚上的旧校舍,很是清冷,我们几个人走到三楼的教室之时,这里更是散着阴气。
我一眼就看到了付忠周富媛,以及他的父母都在那边,不过迟保富与马福毕竟还是看不到。
陈辉让他们跪下,开始烧纸,并且还要给付忠他们道歉。
那个马福一看就是会说之人,这时一边烧纸一边说道:“忠叔啊,你跟我父亲一辈人,当然叫你一声忠叔。你与媛姨一路走好。我知道父亲他们对不起你们,可是事已如此,他们也是备受煎熬。”
我与陈辉在他们的后面看着,那几个鬼就这样正站在他们的面前,他们看不到,但我们知道,我们得保护着点他们,要是不小心被害了,这可真对不住他们了。
幸好那几个鬼也没有动,等到迟保富与马福烧完了纸,那几个鬼“嗖”的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被渡化了吗?”我问道。
“哪有这么简单,要是这样就可以渡化,那还要我们做什么,他们只是减少了怨气,估计现在回去了,我们回头起出他们的尸骨,还要给他们归乡呢,这个迟保富与马福也得跟着去。”
“啊,为什么?”迟保富奇怪的说道:“这种事情,我第一次啊。”
“废话,是你们家里人做得事情,你当然要去了,去不去,不去的话,我们可走了啊。”陈辉现在可以说抓住了对方的弱点,只要这么一说,那个迟保富与马福立即就会投降。
“去,去还不行吗?二位大师,不会有危险吧?”
“危险是不会有的。”陈辉想了一下,说道:“我们把他们尸骨取出,也得烧化成骨灰带上,不可能带着两个尸体走吧,那样太明显了。”
迟保富这才点点头,从旧校舍出来,我感觉到放松了不少,至少这个付忠一家,还真忠厚老实,虽然变了鬼,但还是能够沟通的。而且人家的要求也不过份。
也许是烧了纸后,迟保富与马福的心里会好受很多,这一晚上,他们睡得很香,我与陈辉也累了几天了,这一觉睡得也很安稳。
周一的时候,我们到了刘老师那边,又查了一下付忠的档案,这个档案果然也是到了九六年就截止了,那个时候生的事情,估计挺惨的。
我们只记了一下地址,以及付忠的出生日期什么的,这些东西,对我们后期的行动有用。
又上了几天课,这几天,我们都有点心不在焉了,幸好要放假了,老师也没有怎么管,反正听课是很难听进去就是了。
明天就是假期了,我们收拾了一下,带上点工具,就准备开工。
迟保富与马福是一脸的无奈,但林芸却好像很兴奋的样子,见到他们俩个,还教训了一下,说这是好事,一定要好好的去做。
迟保富与马福那个表情,还真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因为要带着骨灰,这就不能坐火车什么的了,我们只好开着陈辉那个车,还好,迟保富也会开车。
这下好了,我们可以轮着开车,对于陈辉也是个好事。
先是开车到了乱葬岗这边。
大白天的,这个乱葬岗都显得非常的吓人,而且阴风阵阵,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们是来惯了,而迟保富与马福第一次来,我都能看到他们在哆嗦。
根据付忠以及他父母的说法,我们顺利的找到了一个看起来有点小字的碑,上面的字已经看不是很清楚了,但还能看到一个付字,应该是这里了。
我们几个立即开挖,迟保富与马福虽然是第一次做,但他们相当的卖力。这两个,倒还真有点盗墓的感觉。
很快的,那个墓上的土下去了一半,露出两个棺材来,这两个棺材都不是很好,现在都已经有点腐烂了,但看情况,好像还没有烂透。
“应该是这两个了,付忠的父母在这里面,来,开柜。”陈辉掏出两张道符来,给两个棺材一面一个。
迟保富与马福想了一下,还是用力的把其中一个棺材盖子翻开了。
这一打开,一股腐臭的味道传了过来,棺材里面,确实是一具腐尸,已经看不出是谁了,那个尸体腐烂得还是挺厉害的,而且还有蛆虫爬来爬去了。
迟保富与马福一看就吐了,幸好他还偏了一下头,要不然,全吐棺材里了,更恶心。
“我说,这拿不出来了,只好在这里面烧了。”我看了一下,我也有点恶心,幸好林芸留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