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黎乐很正常地说着,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这点算什么呢?生和死我见得多了。只是没有想到,我这一次要栽在别人的手里了。”
黎乐说起这个事情的时候。感觉特别的沧桑和为难。如若不是因为他一直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此刻我一定会被他的表情所感动而哭泣的。
“你有把我偷到你的身子吗?”我很疑惑地看着他,从他的眼神里我可以看出,这件事情并不容易,一定是一向艰苦的事情。
黎乐缓和了一下刚才僵硬的表情,淡淡地说:“没有什么事情的,放心吧,我一个人能搞定的。”
黎乐的心情我明显能感觉出沉重,且厚重强烈,前所未有的一种危机感莫名传来。
“那只镯子真的那么重要么?”我暗自默念道。“会是谁偷走了那只镯子呢?”
我暗自责怪自己,怎么那么没有用呢?明明是放好的东西,怎么会不翼而飞呢?
这其中一定是有鬼的。“你说今天的事情是有人预谋的?”
我无厘头地询问黎乐,其实我也觉得奇怪的,那个尖脑壳鬼是一直跟踪我的?我和他无冤无仇的。干嘛要害我呢?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所谓大师的手笔。
黎乐看着我微微地点头。“这件事情一定是有预谋的,而且就是针对你的。那只鬼很不好对付,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哟。”
“是吗?那么一定是那个大师。”我自言自语地说着。
“什么大师?”黎乐很着急地看着我,眼圈红红的。
“就是那个会看风水的,上一次来过我们家里那个,他对那只镯子也很感兴趣。我是想找他看看我父亲迁移坟墓的地点。顺便打听一下那只镯子是不是他拿走了,结果……”我如是说着。
“你疯了吗?找他看什么破风水。”黎乐用冰凉的手鬼火地拽住我的手。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我很奇怪,那个所谓的大师虽然看起来不是那么友善,但也没有对我怎么样。关于那只镯子,我也只是怀疑,根本没有任何证据。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黎乐很恼火的样子。“一切的一切祸事都是因为你而引起的。”
黎乐这个山野莽夫,简直就是神经病,把这些无厘头的东西推到我头上有意思么?
再说了,什么破镯子,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情。竟然那么重要,非要送我,还叫我戴着,结果那么显眼,惹来的祸事嘛。
我很不服气地看着黎乐。“这件事情和我有毛线关系?”我微弱地哼唧着。
在黎乐面前,我还是有那么几分硬不起来,我们之间的那种谦让或者是有意无意所谓的礼貌在无形中透露了几分微妙难以严明的味道。
我自己觉得我是害怕恐惧黎乐的。黎乐认为是就是属于他的,是应该服侍他的,所以我们就这样理所应当地配合在一起了。
黎乐即便已经焦头烂额了,却还是有心思和我的。
他的手一直不安分,一只手搂住我的腰,手指头总是在我的肌肤上弹动着,另外一只手在我的胸部上来回蠕动,眼神迷离,深情地望着我。表情特异奇怪,很多种味道掺杂。
“那个大师不是什么好人,以后不要和他来往了。”他凶狠地命令道。手很用力地揪住我背部肌肤,有一种生生的疼痛,撕扯着我的心脏。
“你们认识?”我甚是疑惑。我的手和他的手一直不停地纠缠着,不管我怎么用力,他的手总能触及我皮肤的敏感部位。
“上一次来这里,我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你以后别和他联系,省的欺负你。”黎乐嗖一下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搂住我的脖子。嘿嘿冷漠地笑。“今天我让你那么痛快,你怎么感谢我?”
“啊。。。。。”他的话语我真是意外的要命。“还需要感谢?”
“你不觉得你应该感谢我么?”他调皮的微笑总让我措手不及。“我可算是你的恩人哟。”巨岛央才。
这只鬼可真不要脸。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不敢恭维呀。恩人个屁,遇到他就是我的霉运。
我真想一巴掌扇过去。大骂:“滚你二大爷的,本姑娘不屑你的眷顾。”
可我的手刚要抬起来,有轻轻放下,淡淡地说:“是的,应该感谢你,你想让我怎么感谢呢?”
“我想再要你一次。”黎乐直接是厚脸无耻到了极点。“你觉得如何呢?我自己认为这个提议是最棒的。”
“我不觉得怎么样。”我狠狠地掐了一下黎乐的手臂。他哎哎叫了很多声。那个声音难听的极了。他却觉得很有情调的感觉。温润地说:“你怎么总喜欢玩暴力?难道你有暴力倾向?”
“我是向你学习的。”我踹了他大腿一下。翻身背对着他。“你好坏的。”
黎乐狠狠搂住我,喜笑颜开的说。“不错呀,你竟然学会了撒娇,孺子可教。看来再来一次你是默认了哟。”
“哪有。”我娇嗔地说着,用力推搡着。
“你们女人呀,真是口是心非,需要就是需要嘛,我们都老夫老妻了。”黎乐还真是不害臊。
“什么老夫老妻?我们还没有那么熟悉吧。”我很赶不上黎乐的节奏了,有点断片的赶脚。
再说了,我们之间这种关系,他大不了就是我阴间的鬼夫,不应该认真的。
“我们都生活那么久了,怎么不熟悉了?”黎乐强烈辩解。“说不定哪天还有孩子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