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逝?”
“唰啦——”顿时三把刀全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绿腰咋舌,摇头叹息:“真是太惨了。”
一旁的宁疏拂袖,走到绿腰身边,看着几个士兵,扬眉,挑衅:“你们,是不是弄错了,你们难道不该针对本公主吗?”
绿腰眼角抽了抽,好样的。
她头一回觉得那个沙都公主是如此的美貌倾城。
“休得妄自揣测圣上行踪,否则杀无赦。”士兵甲极其严肃地吼道。
叶粼越终于拔出了长剑,“若是你们敢动公主一根毫毛……我便……”
“动了,顺便还拔了三根白头发。”士兵乙眨了眨眼,耿直无比地摊开了手心。
“啊啊啊!白头发!!!”原本内心毫无波澜,眼神还有些飘忽的宁疏顿时抓狂了。
绿腰坐在殿中央的那把椅子上,无比头疼地抚了抚额。
真是宛若闹剧一般的情节发展。
如果可以删档重来就好了。
【茶茶:不可以哦,你不可以这样子哦~】
绿腰选择性地忽略自家编辑的气泡,挥了挥衣袖,不再看任何一个标点符号。
【茶茶:订阅率现在很扑啊,亲爱哒,你得加油鸭!】
绿腰啐了一句,加什么油,烤鸭吗?
“你你你,你竟敢坐在咱们圣上的宝座上,岂有此理,是要造反吗?”士兵甲瞪大眼睛,举起刀就要向她劈去。
谁知就在那一霎,他的刀竟是碎成了好几片。
士兵们见状,不由得冷汗直冒。
纷纷下跪。
绿腰和其他三人都震惊了。
这又是什么神转折。
“圣上恕罪。”士兵们异口同声道。
圣上?绿腰疑惑之际,眼角的余光竟是瞥见了一抹水色的身影。
那是……
“温宫主,好久不见。”宁疏合袖,迎上前去。
温静这一回竟是以清绸束发,简单得很,却又多了几分男子该有的气魄,原本就精致如仙子的唇齿明眸更是让人挪不开目光。
绿腰扶着下巴,怪不得宁疏那般心高气傲的人,也对温静这般殷勤,想来这盛世美颜换作任何一人,也难以克制了。
不过,先入为主,绿腰此时脑中再次浮现了临殊嘴角泛开的温柔的笑,不由得有些怅然若失,她的傻小子到底跑哪儿去了。
“丫头,许久不见,竟是这般呆滞了?”温静径直从宁疏身侧走过,朝着绿腰走去,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像是戏谑,又像是调侃。
绿腰意料之中的看见了宁疏有些泛红的眼眶。
那程度,简直快要媲美她的唇色了。
啧啧啧。
女人哟。
绿腰摇了摇头,扬起下巴,“温仙子为何会在此?”
“我不在这儿,又该去何处?”温静抬袖,扬指自她的发间摘下了一枚青叶。
绿腰:……
“你们怎么进来的?”温静又问。
“因为遇到一只碰瓷的肥企鹅,和你的蠢手下们。”绿腰撇了撇唇,嫌弃无比的回答道。
“呵。”温静轻轻启唇,眼中泛起了一丝涟漪,他悠然转身,背对着绿腰。
呵,呵是什么鬼意思?你老人家倒是说句话啊?绿腰暗暗腹诽着,却是敢怒不敢言。
没办法,仙气太重了,让人有压力。
“企鹅呢?”温静凉声道。
几个跪在地上的士兵们纷纷磕头,“回圣上的话,因为太,太肥了,没能拖回来。”
绿腰抚了抚自己的咽喉,差点每一口血喷出来。
这个理由也只有奇葩脑回路的家伙才想得出来吧。
太肥……
可怕。
“既是没有物证,你们也敢乱抓人?”温静的眸子冷了许多。
士兵们的牙关颤抖,纷纷求饶:“圣上饶命,属下们真的瞧见了那只肥企鹅被这来路不明的四人撞飞。”
“随后便没了气息。”
绿腰的嘴角抽了抽,“确定不是那只肥企鹅的芝士条吃多了才走不动路,然后躺会儿吗?”
宁疏一本正经上前。
“本公主以沙都堡所有的黄沙起誓:本公主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一切都是那个刁民干的!”
被指着鼻子的绿腰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切掉那根罪恶的手指。
无理取闹。
哼。
“本公主才没有冤枉你,别这样瞪我!”宁疏抱臂,侧头看向叶粼越,悠悠然唤道:“叶将军,你说,是也不是?”
年青青这时看向温静的冷彻人心的眼神,不由得下意识拉了拉叶粼越的衣袖。
叶粼越偏头瞟了她一眼,叹了口气,抱拳:“属下亲眼所见,那只肥企鹅,确实,是自己倒下的。”
“叶将军这么说,是本公主冤枉那个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