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继母这死女人气了一番,这遇上黎乐有被数落一番,哎。我何时才能安静一下。
看着继母脸色从苍白慢慢变成一块青一块紫,我心不由得惧怕了起来。催促着黎乐开快点。
黎乐不以为然地丢了我一句:“小姐,这已经是最快的了,你要我飞吗?可惜我不会。再说了,事情是你惹出来的,凭什么要我和你折腾。”
“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好心收留你,你竟然以怨报德?”我嘟嘟着嘴小声说道。暗骂,这男人,真tmd抠门。不就是开个车么,何须如此显摆装逼。再说了,我也会开车的。
黎乐准备说什么的,我立马回了一句:“你不愿意开,让我来开车吧,本姑娘的技术也算是一流的。”
“就你,嘿嘿,我看还是算了吧,扫把星。”黎乐乐得悠哉悠哉,直接是不把我放在眼里的节奏呀。
我捏紧拳头真想去揍他一顿,可看着身边因为我而伤到的继母,又放下了姿态,只能忍着了。
任由黎乐说什么。我都装作听不见。我真怕把他惹毛了,半路把我们扔下,我能拿他怎么办呢?黎乐的性格过于冷漠,且不讲理,许多时候我都害怕。
车子哗啦不一会就到了县城里最豪华的一家私人医院,也就是上一次我住院的哪家。这医院专门为土豪们设立,医生团队强大,开设科目众多,坏境优雅,服务上乘。只是修建于城市边沿的半山坡上,后面是一片松树,松树里面全部是坟茔。据说埋葬的全部是战士。
这医院医术确实很好,许多省外大城市的人病人都慕名而来。但许多人都觉得这医院不干净。且阴深深的。
想起上一次我在厕所遇到的女鬼还有什么幽灵岛的事情,让我站在医院门口脚就发抖。上嘴皮和下嘴皮莫名嘟嘟打架。
我本想回头抱住黎乐哭诉一番,告诉他我们不在这个医院,这里面有鬼,我害怕。一看他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把继母放到石街躺着。
我摇了摇头,看了看远方,根本没有发现黎了半点踪迹。这男人,跑的比兔子还快。
看着继母痛苦难耐的样子,我大喊了医生救命。一名帅气的男医生携了一群人来,把继母放到担架上慌慌张张地朝急救室飞奔。
我也慌忙跟随。帅气的医生看了看我。“你是病人家属吗?”
我停顿了一下,苍白惊魂未定的眼神看了看帅气的男人喝担架上的继母,微微点头。
“病人什么情况?”帅气的医生口气粗狂,语气急促。
“什么什么情况。”我有点懵懂无知的样子。
“你笨呀,病人为何进医院?”帅气的男人不知何时戴上了口罩。眼神里我看到了“笨蛋”两个字。
“外伤,头部。”我间断神速回答。
“好,我们尽力抢救,一会去缴纳一下费用。”帅气男眨了眨眼睛,拿出口袋里的本子涂涂画画,很忙碌紧张的样子。
我只能微微点头,抬头望去,一股药水充斥着我眼鼻,医院走廊上坐满了各种表情各种打扮各种年龄的人。
继母被推进了抢救室,我只能在外面等着。长了那么大,我很少进医院,小时候是进不起医院,感冒发烧头疼都是弄点草草药搞定。可如今走进这医院,我不禁打了寒战,这阴冷的如火化场没有区别。看着我身边坐的人,年纪并不大,奄奄一息,毫无气色,可见距离死不远了。
死?我心咯噔一下,双手死死抱住身体。上次在这里住院,我醒来后逃跑了,今天倒真的感觉有几分清凉,内心空洞洞的。
医院这灯光好暗,灰灰的,一点生机的气息都没有。
我不想呆在这如冰窖一般如棺材的医院,我要逃离,我要回家。看了看手术室,我来回跺了跺脚,然后径直朝门外走去。
继母处心积虑那么多年,一定是有不少存款,如今也送到医院,想必一定安全的。我如此安慰自己。何况我不想为这女人花一分钱,想到处我读书时,问她要一毛钱都会被谩骂半天。何况我所要的钱是我父亲为我遗留的,她一个庶出有什么资格苛制我。贞司找弟。
我默默念叨着,祈祷着,走着走着,砰一声。我抬头一看,妈呀,真邪门了,我竟然撞到了一个老太太。躺在地上哼都不哼一声。四处围过来人,朝我指指点点。
我出门踩到狗屎了吗?今天接连撞到两个,且都是女人,还是老女人,所谓老人装不得,会倚老卖老,依赖一辈子。如果是一位帅哥,我愿意他依赖我几辈子。
我赶忙上前去扶老人,他一动不动,僵硬,冷冰冰的,难不成死了?我的手立马在鼻孔一试,惊了我一跳,手缩了回来,呆呆地望着,这下可这么好。
周围的人纷纷涌来,各种方式试了试,证明老人确实死了。我觉得我好冤枉,却又觉得百口莫辩。傻愣愣地望着老人遗体发呆了一会。“医生,救命,救命呀。我什么也没有做。”
我欲哭无泪,瘫软在地。医生纷纷而来,经过各种紧急抢救后,宣告老人死亡。
我不相信,我就那么轻轻一撞,不对,是轻轻一碰,然后她倒地,然后就死亡了?
这怎么可能,老人看上去也就60多岁的样子,不至于如玻璃一般轻轻一碰就碎了吧。
出了人命,大家都把我看的紧紧的,都把我当成十恶不赦的杀人犯。许多人拿出手机拍照报警发微博,然后还愤愤不平地瞪着我。
我懒得理会这些